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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徐嘉惠在别墅搞派对时,麦达夫在徐汇的十一个场子,迎来了第二次洗劫。
似乎前次的打砸不够解气,又给补了一次,而且补的麦达夫措手不及。
等他收到消息时,徐汇这边的消防队可是忙坏了,据说,十一个场子有六个起了火,上次还只是打砸,这次竟然是放火了。
“艹,姓陆的够狠!”
麦达夫还没有去向祖佬认错低头,等他声援呢,这边就闹成了这样,实在是让他心惊不已。
可以说这种做法是要拆了他麦达夫赖以生计的根基。
“杀人不过头点头,姓陆的太绝了吧?”
陈豪也冒着火儿。
但是在陆大佬的面前,他们还真没有抵抗的实力,实在是陆家势大,就是借老公家的势,也比他们借来的更多,谁叫陆鸿宣是‘东浙’副书记呢?要说他在沪城这边没有官面上的联系,那是没人信的。
这个时候,都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麦达夫,就等着他报复出手,再对其出手,这是要打落水狗的节奏。
滩头陆佬的强势,真就这么牛叉,麦达夫也不信他没有后手安排,这分明就是想激怒自己,让自己去报复静安的王炳奇和黄浦的方显廷,他好有借口让老公家插手。
麦达夫钢牙咬碎,却没有办法应对这一局面。
这个时候,他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新佬和大佬的差距在哪里,最关键的是他的大佬祖泰安不出声儿。
老祖要是表个态,陆云齐不会发动第二波攻势的,他不会和祖泰安彻底闹翻,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但他就是看穿祖泰安和麦达夫之间的龌龊,才敢这么做,这叫趁火打劫。
而祖泰安呢,也是借这次机会敲打麦达夫,你以为你是新佬了?可事实上,没有我这个大佬撑你,你狗屁不是。
而陈豪也帮不了麦达夫多少,陈家留下的小底子,只是在滩头的一个据点,人也没多少,势更没多大,别说帮麦达夫,一但曝露,他们自身都难保。
可这么闹,把徐汇区府闹的也挺尴尬,这接二连三的出事,治安秩序明显混乱,市府问责,区府一个个面上无光。
当夜,区委发出指示,抓,把涉嫌闹事的人都抓起来。
可以抓住的也都是些烂鱼小虾,本来嘛,在夜场里闹事砸场这种事,发生的太频繁,都是瘪三混子在搞事,大不了拘留呗,又不是没进去过?
真正在幕后主事的人,半个也抓不到,但也能暂时把这股混乱之风刹住。
包括王炳奇和方显廷,也收到了官面上一些警告,徐汇那边再出问题,就请他们俩去喝茶,别以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经这两次混乱,麦达夫的十一个下蛋窝全给砸了,再没有一个能给他生发入帐的,至少短期之内开不了张啦。
对麦达夫来说,绝对是元气大伤,赖以生存的根基被毁,他就是有手头里还捏着一股子令人敬畏的力量,也成了无根飘萍。
“祖泰安,我艹尼玛,你看老子笑话是吧?老子就做反了,让你生生断了这条‘臂’;”
麦达夫恶狠狠做出了决定,反就一个字,关键时刻你不罩老子,老子还跟着你做什么?
陈豪眉毛一挑,“那与谁联系?”
“老五,你说呢?”
“师兄你现在根子毁了,投靠谁也底气不足,沈丁徐叶这边,你肯定不会选的吧?那就只剩下高桂陶了。”
麦达夫铁青着脸,“根基倒是还在,花钱重建嘛,就怕陆云齐没完没了的折腾,必须请佬出来声援才是当前最重要的。”
“那就和高士强他们联系吧,我也相信,高桂陶三位,乐意接收你,虽因此把他们摆到了陆云齐对面,但也真正是削弱了祖泰安,没了你麦达夫,祖泰安等于断了一臂。”
“是这老狗逼的,想看我笑话?有他后悔的。”
要说麦达夫现在最恨的是谁,不是陆云齐,而是祖泰安。
他先后搞出两场事,遭人家报复也没什么可说,但关键时刻没得到祖泰安的支持,所以让他心头大恨。
“还有一个选择。”
“谁?”
“苏秘门。”
麦达夫目光一凝,“我知苏家那位最近在滩头,但在这里,龙虎秘门始终是没根没业的,滩头还是青红的天下,投他有什么好处?”
