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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绯闻可没断过,现在有没有相好的呀?”
从浴间出来,裹着大浴巾的徐嘉惠一边擦湿漉漉的秀发,一边问和她一起出来的傅仙琼。
刚刚一起沐浴的时候,倒有些嫉妒这个当红一姐的魔鬼身段。
到底是有经历的女人,那********的景况,连徐嘉惠瞅着都有点眼热心燥,换过是男人看到她那就更不用说了,即便是一只小绵羊也要变成大恶狼。
尤其是胸前两陀,硕而不坠,只是微垂,规模那么大,肯定逃脱不了地心的万有引力定律,但那种‘垂’是恰到好处的垂。
与之相比,骨肉均匀的徐嘉惠倒显得单薄青涩了些,耸的不硕,翘的不肥,腿更纤细,不似傅仙琼那样浑圆丰腴。
纯论容貌颜值,两个人也有的一拼,毕竟傅仙琼是圈内一姐,那精致五官是公认的无可挑剔。
总之这个女人的红,不完全是靠幸运,她拥有过硬的颜值基底和精湛演技,经过这些年在圈内摸爬滚打,更沉淀出一种特殊的气质,绝对是能压轴的那种。
时至今日,盯着傅仙琼的目光不知有多少。
越是这样,越叫她不敢轻易做出某些选择,尤其在个人感情问题上,她从没公开承认过与谁有情感交集,但关于她的绯闻还是扑天盖地的占据着每期娱版的多个专栏。
不管是不是炒作,傅仙琼反正是红的发紫,紫里透黑的那种。
《新剧》还没有开拍,但已放出消息说傅仙琼要为艺术献身,三点还没露,三观先毁了,有骂的,有赞的,千万种评论不一而足。
往往类似这样的消息一传播开,该剧就未播先火了,不是所有人都那么道德,指责傅仙琼堕落什么的,而更多人可能想到傅仙琼是怎么献‘身’艺术的吧?在她以往的影视中,她的端庄圣秀早深入人心,这次要毁三观的颠覆万众眼球的挑战新高度,都不知要引起怎样的轰动。
从傅仙琼个人来说,她未必想为艺术献身,因为这种献身在一些公众们眼里就是自甘堕落,以她现在火红的程度,有必要再‘脱’吗?不脱已经红成这样,脱了反正失去好多支持者,这是不智且愚蠢的行为。
但是站在徐嘉惠的立场,就不这么想了,换个说法,傅仙琼不过是她嘉惠娱业发展中要贡献力量的一颗棋子,娱业利益才是第一选择,个人得失不在她考虑之内。
如果牺牲了傅仙琼,能把娱业顶上一个新的高度,那对徐嘉惠来说,签下傅仙琼才是有价值的。
倒下一个傅仙琼,还有更多‘傅仙琼’站起来,一代新人换旧人嘛,就算你想‘长青’,你也违背不了岁月催人老的法则,老的未必会被人们遗忘,但新的更易吸引眼球。
徐嘉惠估计,傅仙琼呆在神坛上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年了,脱不脱都要被新人代替,这也是她最后一个走向国际的机会。
傅仙琼也是考虑到这些,光只是在国内,她真没必要献什么身了,已经如日中天,已经是圈内一姐,但这仅限于国内,在国际上,没谁知道有个傅仙琼。
即便新剧能在国际影节上拿个奖,也不过是打入国际的一块敲门砖,能否参与国际级的大制作,还是个未知数,但必须有几部全球上影的大制作,才算迈进那个圈。
当日后有人提起你傅仙琼,说这是‘国际著名影星’,而不是‘国内著名’,那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名,比如成龙,人家都说那是‘国际功夫巨星’,而不说是香港的。
