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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在她柔荑的掌心轻啄,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影射内心的宠爱。
手心传来他唇瓣软柔的触感,瞬间像触电般收回手,留在掌心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撩动她柔软的心,羞红她绝美的容颜。
一头乌黑的秀发带着自然的微卷披在肩头,活泼的空气刘海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了几分空灵的仙气,弯弯的柳眉下秋水剪瞳的明眸媚态横生,吹弹可破的脸颊浮着一层诱惑的淡粉,水润的樱唇饱满诱人,引人探究。
傅亦琛俯身迅速衔住她的朱唇,那清甜的味道令他上瘾着迷,刚想好好品尝一下那醉人的芬芳,唇瓣突然被狠狠咬了一下,吃痛的松开了美味。
“你干嘛?”他蹙着冷俊的剑眉不解的问。
听他这话,杜若心里有些憋屈的火立刻燃的老高,声音清脆带着怒意:“我还想问你想干嘛那?看你生病我才让你抱的,谁知道你还……”得寸进尺这几个字就在嘴边却没敢说。
动手不说还动嘴,叔叔能忍婶也不能忍。
实在忍无可忍对方的无理行径。
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傅亦琛嘴角荡漾出令人炫目的笑容,沉声追问:“你真没看到里面的东西?”
“没有没有没有,你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杜若嘟嘴生气,低头看了一眼仍旧缠在她纤腰上的长臂,不满的嚷道:“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
心疼他身上有伤,所以一直没有过激的挣扎,可是这不等于是他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理由啊。
他深情款款的作答:“这辈子都不会放开。”
杜若一怔,无可避免的又心动了,紫葡萄般的大眼睛闪了闪,舌头有些打结的顶嘴:“想得美,你可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你这样子抱我不合适。”总觉的没气场,又加了一句,“要是再不松开,我就要你好看。”
她这威胁对他来讲不起任何作用,他剑眉挑起邪魅的弧度,暧昧兮兮笑着道:“你的意思是……我现在还不够好看?”
“……”浓黑的剑眉桀骜的微扬,妖冶的桃花眼潋滟邪魅狂狷,高挺的鼻子俊朗非凡,泛着致命魅惑的薄唇性感魔魅,光洁白皙的皮肤更是细腻的连毛孔都找不见,随意一个表情就能让人意乱情迷。
如果这还不算好看,杜若真不知什么样的男人才配称得上是好看了,这家伙简直帅的不像人,是妖孽。
在她慌神的时候,耳畔又传来他醇哑磁性的声音:“还有,是谁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
这还用谁告诉吗?离婚协议她可是亲自签的字,又不是找人代签的,她当然知道。
“离婚协议我都签了。”杜若不服气的回答,声音里带着点小委屈。
如果那件事不是傅亦琛做的,那她就不想离婚了,可是木已成舟,已经回不了头,总不能到时厚着脸皮挺着大肚子说不要离婚,搞得好像她多离不开他似的。
不过说实话,她还真的很依赖他。
“蠢货,结婚的时候是我们两个一起去的,离婚你一个人就搞定了?”他用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
杜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是第一次离婚没经验,谁知道一个人能不能成?
再说了,除了签字还需要干嘛?分家产?大可不必,因为那是份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还是说傅母还没把离婚协议给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还不知情?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声音急促,似乎有什么要紧事。
傅亦琛知道秦星不是这么没眼色的人,明知他和杜若在房间里温存还来打扰,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随即应了声:“请进。”
知道有人要进来,自己在他怀里,杜若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娇俏的脸颊在人还没进来的时候提前红成了熟透的水蜜桃。
“啊……嘶……”可能动作幅度有点大,紧接着听到傅亦琛吃痛的声音,看到他紧蹙眉心的样子,她心疼的不敢乱动。
原本身体就虚弱,坐了这么久又说了很多话的傅亦琛有些坚持不住,现在完全是借助抱着她才能坐直,有外人来,他更不会展现出他脆弱的一面,将她抱得更紧。
俯身贴耳,声音蛊惑温哑,大手轻拍她的背:“乖,别动。”
杜若身子陡然一僵,她分明听出他声音中忍痛的成分,抬头看到他渗出细汗的额角,下意识的唤了一声:“傅亦琛。”
“放心,我没事。”看到有人进来,他声音压得很低,但足可以让他怀里的人听得到。
怎么会没事?低头的瞬间,她看到他病号服左腹处渗出的血迹,似一朵妖娆嗜血的红罂粟。
“傅亦琛,伤口渗血了。”她的声音不大,带着轻微的颤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还在蔓延的血色看。
傅亦琛将她搂紧,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柔声道:“别说话。”
此时秦星带着几个人已经进入房间,并在距离病床五步远处站定。
“总裁,伤您的人抓到了,就是他。”秦星用手指了指被两名身材魁梧保镖架着的男人。
鹰眸阴鸷的睨着男人看,傅亦琛脸色阴沉的吓人,像暴风雨来临前天空所布的浓云。
杜若悄悄拉起被子将他渗血的地方盖住,她知道他不愿在敌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做好这些,下意识的看向被打成猪头的男人。
瘦高的身材,黝黑的皮肤,一身黑衣褶皱不堪,凌乱的脚印布满全身,看来没少挨打。
消瘦的脸颊满是青紫的伤痕,嘴角挂着还未干涸的血渍,一双丹凤眼带着仇视的目光,凶狠且戾气横生。
“谁派你来的?”冷脸的傅亦琛带着王者的霸气和压迫感,声音森寒无比。
如果他没穿病号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他是个病人,无论是气场还是状态,不漏一丝一毫病气。
大概只有杜若知道他是在强撑,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不是怕她逃走,大概是在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