陈豪笑了,“这年头儿,有钱就有势了,没钱,说什么也没用,眼下,沈丁徐叶他们已经盯着龙虎令了,但再怎么着,不论谁得了令,也绕不开与龙虎秘门的合作,苏家在滩头不想找个合作者吗?实际上谁都想把手伸进来,只是碍于自己的实力不足吧……”
麦达夫也听出陈豪的意思了,“老五,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倒是有本钱去投靠姓苏的?”
他的根基刚给砸的稀巴烂,自身都不保了,怎么去和人家谈合作?
陈豪撇嘴一笑,“不是现在这个状况,还用去靠他?你势大时,他还不放心与你合作呢,对不对?”
“那他现在就放心了吗?”
其实麦达夫清楚陈豪真实的心思,他一直就盯着秘门圣女呢,那个女人关乎他能否突破宗师这个大事,别的还是其次,对于他们这些前半生都在修练的人来说,宗师是一生追求的一个理想,陈豪他限于先天不足,所以后天再勤奋苦修也没用,想踏入宗师只是个幻想。
这方面麦达夫比他强,他底子打的好不说,后天修练也比别人更勤,概因他出身不好,不发奋图强就没机会出人投地。
而现在的麦达夫,论个人修为,已几乎达至宗师之境,差的只是一线,他也不需要在这上面再耗多少心神,只等功到自然成,积蓄一到,自然就窥境了。
当然,积蓄到什么程度,谁也不好说,如果有外部因素攘助,麦达夫就能立即突破,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比如秘门的龙门金丹,若能得到这个东西,麦达夫相信自己达至的不仅仅是宗师境,甚至突破宗师迈进大宗师的高度都不是问题,那才是真正的一代宗师,举目神州,谁堪比肩?
不过这龙虎金丹是秘门至宝,得到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退一步说,秘门圣女也是赖以进阶的一宝,得到她,就等于得到了‘龙虎秘功’,此功阴阳相济,做那种事时就等于修练了,而且比你平素修练的效果要好几倍,说通俗点,就是搂着圣女睡觉就能睡成宗师,这是多惬意多舒爽的一件美事啊?
陈豪的先天不足,倒致他即便获得龙虎金丹也不敢用,因为他先天带有缺陷的体质根骨,扛不住金丹强猛的效果,而他只能循序渐进,先经‘龙虎秘功’修补缺陷,然后再借圣女之体,吸收金丹的余效,借此成为宗师,他才能和麦达夫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现在嘛,陈豪是落后着一大步的,哪怕的此时的修为也不比麦达夫差,但就进阶宗师来说,麦达夫比他简单的多,他却难比登天。
金丹不说,只是圣女,他又如何能得到?
而这时,陈豪提出麦达夫去接触秘门,并转投其门下或进行深度合作,是为他自己铺垫一些方便吧?
早些时候,陈氏联合不少人,拍下二十几亿的龙虎令,不就是想让秘门圣女就犯吗?
可惜的是,时局变幻莫测,并不循着某个人的意愿去改变,而陈家更为此付出势崩族灭的代价,这大概是陈氏父子始料不及的吧?
陈放五子,他最看好的就是老五陈豪,一心想让他迈进宗师,日后好接掌陈族大权,其它四子都在商海扑腾,各执一端,但没有一个能充当顶梁大柱的。
但这番算计到现在看来是完完全全的失败了,不然也不会气的陈放吐血,栽就栽在了这龙虎令上,此生得不到它,陈放那是死不瞑目的。
陈豪和父亲是同一个执念,此生若得不到龙虎令的好处,他别想有一个崭新的境界,就现在这状况来看,陈氏势崩,远不如前,都是给龙虎令害的。
而麦达夫呢,也有他自己的算计,即便他心里感念昔日师傅的恩情,但他知道,陈放对自己好,只是把自己当成为他们陈家效力的一个棋子,这么多年来,还看不透这一点,那麦达夫就是猪了,无论他做多少,都是陈家的嫁衣,人家吃肉,他喝点汤。
现在的陈氏更要靠他这颗棋子,哪怕他的根基被砸的稀烂,但他若低头认错,不出两个月,他的场子就能恢复正常。
但是陈豪给他出主意,让他去与龙虎秘门合作,究其私心,不过是为了更方便与圣女接近,更多几分获得龙虎金丹的机会吧?与麦达夫来说,也无非就是龙虎令涉及的秘藏那点好处,可麦达夫心里清楚,秘藏绝不是哪一个人能独吞的,盯着的人太多了,只分一份全身而退,那算是最佳的结果呢,怕的是把命搭进去都没分到一丝好处。
表面上看,麦达夫狂妄嚣张,是个粗货,实际上他精细的很,他就是拿这种粗鄙张狂的表现掩饰他精细的内心,不然他也混不到现在这个高度。
他真的会为了陈家付出自己的全部吗?