两种称谓代表的影响力是不同的,‘国际’的哪怕拍出一陀屎,人家也要看看这陀屎到底有多臭,但‘国内’的,毕竟局限于一个区域内,无法得到更广泛的认可,也无法获得更更广泛的收益,人家英磅、美元、欧元、非流通的第纳尔都可能赚到,你只是赚点人民币,这就是前后的差异,名也好,利也罢,都不可同日而语。
可以说现在的傅仙琼正处于事业的颠峰,是继续攀高,还是从此走下坡路,这和她下一步戏路怎么走息息相关。
不一定是脱,她才能得到更广泛的认可。
但娱业想打入国际,就要借着国内当红一姐的‘脱’去寻求一席之地,它不指望西方影评人去细品东方文化的精粹精髓,即便他们心里承认你有精粹,明面上也要打压你,所以,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更有可能成功,只要引起足够的轰动,‘精粹’就有了,什么才能引起足够大的轰动效应呢?徐嘉惠认为这一阶段能引发大轰动的的,就是血加肉。
狗血的剧情加上一姐的白肉,就足够吸引眼球了。
这是徐嘉惠签下傅仙琼的一大因素,她要挖掘出傅仙琼最后的价值。
说实话,她有点怕傅仙琼放不开,西人的观念和东人还是有不一样的,哪怕傅仙琼有了该有的经历。
但东方女人和传统守旧和西方观念还是无法衔接。
就拿婚前某行为来说,结婚时女的还是‘处’会被人家笑话,男的也一样,可在东方,结婚时女的不是‘处’,肯定被骂成破鞋公共车。
西人是婚前随便婚后贞,一但搞出婚外恋,基本就是离婚,没第二个选择,而在我们这边,是婚前守贞婚后各种乱,小三满天飞,当然就后者而言,东西方都一个德性,而且越是名人,再婚几率越高,一句感情不和或兴趣不同就分手,你丫的婚前是个弄球的?咋没发现各种不合?啪啪的时候忘乎了所以吧?这不合那不合都不过是个离了再找的遮羞布而已。
不过大多数工薪层哪怕婚内出现了各种状况,离异的几率也较小,除非忍无可忍的,因为他们负担不起再娶一个的代价,有了孩子的还要考虑孩子,而有钱人就任性,说离就离,说找又找一个,经济基础厚,各种无所谓。
傅仙琼也是有钱人之一,听徐嘉惠问到这个问题,只是一笑。
“红人不好当,感情问题不敢谈。”
“是不敢公开来谈,但你要说没这方面的经历,谁信?我问你这些,你也不用有压力,更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传出去,别忘了,我比你更担心你的私人感情问题被公开,那都不知有多少你的粉丝要伤心落泪。”
徐嘉惠打趣着说,傅仙琼是圈内一姐,暗恋者无以计数,她要是公开说我爱人是某某某,粉丝们有去跳楼的都不为过呢。
傅仙琼道:“现在没有。”
“我信,你说没有就肯定没有喽,上一任是圈内的还是圈外的?”
“圈外的。”
“那估计是有钱的主儿吧?”
傅仙琼苦笑承认,“混我这行的,逃不脱那撮人的纠缠,平头老百姓敢想不敢做,也就是对着你的宣传画报幻想一个。”
徐嘉惠噗哧一笑,“幻想一个小事,怕是不把他们的子孙后代涂在你画报上,绝不甘休吧?我估摸着那个量,怎么着也得以‘吨’来计。”
“我去……”
她这话把傅仙琼糟塌的够呛。
傅仙琼瞪眼道:“老板你别嫉妒我,你这女王知道的人也不少,我不信没人涂抹你。”
“我眼不见为净呀。”
“我也没看见呀?”
俩女人就笑了起来,这么一聊,就感觉之间的距离近了几许。
“说正格的,你这别墅这么大,就你和保镖两个人?”
傅仙琼转移了话题,她也是有别墅的人,在京城就有,但和徐嘉惠不能比,心里不羡慕是假的。
“以前还是我一个人呢,前些天发生了剌杀的事,我才有了贴身保镖。”
“唉,表面上一派的和谐,谁知道有那么多吓人的勾当,就一个保镖,你不怕吗?”
