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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现在想要,我也可以勉强自己再享.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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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舒缓的脚步声,冷天澈站在了她面前,颀长的手臂探过来,下意识的搂她。言悫鹉琻

    “走开!”她着了魔似的,小手用力推在他胸膛,同时连连向后退出几步:“我没胃口,想早点休息。”

    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排斥他,冷天澈被推的后退一步,定定看着她,有些发懵。过去舒暖有时也会跟他撒撒小脾气,但从没有这样过。

    随着轻细的脚步声,舒暖走到床边,像个丢了心的幽灵,无声无息的坐下。

    冷天澈在原地犹豫片刻,缓缓走过去,站在她正对面,蹲下身子,低到两眼与她的持平在一条水平线上:“诺诺,你是哪里不舒服么?眭”

    疼怜的声音夹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扑在脸上,像是和煦的风令舒暖的心都荡了荡,可是她清楚自己绝不该对他有这种感觉的,这是不对的、这是越界的……

    心像是被掐了一把,舒暖低着头,相扣的十指用力绞缠、挤压,她说不出话。

    “我知道,这些天我冷落了你,每天回家都很晚,和你相处的时间太短、太仓促,可是我想过了……诺诺,以后即使工作再忙我也会按时回家。赠”

    “乖,你说这样好么?”

    他在哄她,为了哄她他是做出了多大的让步和牺牲啊!可是他越是对她好,舒暖心里就越难受,她不敢看他,憋闷的、压抑的、窒息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眼前的她身子依稀颤抖,紧抿着小嘴似乎在隐忍着苦楚,苍白的小脸都痛苦的抽搐起来,看着她这副委屈模样冷天澈心痛的仿佛滴血,温柔的笑,他用掌心轻抚住她的脸蛋:

    “你还在因为那件事怪我么?以后不会再有那种事了,我相信我的诺诺,诺诺,和天澈哥哥拉钩好不好?”

    天澈哥哥!

    是不是十一年前在孤儿院遇见时,在她叫他“天澈哥哥”的那刻起上天就为他和她下了诅咒?让他们彻彻底底的、不不顾一切的相爱,这样才能歇斯底里的疼!

    她的天澈哥哥!

    以往这么自然、这么亲近的称呼此刻却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在舒暖心上。

    “啊!”舒暖痛苦的惨叫,用力一把推向冷天澈。

    “咚!”

    因为是蹲着的,冷天澈重心向后,肩膀又被舒暖突地一推,健硕的身子结结实实的跌在地上。

    这下冷天澈是彻头彻尾的懵了:“诺诺,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舒暖艰难的汲了口气:“冷天澈,你觉得我爱你么?”

    冷天澈倒吸一口冷气:“爱啊。”

    “呵呵呵呵。”舒暖笑起来,她此时才知道,原来当人的心被凌迟成一片一片后才能笑的这么灿烂、这么毒,像是盛开的罂粟花,毒害了的不止是他,还有自己。

    “……”冷天澈更加着慌,他甚至开始担忧是不是被雨水刺激到了脑子。

    “冷天澈,是你自己太自信还是我伪装的太高明呢?其实我根本不爱你……”舒暖笑,笑的眼睛都酸胀起来,好像有股蚀骨的剧毒随着着笑从心脏窜到静脉、流经血液,令她全身都带着剧毒:

    “呵呵呵呵,冷天澈,我不爱你!”

    仿佛当头挨了一棒,冷天澈难以置信的看着神色异常的舒暖,甚至忘了爬起来:“诺诺,你说什么?”

    他震惊的声音、惶恐的目光如利剑般刺的她生疼生疼,然而舒暖抬高了声音:“其实我从没有爱过你,从来都没有。冷天澈,你可真笨,就像是个傻子似的被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呵呵呵,傻子,笨蛋,傻子……”

    什么?

    她到底在说什么?

    冷天澈的眉头深蹙起来,撕裂般的痛化作忧郁的阴霾在眼底一层层的笼罩。

    她仍然在笑,纵然是这样的情况下笑起来也还是这么美、这么令她心动。然而,她说她不爱他,她一直都在耍弄他,而他是切切实实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为什么?”

    冷天澈用力咬牙,喉结明显的滑动:“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为什么程雨馨害我入狱那次你会不顾一切的帮我?”

    他凝眸看着她,一瞬不瞬,舒暖知道他不相信,这个睿智的男人从来都不好骗。

    所以,她必须让他死心、再死心!

