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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澈心中像是烧着一团烈火,双手撑在床沿,俊脸朝她凑近:“就这么没见过男人?宇文子墨性.、无能?满.足不了你?”
他在说什么?
舒暖着慌,无力的身子不由颤了一下:“冷总,你可以走了么?”
“这么着急赶我走?”冷天澈嗤笑,这瞬间倏地望见枕边那根粉红色的东西,眉心登时狠狠的凝起来:“我走了谁来满足你?”
舒暖更慌了,脸本来就被酒意熏的够热了,现在更加滚烫起来:“请注意你的……言辞。瞑”
“呵呵呵。在别的男人那里像个淫娃荡妇,在我这知道装正经了?”冷天澈抓起枕边那个东西,刻意在舒暖眼前晃动着:
“你和容大海连这种工具都用上了,还装什么假正经?”
舒暖恍惚无力:“这是什么?琚”
“呵。你会不知道?”嗤笑一声,冷天澈忽的压在她身上:“那好……我教你用。”
“不用……”舒暖艰难的呼吸着:“冷天澈,请别这样!”
“还要口是心非到什么时候?舒暖,如果你真不想,为什么刚刚不干脆跑掉?”
揶揄的声音夹着种怒意扑在脸上,舒暖惊颤,她是想跑掉,可现在的她就像全身瘫痪了。
“躺在床上不动,不是在等我上是什么?”
讽刺的声音清晰的传来,舒暖几乎从头凉到了脚,来不及也没办法做出什么反应,他的手已经覆在她柔软的身上,轻而易举的就解开了她的扣子,毫不犹豫的将她单薄的外衣褪去。
房间里的温度好像一瞬间降到了零下,舒暖瑟瑟发抖:“冷天澈,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
她急的直冒冷汗,孱弱的小手抓住他胳膊,努力的想制止她。
“我不能谁能?宇文子墨?容大海?”
脑海总突地又浮现起刚刚容大海将她压在身下的一幕,冷天澈的意识瞬间被浓郁的嫉妒与失望占据,恨恨的甩开她小手,宽大的手重重扣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
“呜!”
本来就憋闷,现在舒暖脸朝下趴在床上,嘴巴和鼻子都被枕巾堵住,连呼吸都困难,完全无法再说话。
“咔!”
耳边传来细微的金属声,尔后是一连串的金属片触动锯齿的动静,凭着对冷天澈的了解舒暖知道这是他在解腰带。
这个男人真的要对她……
这时她两手忽然被他抓住,别到背后,冷天澈用他的真皮腰带在她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紧紧束住。
“舒暖,我看你现在还怎么反抗!”
随着沉冷的声音,冷天澈重新将她翻转过来,舒暖困难的呼吸着,迷离中看到他赤着身子跪坐在她身旁,熟悉的男性气息像是魔咒般侵袭而来,令她不安的颤抖。
胸前稍稍一疼,白色的蕾丝边文.胸已经被他扯下,两团雪白的浑.圆解禁出来,在空气里羞涩的轻轻抖动。
然后,他解开了她的腰带,手指自裤子和肌肤相贴的缝隙里扣进去,硬生生的向下褪。
“啊……别!”
舒暖轻叫,下意识的想制止他,因为双手被绑缚,却像只毛毛虫般只能在原处无助的蠕动。
下.身传来微微的冷意,她的裤子、底.裤还有鞋子就这样被他一并脱的干干净净。
而他赤.光的健壮身躯也在此时贴合上来,这种灼热的温度似乎将她融化。
怎么会这样呢?
他怎么能这样?
“冷天澈,别……你是我哥哥啊!”
她说,说的断断续续,说的细如蚊蝇,可是为什么每个字还是这么锋利、这么毒?像是无情的利剑狠狠的把自己的心刺穿、再从中刨开!
这个秘密,她本来不想说,甚至宁愿让他觉得她移情别恋、宁愿毁掉自己在他眼中的形象都不想让他知道,但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再晚一点,他就要和她结合了!
“冷天澈,我是你亲妹妹……你怎么可以和你的……你的亲妹妹做这种事呢?”
他应该很震惊,身子悬空在她正上方,凝眸看着她。
他怎么会不震惊呢?三年前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死的心都有了,现在这样的痛苦他也要经受一遍,是她残忍的让他再经受一遍!
现在身上明明已经没有了他体重的压力,怎么舒暖反而觉得更沉重、更窒闷了?她好想现在就昏死过去。
“亲妹妹?”冷天澈凝视着她,墨色的浓眉深敛成两座山峰。
舒暖紧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呵呵呵。亲妹妹……”冷天澈忽然笑起来:“舒暖,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喜欢性./幻想?!”