徐嘉惠笑笑道:“他很给我安全感的,不怕喽。”
“他那么年轻,你们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
说到这,傅仙琼笑了抿嘴没有再说下去。
徐嘉惠则故意托了托本来就很挺的双峰,俏脸一扬道:“我家保镖好有素质的,我‘裸睡’他都不会碰我呢。”
傅仙琼翻了个白眼,“是你没把他当男人呢,还是他没把你当女人呀?”
“我们互相信任好吧?不过你这么诱惑的,我就不敢保证他不把你当女人了,要不你光腚试试,他半夜巡房时你别关门……”
“我可不敢勾搭老板的人,今儿那个新人王那么惨,你也没半句责怪他,我没看错吧?”
徐嘉惠也不否认,笑道:“我家保镖首先是我救命恩人呀,我自然向着他喽,”
“你承不承认和他有其它关系,我也不准备碰你身边的人,”
“万一他是你粉丝呢?搞不好还是对着你画服喷涂子孙后代的其中一个,这谁又说得准?现在有机会接近你这个万众瞩目的红一姐,我要拦着他实现梦想,指不定心里骂死我。”
噗哧,傅仙琼笑了,“你是要借我考验他呢,还是借他来考验我啊?”
“两者都有呢?帮不帮我?”
“你不介意,我就无所谓,不过事后别把我雪藏了啊?”
“不会啦,他和我说有女友的,”
“老板,你这种身份,也只是玩玩吧?何必纠结他有没有女友这个问题?”
徐嘉惠撇撇嘴,“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我阿爸走马观花的换女人玩,我从小就见惯了,渐渐的我明白,女人是天生的弱势群体,色.相谋生也是没办法,但这个社会也比以前强好多,基本实现男女平等了,但太多追求高物质高享受的女人们,还得靠出卖那些才能换来安逸的享受,我立志做个女人中的强者,不以色.相谋生,仅此而已。”
默默听着徐嘉惠说完,傅仙琼眼里闪过一缕敬佩。
“女王,嘉惠在你手里诞生并崛起,你是很多男人都比不了的,满足吧。”
“没什么满不满足的,别人以为我很风光,其实我的压力很大,有些人是现实法则约束不了的,前次我若是被剌死,嘉惠的一切也不过是过眼的虚假繁荣,有时候我也想过平凡人的日子,不再操那么多心,但现在欲退无路,放弃又不甘心,就只能朝前走喽。”
“高处不胜寒,以前我没红时,也想着红了以后怎么怎么样,可现在红了,也一样有烦恼,的确,压力比以前还大。”
“嗯,那我们就是彼此理解了,放松的时候就要放松,不要去想那么多名名利利的东西,偶尔逗个小男人玩玩,也蛮有情趣的。”
徐嘉惠说着,朝傅仙琼挤挤眼儿,又朝楼下歪了歪头,那意思傅仙琼明白。
她笑道:“那我真去了?你别吃醋哦?我要主动勾搭一个男人,还真不信会失败的。”
“去喽,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装?”
“你是赌他不会对我动心吗?”
“也不是啦,我就是想看看他的真性情是什么样的。”
傅仙琼翻了个白眼,“可我要牺牲色.相的好吧?你给我什么好处呀?”
“这样,你勾的到他,我答应你,《新剧》男一你决定人选,你要失败了,就只能接受我的安排。”
“你不是和你保镖说好了故意给我坑跳吧?”
“我至于我吗?亏你想的出来?”