    所以,她说:

    “因为那时候我还没玩够!况且我借来救你的那些钱最终还是要你偿还,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让你对我更死心塌地罢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直在笑,笑的没心没肺、笑的像条致命的毒蛇,她知道,听到这些后冷天澈一定会觉得她心机深、觉得她可恶、无耻、藏得很深很深,而这正是她想要他知道的啊!

    从前她总是在他面前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无论如何都不肯在他面前自毁形象呢。

    可现在她必须这样,她没有别的办法!

    舒暖看着他,嘲讽般、挖苦般笑着,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与他本来就是场笑话!

    “那么,为什么是现在?”冷天澈坐起来,冷冽的双眼紧盯着她的,不知是何处传来骨骼摩擦的清脆声音:“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这时告诉我真相?”

    “因为我玩腻了……”

    “因为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已经没有意思,冷天澈,你已经被我玩腻了、腻了!”

    舒暖低头看着他,字字残忍清晰。

    说话间她感觉到他俊美的脸在扭曲、这双美眸渐渐由深黑色化成火焰般的赤红,从前他没少对她生气,可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可怕过。

    然而为什么舒暖竟然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这一切很好笑、很可笑……

    “我不信!”

    压抑的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冷天澈像是头绝望的兽,刚劲有力的手狠狠钳住她纤瘦的肩膀:“舒暖,你骗我,我不信!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我没骗你。”舒暖笑,笑到心冷成冰:

    “冷天澈,这种事我有什么理由要欺骗你?”

    是,一个人不爱一个人或许会有目的的违心去说爱。可是,不爱呢?有什么理由让一个人违心去说不爱?!

    然而又让他怎么相信?

    仿佛有股冷气从上方压下来,冷天澈从头直凉到脚,悲恸、失落、忧郁犹如毒刺般狠狠扎心,他忽的一把将舒暖推倒在床上,绷紧的牙齿间迸出颤抖的字节:

    “那就让你的身体证明给我看!”

    舒暖来不及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睡衣已经被他扯住,他的力气这么大,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的睡衣撕碎、扯去。

    绽露在外的肌肤上传来丝丝凉意,舒暖慌了:“你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干什么?!”他沉声低吼,恨恨的抓住她的蕾丝文胸,用蛮力将系带扯断,丢在床边。

    柔软的丰.满瞬间暴露在外,舒暖彻底乱了,双手用力的环胸抱紧想遮挡住一些羞涩,可是没有用,冷天澈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纤细的双手分到两旁,用力压在床单上。

    “这倒害起羞来了?舒暖,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么?”

    愤懑的揶揄着,冷天澈低头,布满黑云的脸直接埋进她那两团柔软中。

    “冷天澈,停下,不可以这样,你不能这样!”

    她焦急的挣扎,然而越用力他就将她压的更紧,健壮的身子像块生硬的铁板,似乎恨不得将她挤进床垫里去。

    他应该很生气,他的吻越来越炙热,越来越狂躁,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不停的挠,再后来已经变成发泄的啃噬。

    “别,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

    舒暖拼了命的呼喊,瘦弱的身子在他身下艰难的挣扎、蠕动。

    冷天澈似乎怔了片刻,下一秒却粗暴的掀起她的身子,将她的胳膊别到她身后去,然后再将她重重压住。

    “你应该很享受才对,不是么?”

    冷天澈的声音生冷的像是冰霜,她的胳膊早已麻木,他又压的这么紧,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瞪着天花板,嗓子都喊到嘶哑了他也无动于衷。

    两.腿被他强行分开,最敏感的那里随之传来一阵异样,是他的手指在隔着底.裤碾压……

    “轰!”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整个房间仿佛也跟着战栗起来。

    竟然打雷了,是老天爷震怒了么?

    舒暖身子剧烈的震了震,然后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在原处。

    他和她怎么可以这样?

    他是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啊!

    这样是有违天伦的,是孽情、是乱.伦,是要天打雷劈的!

    可她怎么能将这个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

    如果要千刀万剐,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吧……舒暖深深的吸气、吸气,紧紧闭上眼,下一秒,忽然“格格”笑起来。

    她竟然在笑,听起来这么轻松、这么自在、又这么讽刺,冷天澈本就已经凉透的心又像被泼了盆冷水,蓦然怔住,深凝着冷眸看向她。

    “冷天澈,你说的对,你总是让我很享.受,既然你现在想要,我也可以勉强自己再享.受一次。”自然般、无谓般说着,舒暖主动张开双./腿:

    “来吧,现在就开始。”

    冷天澈抵在舒暖私密边缘的手指因为她突然放松了反抗而滑入她体内,他竟然没有察觉,只是木木的、怔怔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刚刚还在拼命的反抗,一副誓死不让他得逞的模样,而现在却又是一副门户大开随便他蹂/躏的样子……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她么?

