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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事情变得简单,秦致远待北堂墨给自己和女儿赔礼道歉后,并没有紧揪着不放,自是原谅了北堂墨。
而皇上经皇后的提议,赏赐给了秦时月一块可以随时入宫的金牌,并还赏赐了不少好的首饰绸锻。
从皇宫里一出来,秦时月上了马车后,就直接倚了车厢一角闭起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本来还想跟秦时月说些担心其的话语的李玉兰,见此,只能闭嘴未有出声打扰。
而秦紫依一路上,一双眸子斜睨向秦时月,一刻没有停,好似要把秦时月给盯出个洞来一样。
可见这秦紫依,对于今日秦时月把平日里都是属于她的风头给抢了,心中很是不爽。
更加令其心中有气的是,秦时月竟是招引了众皇子以及北漠皇太子的注意。
这一点,是秦紫依最不能忍的。
因为众皇子中,其中一位皇子,是秦紫依从小就希冀嫁予的。
马车一路颠簸的回到了秦府,秦时月是被李玉兰摇醒的。
“呀,大表姐,你刚才是真睡着了呀!”李玉兰本以为秦时月是不想说话,假寐,可是直到摇了好几次才把秦时月给摇醒,才确定原来这大表姐还真是睡着了。
“哼,她倒是心宽,在马车里竟然也能睡着。”秦紫依一路憋着的怒意终于发出来,紧接讽刺一声,“却不知,刚刚在宫里,父亲为了她,担了多大的风险。”
说完,见秦时月没有回应的只伸手揉搓着眼,不禁气恨的就又要出声,却此时听到车窗外秦致远的声音,“到家了,你们三姐妹呆在车里做什么,还不下车。”
不知秦致远是否是因为听到秦紫依在马车里声音不低的喝斥向秦时月的原因,还是什么,秦致远一直等在马车前未有离去。
秦时月三人下了马车后,赶车的小厮立即将车赶离院子。
秦致远看一眼秦时月,张嘴想要说什么,后想了想,挥挥手令三人去福寿堂请过安后,就各自回自己院里休息去吧。
“父亲,女儿想跟您去书房寻本书看,不知父亲此时可是有时间?”秦时月在离宫上了马车的一刻,就知道回府后,父亲定会找自己询话。所以,她才会在马车上眯睡了一觉,这般经了一天的折腾,不眯会哪还会有精神。
其实,自己也有一些问题,想要请父亲指点。
“父亲才刚从宫里回来,定是累极,你都不知道体谅父亲的吗?”秦紫依本已经走出去两步,听到秦时月的话后,攸的怒眉转身,“想看书而已,自己不会去书房吗,还要累父亲陪你一起,你架子是有多大?就因为才封你郡主称号吗?哼,算起来,你还没有我娘亲的公主身份大吧!”
秦时月眨了下凤眸,第一次发现,原来这秦紫依竟是有一张厉嘴,以前竟是没有发现。
不对,这话不对,以前自己也不认识她不是。
秦时月并不恼,这时听到一旁的秦致远摆手道,“没关系,正巧为父也要去书房寻书看,如此就一起吧。”
秦紫依一听,立即黑了脸,气哼一声,转身大步飞快离开。
愣站在原地的李玉兰垂着手不知该如何,左右看一眼,眼光一闪,就要出声向秦时月,却被秦时月淡笑打断,“表妹还不快去追上二妹,二妹似是生气了,表妹帮忙哄哄她。”
“哦,是,大表姐。”李玉兰咬一下唇,随后转身就跑去追秦紫依。
秦致远一直瞅着大女儿的一言一行,一双黑漆的大眼里满是疑惑与不解。
“父亲,我们去书房吧!”秦时月转身,正对上父亲看着自己复杂的眼神,挑月眉弯笑。
“唔,好,去书房。”秦致远醒神,后点点头,前面先走去。
父女二人来到书房,秦时月跟着父亲走进书房的一刻,一股墨香扑鼻而来,嗅之甚是舒服,她喜欢这个味道。
前世的自己,就拥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有很多的书,每日乏累,或是,手上沾染血——时,她就会去书房里坐上很大一会,拿着书,闻着墨香,感受着书房里的哪怕是片刻的宁静,心也会跟着放松下来。
“时月,想看什么书,为父帮你找来。”秦致远走到一排奇闻轶事书架旁站定,刚毅的面庞上有着少有的温和。
秦时月望着父亲,神色片刻的怔愣,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世的父亲。那个执掌夜帝帮,杀伐果断,做事狠绝,却唯独对自己露出温和笑意的父亲。
“月儿,月儿——”
耳边忽地响起前世父亲粗哑地呼唤声,秦时月一时恍惚。
“月儿,你怎么了,可是之前在宫里时被那猛虎吓到未有缓过心神?”秦致远感觉女儿有异的,急步走上前呼唤。
秦时月攸的醒神,感觉到眼眶的潮湿,忙往上翻了下眼皮,硬生生忍下自己的情绪。抬脸,已是如初的微笑,“父亲,女儿不急着找书看,女儿其实让父亲来书房,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父亲。
“唔,为父恰也有些事情不明,想要询你一问。”秦致远剑眉一舒,难得硬朗的将军也有温和一面。
父女二人,来到书案前坐定。
“时月,你有何事不解,可大胆跟为父说来,凡是为父知晓的,若不涉及朝政,定会告知你?”秦致远看着女儿温和道。
秦时月见父亲如此说,却不禁有些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父亲,半晌未出声。
秦致远剑眉一拢,忽地看着秦时月严肃道,“时月莫不是想问有关于朝政的事?”蓦地脸上神色微变,沉声严肃道,“时月你要知道,朝政之事,不是你一个闺阁小姐应该过问的。你已过及笄之礼,要做的就是学习礼仪——”。
“父亲!”秦时月出声打断父亲的话,眨眼一笑,道,“父亲把女儿想得太厉害了,女儿一介女流,还是个未出阁的少女,怎会有那心思理朝庭政事,女儿不过这两日总是无端惹到一个恶人,想要寻父亲问一问,这恶人为何如此嚣张无人管罢了。”
说着,秦时月假装不满的嘟起嘴来,完全是一个小女儿姿态。
秦致远听到这里,紧蹙的剑眉,立刻舒松,朗笑道,“哈哈,刚才倒是为父多虑了,让为父猜猜,时月刚刚说的恶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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