徐嘉惠不屑的道。
傅仙琼笑笑道:“好吧,算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女王之腹,那我去喽。”
她转身走前,徐嘉惠朝她屁股上拍了吧,“这么弹性,我都担心小瘪三会不会被你迷晕头。”
“嘻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然等我俩搂一块时,你吃醋都迟了。”
徐嘉惠咬咬牙,“他既有女友,我也没把他当唯一,你不用操心这些,还是担心会有一个丑男和你配戏吧,美女丑男这种搭配,最能引起轰动效应哦。”
闻言的傅仙琼一颤,“你为了《新剧》出彩,是根本不考虑我们这些人的感受吧?”
“当然,反差强烈才更容易出效应嘛,我告诉世人,凤凰可能被土狗上的。”
“我去,我咒你土狗上,”
徐嘉惠却吐了吐****,扮鬼脸儿气她。
……
客厅灯光幽暗昏黄,可以说是深色调的。
目注着楼梯处款款而下的傅仙琼,仅裹着大浴巾,上至胸前硕陀,下遮臀线,两条大白腿耀眼生辉,尤其在光线昏黄的这种环境里,简直要人的命。
他刚刚打坐了一会儿,只到楼梯有响动,才收了功,以至没有听到楼上两个女人的交流。
不过这时看着傅仙琼下来,心里难免有一丝疑惑。
要说傅仙琼会专门来搭茬儿他这个小保镖,他也不相信啊,毕竟傅不知道他的底子,在她眼里,自己还就是个小保镖。
换过是林真那个女人来接近自己,刘坚也能推测出她的用心及目的。
“你胆子倒大,敢盯着我的腿一直看?”
傅仙琼过来就质问,美目含嗔。
对已经近在咫尺的美女一姐,刘坚也要吞口唾沫呢,这女人的精致的是不含水份的,能红极一时,还真不是靠运气啊,这风韵气质真也挡不住,近处更可嗅及她的幽香味。
更要命的是她一屁股坐到了刘坚身边,不过是香风香味袭人,香躯都贴近了,无语。
“你裹成这样,我要是不看看你这两条腿,你还不得上来抽我俩耳刮子,问我是不是眼瞎了?”
噗哧,傅仙琼笑出声来,“这么会夸人,就原谅你吧,你今儿把酒杯摔在那个新人王脸上,岂不是要拆我的台?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呃,这关我什么事?那货自找的,也怪不得我呀。”
“《新剧》中,他是我的搭挡,要出演男一的,你现在一杯子把他砸的破了相,你说关不关你的事?”
“这样啊,不知者不怪嘛,我看他外强中干,也没什么货,不是还有其它人吗?再挑个呗,离了他,地球还不转呢。”
“你知不知道他这个新人王耗了公司多少资源?未来要投入的资源也是针对他策划设计的,你这一杯子砸出多少钱,你知道吗?还嘴硬?女王宰了你的心都有了。”
刘坚撇了撇嘴,“那让她来宰我好了。”
“轮不到她,我就要先和你算帐,害得她要我给我换个丑角搭戏,要什么反差效应,你说我找谁喊冤去?这笔帐要不要记你头上啊?”
也不知是不是在演戏,傅仙琼越说越气,手都拎住刘坚耳朵了,一付姐姐要惩治弟弟的架式。
无论是神情表征还是眼神动作,都精湛到位,毫无做作,那叫一个自然。
这一拎,无疑拎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肌体磨擦也就不可避免,傅仙琼还是有心为之,腿更蹭着刘坚的腿,用自己的体温体味把他的意志彻底摧垮才好。
她这么说,刘坚还觉得自己要承担点什么责任。
“那你说咋办?”
“咋办?”
傅仙琼咬着下唇,放低声儿道:“我看女王也蛮宠你的,刚才我向她数落你的嚣张跋扈,她也偏袒你,说你救过她的命,肯定要向着你,那好吧,你去求她,来客串男一喽,就你这付卖相,姐姐我也是看好的,有我和你搭戏,说不准你就一炮而红了,借这个机会,你还能吃姐姐我的豆腐,而我们的帐也就一笔勾消,不然,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吗?”
