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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小姐,四爷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属下唯一能说的就是四爷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你能不能随属下去见四爷最、最后一面?”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说到韩四晔现在的情况,韩一的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
“你们是何人,要带大姐姐去什么地方!”
原本正在田里受苦的叶寒勇很快感觉到不对劲儿,抬眼一看就看到一个大男人竟然站在自家大姐姐的面前,一副欲对大姐姐不利的模样。
“现在我没心情跟你们浪费时间,滚!”
韩一并不认识叶寒勇是何人,一想到快要不行的韩四晔,韩一的心都焦了。
“勇儿莫慌,此人我认识,并非是恶人。”
看到韩一的态度,叶寒萱有些不悦地抿了抿嘴,可是一想到韩四晔现在的情况,她也没跟韩一计较:
“在去看四爷之前,我要先回庄子,带一样东西。”
“不用带了,四爷等不了了!”
韩一低哑的吼了一声,吼得石竹跟叶寒勇惊了一跳,可是心里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儿。
因为他们都能从韩一的声音之中,感觉到韩一此时的压抑与痛苦。
“等不了也必须等!”
叶寒萱抿着嘴角:
“此物我必须带在身上,而且四爷的情况,你也不需要那么悲观,指不定还有机会。”
虽然她不知道韩四晔是生了什么病,无疑,韩四晔会在这个时候急吼吼地派韩一来找自己,无非是为了一样东西。
想到韩四晔分给自己的那一棵珍珠果,叶寒萱有一点点的心疼。
不成想,最后这棵珍珠果还是落不到她的手上,兜兜转转又回到韩四晔的口袋里了。
也罢。
她可是听说了,病重良久的景德帝病情大好,重回朝堂,打理政事。
有了景德帝这活生生的例子,韩四晔在知道了珍珠果的神奇之后,产生了舍不得的想法,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好!”
看到叶寒萱的坚持,又想到韩四晔对叶寒萱的重视,韩一就算是再着急也唯有妥协。
“石竹,你好好照顾勇儿,依着我之前的办法,盯着勇儿,让勇儿的进程别落下一天。
勇儿,放心,我不会离开很久,很快就会回来。
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听石竹的话,把石竹当作我一样,明白吗?”
叶寒萱吃不准韩四晔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回来,唯有提前嘱咐好石竹跟叶寒勇。
“大小姐放心,奴婢一定会的。”
石竹连忙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看了韩一一眼。
韩一直接被气笑了:
“你们放心,我定会还你们一个完好无损的叶家大小姐,绝不叫她受到半点伤害。”
“大姐姐,你放心,我也会乖乖听话的,你快去快回。”
得到韩一的保证,再加上叶寒萱表示是认识韩一的,叶寒勇这才放开拉着叶寒萱的手,让叶寒萱跟着韩一离开。
为了赶时间,韩一直接抓着叶寒萱便跑了,以最快的速度翻墙而入,让叶寒萱拿了东西,便直接带着叶寒萱奔回良城,韩四晔的住所。
“人可带回来了!”
叶寒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才到韩四晔的府邸,第一个见到的人竟然是景德帝!
听到景德帝的话,叶寒萱敛了敛眸光,是景德帝叫韩一把她带回来的。
所以说,景德帝也知道,她手上有一颗珍珠果的事情?
得,若真是如此,珍珠果在她手里就成了烫手山芋,越快脱手越好!
“臣女见过皇上。”
看到景德帝,叶寒萱不得不弯弯自己高贵的膝盖,给景德帝下跪磕头。
只不过,很快一只大手阻止了叶寒萱的动作:
“老、老四他快不行了,你赶紧进去看看他,跟他说说话,让他走得安心一些。”
景德帝的表情不比韩一好多少,一提到韩四晔眼里直接闪过一抹沉痛:
哪怕他已经宣了最好的御医给老四看病,老四却依旧是救不回来了。
要不是之前为了救他,老四替他去了珍珠果,伤上加伤,又或者老四自己把珍珠果吃下去。
老四现在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欠老四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啊?”
叶寒萱惊讶地“啊”了一声,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韩一夸大其词,把她哄过来之后为的是她手上的那颗珍珠果。
可看景德帝那副痛苦与愤怒并存的表情,事情似乎跟她想的有很大的出入啊。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四爷当真是身染顽疾,无药可救?
“噢。”
被景德帝瞪了一眼,催了一下之后,叶寒萱摸了摸自己带在身上的珍珠果,迷迷瞪瞪地进了韩四晔的房间。
一进韩四晔的房间,叶寒萱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直让她皱眉头。
看着曾经那个光彩夺目,令人仰视的韩四晔惨白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叶寒萱的心动了动:
“怎么会这样呢?”
叶寒萱快步走到韩四晔的身边,捧着韩四晔的脑袋检查了起来。
意识到韩四晔是真的病重,甚至快要病死了,叶寒萱不禁急了起来。
虽然她是医生,有救人的本事。
只可惜在这个地方,她没有检查的仪器,韩四晔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她不知道啊!
早知道有今天的话,当初她就应该把中药也好好学一学,如此一来,她就能通过把脉知道韩四晔的情况了。
学西医的叶寒萱的确对中药有些兴趣,也学了一点点,可到底不精,在这个时候派不上用场。
“你来了?”
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柔腻感在自己的脸上游走,虚弱不已的韩四晔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叶寒萱:
“皇上还是把你找来了,麻烦到你,很不好意思。”
哪怕他曾对眼前这个小姑娘起过心思,但在旧疾复发之后,他便歇了这个心思。
他已经是要死的人了,不该再拖累另一个人。
对,他该这么想,必须这么想,他不该拖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