    难道除去伪装的外衣,真实的她其实是个这样放.荡的女人么?

    心怎么像是忽然冻结了?冷意向周围扩散,全身的血液也仿佛凝结成冰,冷天澈僵在原地,鼻息里呼出的气息都是冷的。

    他眼眸中过盛的怒意还没褪去,却遮不住那种失落和绝望,舒暖知道他是对她彻底失望了,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在他眼中是怎样的形象。

    然而,还不够!

    她笑:“冷天澈,你不是很了解我的身体么,你不是很清楚我喜欢哪种姿势么?来啊,快来……啊!”

    她无法再说下去,因为咽喉已经被他扼住。

    “……”

    冷天澈应该是想说什么,但他说不出,他咬着牙,嗓子里只能发出绝望般的呜咽,青筋暴突的大手紧紧的钳住她的喉咙,重重的用力、用力!

    头部被用力挤压着,深深陷进枕头里,舒暖无法呼吸,她也不想再呼吸,她平静的睁着两眼看着眼前这个被他激怒的男人,她宁愿被他这样掐死、她祈求被他这样掐死。

    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

    死了就可以掩饰她和他之间的一切;

    死了以后她就再也不用想他、不用纠结这残忍的现实;

    死了,她就再也不会伤害他……

    可就在她以为可以这样结束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她。

    “呜!”

    舒暖本能的深呼吸,神志还没完全清醒,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她恍惚的看过去,是冷天澈重重的一拳捶在了床头橱上。

    “砰!”

    “砰!”

    “砰!”

    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她心上,痛的她无法平静,他在用这样的方式泄愤,即便到了这种地步都宁肯自我伤害也不愿伤害她。

    但舒暖不能劝慰,她怕,怕自己一心软就会前功尽弃,怕一旦那样,等待他的会是更残忍、更难以承受的事实!

    她眼睁睁看着,像是个无情的刽子手。

    “咚!”

    床头橱的盖子轰然倒下,冷天澈这时才停下,他悲愤的低着头,这瞬间那张红格纸正映入眼中,他依稀失神,看清红格纸上那几个字顿时清醒了些,转头看向舒暖:

    “你怀孕了?”

    微颤的四个字像是四记锤般敲在舒暖心上,她顺着他目光望过去,是那张化验结果单,昨天回来后她放在了床头橱里,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的。

    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和他孕育孩子是罪过、是作孽、是要千刀万剐的!

    “既然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还说这种话?”

    冷天澈颤颤的拿起化验单,凝神看着:“为什么?”

    舒暖的心在颤抖,右手狠狠的攥紧床单,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因为孩子不是你的!”

    仿佛当头挨了一棒,冷天澈高大的身子明显的痉.挛。

    “如果不到这一步我或许还可能一直伪装爱你、一直跟你过下去,可是……现在没有办法了,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她的声音近在咫尺,清楚的令冷天澈全身发寒。

    现在,一切似乎已经都清楚了:

    这个女人其实一直都在欺骗她、一直都在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有关系,而他也一直都像个傻子似的被她耍的团团转,现在她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觉得无法再伪装、或是没必要再伪装下去了,于是她跟他撕破脸皮……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冷天澈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渗血的大手用力的攥紧那张残忍的化验单,冰冷的齿缝间艰难的挤出颤抖的音节:

    “他是宇文子墨吧,你爱的人是他?”

    舒暖痛苦挣扎了足足三秒钟,终于咬牙:“是!”

    是!

    当然是!

    自从见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开始冷天澈就想过任何一个女人爱上那样一个男人都不足为奇。

    可这个女人偏偏是她——

    他的诺诺也不例外!

    “呵呵呵。”

    “呵呵呵呵……”他笑起来,低沉的、压抑的,这一切都太可笑,只是他早已没有大笑的力气:“既然这样,那晚你们被我发现后宇文子墨为什么还要去找我解释?”

    他还在质问!

    她都已经说的这么赤.裸、这么残忍了他还是不肯死心么?

    冷天澈,你还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