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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殿下”轻呼一口气,晏秋急忙弯腰,躬身行礼到。谁知她头一低,便见着自己的衣服凌乱,衣领大开,里面的月白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晏秋这厚脸皮的这时也是轰的一下,脸蛋通红发热。而且她还发现自己的左手上还拿着一块黑色的布片,至于是哪来的,她偷偷瞄了一眼冀王殿下的衣摆。
双手把衣领攥紧,她连忙跪下,晏秋竟有些忐忑,不同于一月前的迷糊,这次她是真正被摄住了。她悄悄咽口唾沫“小女唐突,望殿下恕罪。”
不过上方却是半点动作也唯有,反倒是自己身边的两个丫鬟居然离开水榭了。看着身边走动的裙摆,晏秋瞪大眼睛,有些拿不准冀王殿下究竟要做什么,要知道这位可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冀王殿下。
“起来”冀王声音微颤,不容抗拒。
晏秋一愣,殿下竟然没有怪罪于她?真是万幸。听说曾有丫鬟将茶水倒在他身上,冀王一恼,直接将其杖毙,她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逃过一劫。
“起来”见地上俯跪的女子身子僵直,盈盈一握的纤腰弯着,让人真想去摸一把。只是冀王殿下却不为所动,他眼神深邃冷声重复到。
女子跪在地上,倾斜着身子,衣领半开,里面皮肤白皙,春.光乍泄……冀王殿下手指微动,面无表情,似是一点也不为所惑。
晏秋感受到冀王殿下冷淡,面上一副尴尬的表情,自己衣襟大开,而且还是在一个男子面前,虽然这个男子有好基.友,但她也很尴尬。
冀王殿下不知道晏秋所想,他垂眸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上次来去匆匆,也没看仔细。
女子杏眼水汪汪的,皮肤通透白皙,似是能掐出水,一头乌发垂下,相映生辉,嘴角微张,带着些许魅惑。
结果冀王殿下眉头却是打起结来,这晏氏太过貌美了些。
冀王活了二十年,与女子交流甚少,见到晏秋,便下意识肃起面容,训斥到。
一听冀王有些恼的意思,晏秋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瞧着脚尖。嘴角一撇,果然传言是真的,冀王殿下脾气可真不好。
见晏秋起身,无意识间,他手指微动,磨拭着手中的绸带,很光滑!冀王目不斜视,右手握拳轻轻一咳,清贵隽意。
见冀王有动静,晏秋抬头一撇,结果就这一下就让她愣住了。冀王手中的东西……那分明是自己的腰带啊!她刚才亲自选的,还觉得绿色清爽。
卧槽!怎么回事!
晏秋眼睛瞪的老大,直勾勾的看着冀王手中的东西,稍微平复的脸上再一次飘起了可疑的红云,而且大有烧起来的架势。
“咳”冀王低头一看,面无表情的向前一扔,神请自若。
晏秋一抬头,那条绿色的腰带就挂在她的头上……头上……
见此,冀王淡淡扫了一眼,微微转过身,坐到亭子里的石凳上,冷声说到:“自己整理好。”
晏秋老脸红红,嘴角直抽。看到他背过身去,才悉悉索索的整理起衣服来。她整理好衣襟,随后又把腰带系上,直到看着手中的黑布时犯了难,冀王会不会再想起来怪罪于她?她赔不起……
想到这,她淡定自若的把那节黑布塞到衣袖里,只是脸上到底有些局促和尴尬。
“过来”冀王听力了得,自然听出晏秋已经整理好衣物。
“是”刚藏好,就听到这一声,晏秋眼皮一跳立马回话。待话音落下,她才反应过来冀王的话中意思,嘴角抿着,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弯下腰来”冀王嘴角呈一条直线,端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的说着,好似在书房议事。
晏秋眉头一挑,闻言乖乖倾下身子,冀王殿下脾气反复无常可是出了名的。
冀王看看俩人的距离,眯着眼不满到:“再近点”
晏秋依言,乖乖向前几步。
冀王这才满意的凑过去,把头放在晏秋颈间,深吸一口气,心到就是这个味道。
晏秋身子僵住,打在脖子上的温热气息……
看着眼前女子额头上渐渐渗出汗意,冀王皱着眉头,忽然一勾手,揽过晏秋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晏秋额头上青筋暴起,不是说冀王有龙阳之好的吗?不是说他不近女色的吗?这是在做什么?告诉她,她没有眼花!
冀王却是不管晏秋心中万马奔腾而过,而是抱着她,面无表情的把头埋在晏秋的脖子上。
待眉间的胀痛退去后,他才微微抬头,侧着衣领又看到了月白色的东西。先是身体一僵,随即便把晏秋往地下一推,腾的站起来,眉目见全是清冷。
晏秋没反应过来,就又趴在地上,手掌心被擦破,血慢慢渗出来。她皱着眉头,面上淡淡,不知道冀王殿下的脾气为何如此反复无常。
见此,冀王身子微顿,然后一转身直接大步流星走出水榭,领着躲得远远儿的徐路,朝书房走去。“去把徐仲卿叫来。”他冷冷给徐路丢下一句话,面容肃然。
“是”虽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但他跟了殿下这么多年,自然是看出来殿下他这是恼羞成怒了,徐先生是站着也躺枪啊!
徐路幸灾乐祸,想着徐先生不知道又会被王爷收拾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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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王府书房,灯火摇曳。
“王爷,臣告退”徐仲卿行礼到,已经子时,他准备离开。
冀王点点头,探讨了一晚上的政事,他也有些头痛。
退出去的时候,徐仲卿看到王爷用手撑着额头,明白王爷是又犯病了,心里担忧。
而却不知道,在他出去后,他所担心的冀王殿下正干着偷香窃玉的勾当。只见冀王殿下眼里带着狂躁,从袖子里掏出一方粉色帕子,这是今天他从晏秋身上拿来的。
他将帕子放在鼻翼,深呼一口气,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同时又有些不满意,没有今天下午舒畅。
良久,他放下帕子,冷声唤到:“徐一”随后一道如鬼魅般的人影悄无声息的落到屋中间。
冀王手里握着帕子,眼睛微敛,淡声说到:“去竹园……”停顿一下,才继续说到“把这瓶药送去给采薇。”
徐一面无表情应声,又如鬼魅一般隐入黑夜。
这天晚上,冀王做梦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徐路为他换了被子,一条亵裤在冀王殿下阴沉的表情之下被烧。
然后……冀王在王府演练场操练了徐路一天,府里的护卫看着都牙疼,都道王爷最信任的徐护卫得罪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