刘坚俩眼瞪大,舔了舔嘴唇,是因为有些发干才舔的,被万众瞩目的当今红腕这么香艳的逼迫,是罪是福啊?
她直有致的一双怒峰都几乎要贴到身上来,玉腿更是贴紧着自己的大腿,那温度,令人心惊肉颤了好吧?
即便浴巾是粗糙那种,但隐隐仍能看到双峰顶上的微凸,可以想见那两颗紫葡萄熟到了什么程度。
这是个有经历的女人,圈内混了多年,混到现在红的发紫,没经历都没有相信。
以前她没红的时候,可能被掌握她命运的人百般蹂躏过,但现在谁再想随意蹂躏她就不容易了,就是麦达夫这样的一方大佬,她也敢不给面子,今非昔比了嘛。
反过来说,她要肯主动贴上谁,那就是谁的艳福,说难听点,傅仙琼这样的女人肯劈腿,就没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她的勾引。
隐藏在二楼楼梯口拐角那里只露出小半张脸的徐嘉惠紧张到了极点,粉拳紧攥着,心都蹦到口腔里了,好你个小瘪三,还真是个经不起勾搭的货,你要是敢……我非阉了你啊。
徐嘉惠眼泪都快溢出来了,紧张的呼吸几乎摒止,她都后悔让傅仙琼去考验他了,试想谁能在傅仙琼的勾搭下撑住?那还是男人吗?
虽然她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也不想接受这个现实,毕竟,她现在把刘坚视为她的禁脔。
可眼见自己的禁脔就要被傅仙琼压到香躯下了,她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沙发上坐的还算端正的刘坚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骚动。
“傅姐,你们那个圈子,不适合我,这样吧,我和惠姐说说,不为难你,这可以了吧?”
“什么?你说什么?你居然拒绝了我?我没听错吧?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戏份会赤果果搂在一起吻的死去活来,我傅仙琼虽然不是什么贞女烈妇,但也不是谁想那样就那样的,”
“嗯,傅姐,我知道,你现在红极一时,是亿万公众心目中的女神,但是那个圈子真的不合适我,抛开这个的话,你就没理由便宜我了,是不是?男女这个事,如果挟着功利的目的,我也是说服不我自己的,虽美色当前,可我不想做被人利用的那个角色。”
“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绝对是,我都硬了!”
“我去……”
刘坚说的也够直白,傅仙琼俏脸殷了血般的红。
她咬咬下唇,美眸有微眯,进一步勾搭,“没点什么目的,你以为姐姐我会便宜你?不过你这个想法和大多数人不同,他们肯定不会这么想,有的只是上了再说的冲动吧?”
“也许,但我是我,他们是他们,我不想做贱傅姐你,也不想让傅姐把我看成和他们一样的人。”
“好吧,你赢了,”
傅仙琼松了他的耳朵,起身走时,又道:“你知道你放弃了一个万众做梦都得不到的机会吗?”
刘坚笑了笑,“无所谓放不放弃,该我得到的,迟早能得到,不该我得到的,想也没用。”
“哼,后悔吧你。”
傅仙琼走时,故意夸张的扭腰摆臀,刘坚也只是苦笑。
倒不是他装清高,他又不缺女人,尤其是绝色女人,他身边一个一个的排队呢,二苏,邢珂、罗莠、谭莹、白莲,无一不是绝秀之姿,还有他的陆小姨、高洁,包括眼下的徐嘉惠,挑都挑不出一个差点的。
但对他来说,一点交集也没有就直接上床,他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发挥,这是嫖吗?也许只有嫖的时候,不需要任何准备,尤其是情感上的,给人家钱就行了,这是唯一要准备的。
显然,傅仙琼不是他‘嫖’的对象,他也没有随意玩弄红星的那种兴致,为了生存,谁也不容易,他想给予别人尊重,并赢得别人对自己的尊重。
哪怕真是一个‘妓’,人家也是付出了才索取,无非是交易,为了生存下去,没必要谁要去看低谁,哪怕很多人说‘妓’不要脸,只好逸恶劳,躺着边享受边赚钱,没廉耻什么的,但几千来的文化就是造就了这么个产物,还肯定有人买帐,说什么也没有用啊。
各人有各人的生存手段及方式,谁也无法强加自己的意志给它人。
在楼梯拐角,徐傅相遇,女王泪光盈盈。
“你输了。”
“嗯,你眼光不错,女王!”