也许以前会,但现在的麦达夫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陈豪利用他的同时,他何偿不是在利用陈豪?而且陈家掌舵人陈放还活着呢,麦达夫对此老还是心存顾忌的。
“师兄,我觉得,与秘门合作,是我们的一个较佳选择。”
“老五,我们这么想,秘门未必这么想啊,当然,你要是有门路,能把这个关系拉过来,我倒不介意与谁合作,眼下我还得去收拾这个烂摊子,得叫它们运转起来……”
行啊,你说与秘门合作,那你去找路子喽。
麦达夫不反对,但也没准备出力,他清楚自己的根基在‘青红’,真要被扫出滩头,日后的享受就彻底没了。
他在陈放面前咆哮,说祖佬如何如何,可心里面认为,在滩头,还就祖佬能罩住他,别人都恨不得把他嫩死,好吞了他的地盘。
过去二十多年,麦达夫都在祖佬庇护下成长起来,要说没一点情份,那是不可能的,麦达夫就是一个活牲口,也不能说祖佬的坏,别人都能说,唯独他不能说,不然他真要被道上人唾弃了,这种无义无信无情之辈,谁以后还敢与来交往?
所以,麦达夫嘴上说要和祖佬分裂,可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这么说就是想看看陈豪往哪引他?
而陈豪的考虑丝毫不顾及他麦达夫的处境,那好吧,老五,我也只能敷衍你了。
什么兄弟情义不情义的,也不过是一起泡过妞儿而已,涉及到切身利益的时候,陈家人总是顾自己,何时为我麦达夫想过?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你家一条狗吧?
麦达夫这粗人,心里为自己的未来做精细的打算呢,甚至什么龙虎令都对他没多大吸引,他深知那背后蕴藏着多大的危机,江浙陈放都扛不住,要家败族崩,自己算个屁啊?
反过来说,陈豪会为麦达夫考虑?那是不可能的事,他从来只把麦达夫当棒子使,嘴里叫的‘师兄’不过是个称号而已。
陈豪已经为龙虎令付出太多了,陈家为龙虎令也付出巨大,他们父子俩现在就盯着这个‘令’;
既然失去了‘令’,他们又琢磨着和秘门合作了,但他们知道,这种合作只能通过别人去搭成,他们姓陈的肯定不行,苏家人怕是恨透他们了吧。
当然,陈豪离了麦达夫,也不是再没路子,他前妻沈秀芝那边也得盯紧了,王僧那个反骨,肯定是失踪的龙虎令有关。
而现在的沈秀芝也的确是吃香货,一身联系着三几方的势力,陈豪,王僧,叶北军,还要加上她本身老爹沈大佬这边,还真是个风云人物。
……
“这几天,咱们家那个野的都不知回家了。”
苏晓和白莲这么说。
白莲只是笑了下,“感情你还挺迷恋他的?我都麻木了。”
是啊,能不麻木吗?女人好几个,人家忙都忙不过,滚床单都两三个一起滚的,不然滚不过来呀。
“也真是,象咱们姐妹这样的,嫁给谁,不当宝贝儿的奉着呀?偏就中了邪似的跟了他,你说,是不是都吃错药了?”
“命,我看是命。”
听白莲这么说,苏晓也就沉默了,想一想,还真是命。
她眼高于顶,一惯就没有看得入眼的男人,包括她前夫在内,也不过是因为某种大势还结合,可自己不就偏偏喜欢这个花了心肠的刘坚吗?这是给猪大油蒙了心啊。
“说到底,是龙虎令引起的这一切,没有它,就没有现在这个状况。”
当初白莲去福宁,还不就是为寻龙虎令吗?
苏晓自然也是知道的,“你跟姐说,是不是挺不满意那家伙的?”
“呸……我才不上你的当,你还想坑我咋地?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认命了。”
“不是吧你?别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你的事哦,陕佬会那个王釜,一直暗恋你的吧?你们才是青梅竹马,我就不信你心里对那个王釜没一点念想?”
白莲微微一愕,“他暗不暗恋我,那是他的事,但在我心里,只当他是弟弟看待。”
“你们小时候有什么趣事,和姐说说呗,我保证不告诉他。”
“别说没点啥,有点啥也不告诉你,再说了,你也不用想着坑我了吧?他这不是就要娶你了吗?”
