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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勾,满足你,满足你还不行吗!赶紧给我下来!”苏景云无奈怒吼。
“不下!我怕你反悔!”何田田勒着他的脖子,继续扭。
何田田此时行动力爆表,苏景云拿她没辙,只好带着她一起上床,再把她扯下来,压到了身下:“这样总行了罢?”
何田田满意点头:“很好,接下来,我们——啊,啊,苏景云,该死的,你在干吗——”
苏景云不等她说完,已然俯身垂首,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舌头,灵活无比,却又霸道十足,一滑入她的口,便将她死死缠住,不许她有半分游离。
何田田被他吻住,声音含混不清,这时候她的心里,其实是崩溃的。
尼玛杨梅疮啊,接吻是最主要的传染途径之一啊!只要口腔里有那么一丝丝的黏膜小损伤,梅毒螺旋体就会趁虚而入啊!!
而她前几天忙着照顾病兵,累到嘴里一直上火,溃疡好几处呢!这梅毒螺旋体,它是想怎么侵入,就怎么侵入啊!
额滴个老天爷啊,难道她人小福薄,合该命绝于此吗!
何田田心中凄厉哀嚎,本能地伸手去推苏景云。
苏景云倒是没勉强她,很快停下了这个吻,只是疑惑不解:“不是你吵着闹着,要勾引本王的么?怎么好容易勾引上,却又朝外推?”
是哦,她是有重任在身的人,不能这样任性;身为一名医护人员,必须要有为疾病,为事业牺牲奉献的精神!
紧要关头,性命都能置之度外,区区一个杨梅疮,又能算得了什么!
何田田豪气万丈地给自己鼓着劲儿,慢慢回神,娇声笑着,搂住了苏景云的脖子:“殿下,别光顾着亲呀,给民女看看嘛!”
“看?看什么?”苏景云一愣。
何田田身子朝上一探,贴到了他耳边,娇声细语:“看那个嘛……昨晚民女想看而没看成的……今儿民女不剪您裤子了,您自己给民女看,好不好……”
她一边吐气如兰,一边轻蹭苏景云的脸,苏景云被她蹭到呼吸急重,笑着朝她腰上掐了一把:“好好好,给你看,给你看,你这么卖力勾引本王,不给你看,都觉得对不起你了。”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这是经过他同意的,可以正大光明,仔仔细细地查看,不用偷偷摸摸怕被他发现了!
何田田激动万分,一把将苏景云推倒在侧,趴到了他腰旁。
这机会,得来不易,她哆嗦着手,解开了苏景云的裤带。
苏景云看着她的微颤的手,还以为她是紧张呢,好心同她闲聊,分散她的注意力:“还在吃两位赫连小姐的醋么?其实这几天,她们根本就没和本王碰面,一切只是一场空城计。”
“什么空城计?”何田田随口问着,示意苏景云把PP朝上抬抬,好让她把裤子扒下来。
苏景云听话地抬了PP,让她把裤子扒下,道:“这几天,本王根本就不在营中,因为担心消息外泄,才故意搭了个一模一样的假主帐,请两位赫连小姐入住,装成是在陪伴本王……”
何田田的手,堪堪停在了他关键部位的上空,猛然抬头:“你根本没和两位赫连小姐接触?也没住她们待过的帐篷?”
“是啊。”苏景云翘着唇角,戏谑看她,“她们根本就没进过真主帐,纸也不是她们裁的,本王逗你玩儿呢……”
逗你玩?逗你妹!!何田田怒爆粗口,啪地拍了苏景云一掌,转身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这是做什么?!苏景云愕然侧头,目视何田田远去,他由于太过于震惊,都忘了去追。
待他反应过来,那滔天的怒气,险些掀翻了帐篷。
何!田!田!
裤子都被她扒了,她居然却扭头走了!走了,走了,走了!
他堂堂楚王,竟然光着PP光着腿儿,被人抛弃在床上!
如果这事儿是他强迫,也就算了,可明明主动勾引的是人是她!是她!是她!是她!
她挖空心思地把他勾引上手,敢情只是为了羞辱他?!
何!田!田!
有种你最好别回来!永远都别回来!
不行,如果她真不回来,他找谁报仇算账去?!
明天,明天,就是明天,他一定要把她丢上床,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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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心头的怒火,一点不亚于苏景云,她气冲冲地走出主帐,把帐门甩得震天响。
军医们马上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急吼吼地问:“何小姐,如何如何?”
何田田气不过,拉开主帐的门,重新甩了一遍,怒道:“什么杨梅疮,子虚乌有!都散了,散了!”
军医们一头雾水,围着她问详情,但何田田根本没心情解释,拔腿就跑了。
该死的苏景云,杀千刀的苏景云,假侍寝不早说,空城计不早说,害她整整勾引了两个晚上!
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主动勾引人啊!她勾引得多认真,多卖力啊,结果倒头来,竟是一场笑话!!
逗她玩!让他逗她玩!有本事一辈子不生病,总有一天栽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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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盛怒之下的诅咒,格外灵验?隔天晚上,何田田刚刚吃完晚饭,就见福公公脚步匆匆地来喊她:“何小姐,殿下病了,咳得厉害,军医们都已经去主帐了,你也赶紧过去看看罢!”
病了?怪不得前两天一直嚷嚷身体不适呢。老天有眼啊,报仇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何田田摩拳擦掌,头一回没同福公公磨叽,爽爽快快地拎着医箱,上主帐去了。
主帅染病,乃是大事,更何况这位主帅,还是位王爷,十名军医齐聚主帐,正排着队地给苏景云诊脉。
苏景云本来就白,今儿这一病,面色愈发苍白如纸,他的眸子,依旧漆黑如墨,但却减了几分神采,眼尾眉间,隐隐地透出一丝疲态来。
他的右手,搁在脉诊上,让军医们诊着脉,左手却是按在胸口,不停地咳嗽着,几乎没有间歇,看起来很是痛苦。
啧啧,真病了呢,只不知是感冒,还是支气管炎,亦或是,肺炎?何田田正幸灾乐祸地琢磨,忽闻福公公喊她:“何小姐,轮到你了,快来给殿下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