性./幻想?
舒暖发懵。
“你幻想乱..伦,幻想和自己亲哥哥上.床是不是?好,我可以满足你,亲妹妹……”
他在讽刺她,这个男人竟然以为这是她的性./幻想!
是够讽刺的!
舒暖哭笑不得:“我没跟你开玩笑,冷天澈,你怎么才会信……”
“说够了没有?!”
冷天澈冷声打断舒暖的话,这个女人为了拒绝他真可谓不择手段,竟然连“亲妹妹”这样的谎言都想得出!
舒暖本来就恍惚,被他吓的一怔,瞪着凄迷的醉眼看他。
“我们开始!”
冷声落下,他健壮的身子重重覆下,舒暖说不出话,因为嘴巴已经被他薄凉的唇紧紧堵住。稍没留神他湿软的舌就闯进她嘴里去,勾过她的清香小舌就绞缠吸.吮起来。
心里明明清楚与这个男人呢的血缘关系,可为什么还会有这么美好的感觉?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被他吻空了,脑海里空荡荡的,她全部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美好的气息。
舒暖啊舒暖,这个男人可是你亲哥哥啊!你和他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血,你怎么可以这么可耻?!……深呼吸,一遍又一遍的默默提醒自己,努力的试图保持一分清醒。
可就算清醒又怎么样?
现在的冷天澈简直是头十足十的禽兽,非但贪婪的吻她,一双大手还不停的在她身上爱.、抚、游走。
这个男人是这么懂她的身体,即便她为自己设下那么多的防线都没有用,夹了酒的作用,她的身子开始发烫,身体里像是揣着一只烧红的火炉,甚至渴望他更加深入的慰藉。
她也是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啊,她已经三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可是,这个男人万万不该是冷天澈啊!
右腿忽然被抬起,冷天澈的手沿着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抚上去,纤长的手指触向她最敏感的入口边缘,这种湿润滑腻的感觉几乎令她燃烧。
“你这里可比你的嘴巴诚实……”
冷天澈放开她的嘴,双眼已经是情.、欲至极的猩红色:“你说是不是呢?亲妹妹!”
“……”
舒暖想什么,然而他的手指就在她最羞涩的那里轻轻的融进去、再缓缓抽离出来,这样反复着,令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她的嘴唇和嗓子里干燥的像要冒出火苗,稍稍张开嘴就是不和谐的声音。
“差点忘了这个。”冷天澈拿过枕边那个粉红色器具,摁下那个开关按钮。
“嗡、嗡、嗡……”
那个东西发出奇怪的震动声,舒暖意识模糊,但还是有种不好的感觉。
恍惚间,冷天澈已经将那个东西的顶端放在舒暖胸口的肌肤上,缓缓的向下移动。
“停……停下……”
麻麻痒痒的感觉令她过度紧张。
“现在知道怎么用了?”
冷天澈邪肆的看着她,这种叫做“按.摩、棒”东西他也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虽然他并不想对舒暖用,但想起她刚刚和容大海竟然想用这种无耻的器具他心里就莫名的窝火!
向下,再向下,直接将那个柔软的、不停震动的顶端摁在她那两片最敏感的花瓣处……
“啊!”
强烈的刺激下,仿佛有股电流传遍全身,令舒暖全身酥.麻,她紧咬住牙关,被绑缚的身子在床上隐忍的痉./.挛、颤动。
“这就是你想要的感觉?”
看着她这幅模样,冷天澈不知哪来的气,“啪”的将手里的东西摔在床下,俯身,炙热的巨硕深深抵入她体内:
“喜欢按.摩/棒,还是更喜欢我?”
舒暖已经没有力气去思索他话里的意思,这个男人就在她身体里,与她融合的这么深、这么紧,她怎么努力都无法将他排斥出去。
过了这些年,她最抵触、最害怕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她?
“哦……哦,冷天澈……停下……哦……”
耳朵里全是他沉重的喘息还有她自己可耻的吟.哦,在他一次次深入的冲撞下,舒暖的身子仿佛变得虚浮,似乎连灵魂都为之震荡起来。
纵然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然而她怎么能忘掉他是她哥哥的事实?
纵然明知道这样的事实,她这副身体为什么还是会产生这种不该有的快.感与渴望?
这是可耻的乱..伦!
是要遭天谴的!