刘坚换个身份娶苏晓的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在后宅已经传开了。
苏晓不无得意的笑道:“吃醋了吧?嗯?”
“我也要吃的过来,吃他的醋,这阵儿早酸死了,是他这几天不着家,你吃某人的醋了吧?”
说到这,苏晓还真是那么想的,“那个死货,冒充什么保镖呀?我看那个徐嘉惠也是个骚X货,天底下没男人了吗?非要盯上他?他有什么好的呀?不就是一个花了心肝儿的臭男人啊?随便找一个邮展没他那么骚.情的。”
白莲噗哧一笑,“你倒是有脸说徐嘉惠,你还不是上赶着往他身上贴?”
“我贴他?嘁,要不是他非礼我,我能贴他?”
“哟哟哟,好象你是个贞主儿?没见你挨棒子时那么****儿,爹妈老子叫的隔着八条街都听得见。”
要说这方面的表现,苏晓还真是白莲说的那样。
不过在白莲面前,苏晓也不会脸红,俩人一起和刘坚滚也不是一回了,谁还不清楚谁呀?
“我是叫的比你亮,可比起你嘴上的活儿,也自叹弗如,能吞到喉咙里去,佩服死你啦!”
白莲秀脸一红,“我还告诉你,你别以为他换个身份娶了你,你就能得意了,大婚之夜有你好受的,姐妹们早商量好了,不折腾你个半死,都出不了这口气。”
说到这里,苏晓不由一抽,“想闹我的洞房啊?我不叫你们呀。”
“不叫?那你试试,我们会不会放他走?”
苏晓就翻了个白眼,“好我的亲妹妹,咱俩啥关系呀?这一堆女人里面,不就属咱俩最亲啊?邢谭罗她们可是抱团儿的,就是后来那个挺有身份的高大小姐,也不过是给她们溜臭沟子的货色,苏绚那个小娘皮也不会和咱们一条心,要是咱俩再不携手齐心,往后还不给她们欺负死了?福宁系那撮,还有卢静,高素秋,一个个都是看邢珂她们脸色的,在滩头主事的罗莠,也和她们穿一条裤子,听说最早就是邢珂的闺蜜,就这形势,你没发现,咱们就是丫头,她们全是奶奶啊?”
平日里,白莲也不琢磨这些,但当初在省城和刘坚一起,救邢珂母亲之后,也没有改善与邢珂的关系,虽然互知对方的存在,但一起没有融进她们那个圈,而邢珂也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现在让苏晓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你在不在意,这是个实际情况。
一个人确实是势单力孤,真因为点什么事争执上了,连个帮腔的都没有。
说彼此间不嫉不妒那是假的,今儿刘坚要是去搂了谁,自己心里也不那么舒坦,哪怕已经接受了这种现实,但男人终归搂的不是自己,没点小幽怨那是哄自己呢。
一直以来,白莲也不争什么,但她不争,不等于别人也不争,本来这后宅里女人就多,男人眼也花了,搂这个不搂那个,他心里也过意不去,但谁争了就是谁的,这一点不假。
你不去争,他可能十天都不搂你一回,这情感呀,就是睡出来的。
“……你帮着她们欺负我,那将来轮到你时,看谁帮你?我给整的有多惨,你就有多惨,甚至更严重,不信你就看着。”
苏晓这话是有道理的,无论是她还是苏晓,都是邢谭罗她们之外的后来者,她们主导着刘氏后宅,正如苏晓说的那样,她们是奶奶,咱们是丫头。
白莲听到这,声儿就软了,“她们商量着闹你的洞房,我最多是两不帮,毕竟你是那夜的主角,我有什么辙?”
“那你也能说个公道话什么的,差不多的时候挡一挡,对不对?”
“我怕是挡不住,尤其邢谭两个人,很变态的,平日里她们就玩的疯,这次是你和他入洞房,她们心里指不定怎么妒恨,肯定不会叫你好过的。”
“我也听说邢谭两个有百合嗜好,玩起来有些极端,可新婚洞房,他也在,就容她们胡闹?”
白莲道:“她们就说了,闹洞房没大小,没规矩,没轻重,最多给你留口气,”
“这么狠?”
“你自己也分析了,不在她们圈里,你还指望她们留手呀?”
苏晓翻了个白眼,“那你知道不,她们准备怎么折腾我?”
“别的我不知道,不过听说要弄个什么果蔬大宴,说要让你吃个饱……”
“我去,这群变态……”
“我顶多不插手,你就自求多福吧,”
“这婚,老娘不结了,行不?”