走时,傅仙琼露出一丝落寞,我魅力不足还是老了?
而徐嘉惠却飞奔下楼,扑到了刘坚身上去。
没有多余的言语,说是搂着吻,深沉的吻,那时,徐嘉惠的脸上泪迹未干。
四唇相接在一起时,咸的泪水还是让刘坚品尝到了。
徐嘉惠不管不顾的跨骑在小瘪三的大腿上,双臂合拢搂着他的脑袋,捧住那张不算俊极的脸,饥不择食般的吻着啃着,激动的情绪无以复加。
“瘪三,你是姐姐的,我喜欢死你了,哦,瘪三,我一定要把你撬过来,不惜任何代价,我要向你的女友挑战。”
吻的吱吱唔唔的时候,刘坚说,“我好几个女人啊。”
“好吧,小瘪三,你非要做死,阿姐就成全你,走,进屋里去,看我嫩不嫩死你。”
徐嘉惠也拎住了他耳朵。
看来男人这个耳朵就是给女人拎的,其它更大的作用没发现。
刘坚搂着骑在腿上的女王,手掌张开,扣着她浑圆坚实的两个屁股蛋儿,手指微微收缩捏着,感受着它的韧度的弹性、饱实和滑腻。
徐嘉惠无视他双手做怪,却只顾一手拎着一只他的耳朵。
“骗我还是气我?还有几个女人?都是被你始乱终弃的吗?”
“都是还保持着联系的。”
“瘪三,你刚才拒绝傅仙琼不是挺男人的吗?虽然不要脸的玩意儿有了硬度。”
徐嘉惠能感觉到屁股下面某物还在不断放大的存在。
“阿姐,我是你阿弟嘛。”
“不要脸的瘪三,谁摸过我屁股?你;谁和我这么亲过?你;阿姐阿弟是用来遮羞的称谓,我告诉你,你就是本女王选中的禁脔,以后也只要我一个女人能享用你,谁碰你一根毛,本女王把她x撕烂,”
女王恶狠狠的道,言罢,唆着刘坚的唇咬了下。
虽只是微微用力,刘坚还是感觉到被咬的痛疼。
“这么说,我幸福快乐的目子结束了?”
“嗯哼,乖乖做阿姐的乖乖宝贝吧,二十岁前,阿姐我可没现在这么好说话,徐大佬的女儿可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自己都不敢去回想,”
“战绩彪柄吧?”
徐嘉惠撇撇嘴,“应该说年少无知仗势欺人吧,高中时对付一个情敌,我指示二十多个马仔,把那个和我抢儿男人的贱货轮j足一夜,还录下来给那男的看,渐渐大了,才知自己走的是一条极端的流氓道,”
“是什么让你改邪归正的?”
“阿爸的对头多,我差点也被轮j掉,才切身体会到那种恐怖和绝望,”
“那现在呢?”
徐嘉惠搂紧着他,有些软弱的道:“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当年还只是玩闹的男友,都能剌激到我走极端,现在真心喜欢的男人,要被别人抢走,我可能会疯掉吧?”
“阿姐,那就让我们做姐弟吧,我没开玩笑,我有几个女人,一个也放弃不了,”
“你个瘪三王八旦,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差架炮轰了,你现在和我说些?你不觉得有点迟啊?”
“不是还没轰吗?”
徐嘉惠突然捧着他的脸,柔声道:“那轰啊,但是轰完阿姐,你不许轰她们了。”
刘坚翻白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