舒暖咬紧牙关,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挣扎与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冷天澈开始更加凶猛的冲刺,随着低沉的闷哼,将在体内埋藏了三年的炙热全部倾洒进舒暖的身体。
终于结束了……
像是经历了一次跋山涉水,身子散了架似的疲倦无力,舒暖瘫躺在原地,周围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好累好累,她只想休息。
“哭什么?”
耳边响起冷天澈的声音,这么近、这么好听,似乎还蓄着一种感情,像是温柔的关切。
他应该关心她没错,不过不是这样,而应该是另一种亲情层面的……舒暖紧闭着双眼,泪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止不住的往下流。
“舒暖,我真不明白,在你眼里我就连容大海那种男人都比不上?你宁愿被!”
宁愿被容大海潜规则,宁愿和容大海那种恶心的男人上床,也不愿被他碰……
但这些话冷天澈无法再说下去,看到她哭,他的心就像被万剑凌迟,似乎她有再多的不好都没了心思与她计较。
她在哭,没有一点动静,只有晶莹的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流淌出来,沿着脸颊无声的溶进蓬乱的黑发里。
三年前他就是看到她哭才答应与她离婚,答应成全她的幸福!
呵呵……
冷天澈嘴角牵起一丝苦笑,用手掌擦拭她的泪水:“舒暖,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舒暖睁开湿漉漉的眼睑,模糊中只见他的脸悬在她正上方,正认真的看着她。
“你想要在画界更加出名不是么?冷天澈双手探到舒暖身后,解下绑缚在她手腕上的腰带:“我比容大海更有影响力,舒暖,我有办法让你飞的更高更远。”
舒暖没说话,无声的坐起来,发抖的小手牵过一旁的衣裳,颤颤的往身上穿。
沉默便是动心了吧,为了出名她甚至不惜向容大海献身,她怎么可能不动心?冷天澈内心忽然涌起阵阵苦涩:
“但我有个条件,做我的情人,我会把你捧到任何你想要到达的高度。”
熟悉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舒暖抓着衣服的手猛的攥紧。
如果他这辈子注定无法再让她做他的妻子,那么把她留在身边做情人也好……冷天澈,你在这个女人面前你还能再卑微点么?他轻勾唇角,自嘲的笑:
“怎么样?被容大海那种男人上,或者做我的情人,你选谁?”
血淋淋的心像是又被刺了一刀,舒暖抬手,狠狠朝冷天澈脸上甩去。
“啪!”
突如其来的痛令冷天澈懊恼不已,俊美的脸顿时阴黑,抬手去抓舒暖,望见她满是泪痕的脸,大手却在距离她肩膀几厘米远的位置顿住。
“冷天澈,你说的没错,我宁愿被容大海那种人上也不愿被你碰……”舒暖穿上裤子,仓促的下了床,泪眼模糊的看着这个近乎发怒的男人:
“可你冷天澈怎么就这么贱呢?明知道我这么坏怎么还死皮赖脸的缠着我,冷天澈,别再犯贱了行么?!”
她所了解的这个男人明明是冷傲无情、不可一世的,对背叛他的人从来都很绝情才对,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一样了?
舒暖穿上鞋子,仓皇的朝门口走,冷天澈追上来,在后面将她的手拉住。
“别碰我!”舒暖疯了似的甩开他,本来就四肢乏力,这样一来连连向后退了两步,孱弱的身子“咚”的蹲在地上。
“诺诺……”
冷天澈大步迈过来,俯身想要扶她,右手刚碰到她手背却被舒暖用力推开,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目光这么恐慌、这么抵触,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都颤抖:
“冷天澈,你是非要逼死我才死心吗?如果再有下次……我宁愿去死!”
他怎么能懂她内心有多难过、多煎熬?
从前她与他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错也就错了,可现在她太清楚,单单只是这一次她已经生不如死。
舒暖爬起来,趔趔趄趄的朝门口走去,冷天澈伫在原地看着她凄惶的背影恍然若失。
一如她所说,她是个坏女人,而他原本是爱憎分明的,他最厌恶的莫过于朝三暮四甚至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这个女人几乎占满了他所憎的一切,可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咔!”
舒暖拉开门,慌张的迈出去,这瞬间模糊的视线里倏然闯入一条熟悉的身影,她望过去,竟然看到了程雨馨。
程雨馨就站在门口,看样子是在这里站了好久了,因为她发颤的手里那根香烟已经积累了一大截烟灰,这个美丽的小女人从来都很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此刻她脸上显露着明显的失落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