苏晓虽不是头一次结婚入洞房,毕竟她有过前夫,有过结婚的经历,但闹她洞房时,都是女方这边的,就说荤素都有,也是她能接受的程度,这一经历是有的,但听白莲刚才这么说,就这个果蔬大宴就有点出格了,真给她们折腾上一番,别说伺候丈夫,怕是自己连床都下不了吧?
“不结,你是骗自己,让我说吧,你趁这几天,和她们把关系捋顺一些,把姿态放低点,还是有益的。”
苏晓苦笑道:“没用的,怕她们骨子里就瞧不上我,毕竟我是再婚,有过前夫的,她们不翻旧帐挑拔我和刘坚的感情,我就偷笑了,”
白莲点点头,“也是,光是翻这些,没哪个男人乐意听,面儿上宽容,心里也得多根剌不是?”
苏晓咬咬牙,道:“被逼着向她们低了头,充其量也就是高洁那样的角色,姐这颗头就未必低给她们,我们不是没选择……”
“你是说苏绚?”
“那当然,苏绚是他认可的正妻,名义上的正室,情感归宿上的正位,是符合社会伦理道德的选择,无论出身、地位、背景又或能力,苏绚都没有任何亮点,但男人都同情怜悯弱者,这也正是苏绚能被他选中的原因,我们站这个队伍总归是没错的,何况苏绚现在选了修练,我们俩正是她的良师益友,没理由不和我们亲近呀,你说是不是?”
“有点道理,可这情感要增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啊。”
苏晓诡秘的一笑,“看你用什么方式喽,邢谭她们能狼狈为奸,是因为她们玩的够过火,够出格,说到这方面,我比她们差吗?只是我不屑而已,但要飞速的提升我们和苏绚的姐妹情感,说不得我们也要激进一些,玩些过火儿的了。”
“啊……我怕苏绚接受不了啊。”
她们虽然一起和刘坚滚过单子,可没听说谁和苏绚一起同他滚过,在这方面,苏绚从来就是个例外。
“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苏绚她也知自己势单,全仗着刘坚的爱宠,但刘坚对别的女人也是一样,只是到了她这有些特殊罢了,我借着教她‘秘功’之便,做什么都方便,你再来配合一下,苏绚这碟菜就是咱俩的,结党也要和正室结,到时候与邢谭她们分庭抗礼才有资本嘛。”
“果然是你比我聪明呀。”
“奶还比你的大呢。”
“那倒也是,你前夫揉面团儿的手法,肯定比刘坚强……”
“找死啊,骚莲!”
俩人扭打笑闹到一起,这话不在刘坚面前提,也没什么,全当她们姐妹互相嘻戏了,正因为聊的够深,这情感才能增进,不然就还防着彼此,信任度就很难加深。
“哎呀,不敢了我。”
被苏晓骑压到身上,胸端给她捏住,白莲也是酥了,就这个部位,不论男的下手还是女的下手,酥麻都是有的。
“再提我前夫,我就编一段你和你王釜弟弟的故事说给刘坚,”
“那他也得信呀?我献上的可是白壁。”
“白壁却未必无暇,说不定那会儿小王釜摸不清门路呢?”
“胡说八道,我和你拼了。”
“本来就是胡说八道,可一但听到刘坚那里,他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嘻嘻……”
就说是胡编瞎扯的,可这种说法传到刘坚那里,也够白莲解释的。
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好吧,我们谁也别说谁了。”
“我有前科,这是谁也知道的事,所以我怕人家揭我的短,谁要是剌激我,我不恶心恶心她也对不起她,哼!”
“难怪他之前说你是妖妇,果然深藏妖质,我怕了你啦。”
“没办法,别人不疼我,我得自己保护自己嘛,有前夫怎么了?就不能再嫁人了?不能再爱别人了?我是不是一心对他好,他心里清楚,如果他非要听别人说三道四的,那我也没办法哦,人之相交,贵在知心,不懂对方心的,最多是同床异梦。”
“有经历才有体会啊,我就没有。”
“呃,你这贱人,一边装纯一边剌激我?”
“啊呀,姐,我不敢了,别拧了,酥了都,诶……”
俩人又扭成一团儿,笑笑闹闹的,一边聊着一些私话,经此,二人情感有了长足的发展。
主要苏晓确实知道自己的劣势,女人嘛,有过前夫这个茬儿,实在是个死穴,背着这个包袱和人家争宠,哪有优势可言?没得把脸送上让人家抽呢。
别人不抱团儿,苏晓也得想法子去抱团儿,这也是她一开始就瞄准了苏绚的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