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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帮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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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帮什么忙?

    宫徵羽想要重新给自己找一份工作,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

    工钱可以低一点,工作可以累一点,没学历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她可以靠自己克服这些硬伤

    可是宫徵羽发现一个最严重的问题。

    她没有任何证件。

    无论是身份证还是户口本,她甚至连出生证明都没有,她现在的状态,就是非常正宗的黑户。

    在此之前,宫徵羽从来没有操心过这些问题,只是到了现在,她才突然之间反应过来。

    她什么都没有想过,是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凌伯赫不应该也没有想过啊。

    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用了这么多的方式方法,目的就是把她困在这里,逃不开。

    看着密密麻麻的招聘信息,宫徵羽突然有了一种壮志难酬的感觉,脸上的表情很是惆怅。

    凌伯赫回家之后,见到的就是宫徵羽对着一张张报纸发呆的模样。

    “在想什么?看上去情绪很是深沉?”凌伯赫此刻依旧有心思和宫徵羽调笑。

    “没什么,无非就是看看报纸罢了。”宫徵羽不动声色的将报纸全都收了起来,“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公司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你什么时候也会操心公司的事情了?”凌伯赫皱眉,他觉得今天的宫徵羽有些奇怪。

    “随口问问而已,毕竟也是每天都要接触的东西。”宫徵羽的回答理所当然。

    “好了,我们还是来关心一下更加重要的问题吧,今天晚上吃什么?”

    果然只能正经三句话,三句话过后,宫徵羽的重点就要放在了美食上面。

    “你想吃什么?”凌伯赫还是习惯性的询问宫徵羽的意见。

    “粉蒸丸子好不好?你来做给我吃怎么样?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宫徵羽自顾自的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决定很是满意。

    对宫徵羽这个丫头,凌伯赫实在是无可奈何的厉害,面对她的自说自话,宫徵羽只能是顺应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厨房准备饭菜了。

    宫徵羽这次是真的打的主意要离开了,所以在离去之前,讨要一份粉蒸丸子,应该不算过分吧?

    在凌伯赫离开之后,宫徵羽重重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一样。

    她现在没有任何证件,凌伯赫也绝对不会主动帮她办理,可是这并不代表,宫徵羽就没有了任何门路。

    上次她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凌伯赫的母亲,那个雍容而美丽的女人,说宫徵羽随时随地可以找她聊天,并不只是场面上的应付而已。

    她在凌伯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派人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有薄心凉的联系方式。

    会帮着她离开凌伯赫的人,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

    凌仲筱的势力和凌伯赫根本就没得比,上次那个在电梯里偶然撞见的男人,又不是什么知根知底的人,所以宫徵羽现在可以求助的,就只剩下一个薄心凉了。

    拨通了名片上的号码,宫徵羽脸上整理出一个大方得体的笑容。

    虽然薄心凉隔着一个电话,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从上次的见面可以判断,薄心凉对人的声音极度敏感,所以她必须要严阵以待。

    “有什么事吗?”薄心凉的声音懒洋洋的,有些困倦。

    “我想请伯母来帮我一个忙,不知道伯母现在有没有时间,可以让我们出来见一面,也好聊一聊。”

    闻言,薄心凉终于是清醒了。

    “你想要做什么?”

    ——

    宫徵羽和薄心凉的见面,就定在当天的下午,两个人大大方方的在咖啡馆里见面,丝毫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反倒让人无从怀疑。

    “刚刚在电话里,你说你想要离开伯赫?给我一个理由。”薄心凉端着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睫毛低垂着。

    “这很重要吗?反正伯母不喜欢我,现在我要离开了,伯母正好顺水推舟,这难道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吗?”宫徵羽笑的依旧是落落大方。

    将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薄心凉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整个人都是冷若冰霜的。

    “想让我帮你,就给我一句实话,不然你连求我的资格都没有!”

    这才是这个女人的本来面目吧?

    气场强大,冷若冰霜,就连宫徵羽在面对她的时候,都会觉得有压迫感。

    “实话应该就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太压抑了,我受不了,我没有办法像一个宠物一样活着,所以我想离开,这个理由伯母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有几分像实话,凌伯赫远远没有他爸爸当初追女人的那点门道,碰钉子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那你说一说,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薄心凉终于是把话题转换了一个方向。

    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宫徵羽说出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我只需要伯母,帮我把一个人必备的证件都准备好,这就可以了。”

    “证件?”薄心凉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

    她原本还以为,这个丫头是来要钱的。

    “对,就是证件,身份证护照什么的,还有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户口本。”

    这些东西很稀松平常,可是对于宫徵羽来说,却是有些奢求。

    “你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薄心凉忍不住询问着。

    “伯母可以当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水里钻出来的也可以。”宫徵羽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她的身世和来历,目前只能告诉凌伯赫一个人。

    看出宫徵羽不想再多说些什么,薄心凉也就没有继续询问,只是坐在原地闭口不言,似乎是在思考。

    “其实有关我是从哪里来的,这些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伯母你究竟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我……”

    薄心凉的话还没有说完,微微张开的唇瓣,就有些不自然的紧抿着,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顺着薄心凉的目光往后看去,宫徵羽一眼就见到了,不知何时到来的凌伯赫,当即就有些慌乱起来。

    她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

    可凌伯赫却好像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现似的,把玩着宫徵羽的一缕秀发,表情似笑非笑。

    “你来找我妈咪帮什么忙?不如说出来让我听一听,看看我能不能略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