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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压下心底的一口浊气,银柳儿看着他。
“那你有没有想过君珠?万一你伤到了自己的身体,你对得起君珠吗?你现在毕竟娶了妻,那你的身体就不再只是你自己的,那你在做这种事情之前,你有问过君珠吗!”
“娘!”
还真是正说着曹操呢,曹操就到了。
银君珠从外面走了进来,却与白殊衍跪在了一处。
“娘,这件事情我支持我相公,你之前也教导我们,舍小我成大我么……”
“这话是不错,但是这件事情有必要用到这句话?”
银柳儿斜了他们一眼,表情像是在看着白痴:“你们怕是忘了,这世上还有种生物叫做动物。”
此事虽然问清楚了,银柳儿却总觉得,哪里好似还是有些不对劲。
翌日,出门时,她竟然在村子里看到了钱同。
钱同驾着一辆牛车,牛车上装了些米面。
看样子,是在把这些米面给村里人。
在看到银柳儿后,钱同显然是认识她的,很自然笑着对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待牛车上空了之后,他又驾着牛车离开了。
见他刚才给刘婶米面时,刘婶一直对他千恩万谢的,银柳儿不禁上前道:“你这些米面都是从他那里买的?”
可是也没听说他还经营着粮铺生意啊!
刘婶却笑道:“不是买的,是钱老板送的。之前我儿媳妇不是堕胎伤了身体么,钱老板知道后时不时地就送些东西过来,他可是个大好人呐!”
银柳儿闻言,却愈发不解。
“这两者之前有关系?还是说,他是在,行善?”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儿子不也是他茶楼里的常客么。”
银柳儿:“这……”
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然而,不待她细问,刘婶看着她,只意味不明地道:“你们家现在这么富裕,可不需要去他的茶楼里喝茶。我还得做饭呢,就先进去了啊。”
银柳儿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回想她刚才说的那些话,蓦的,脑海中快速地闪过了一抹什么。
略一沉思,她直接出了村子。
隔壁村。
银柳儿边走边打听,很快就走到了村子最里端的一户人家处。
不同于一般房子的青砖绿瓦,眼前这房子是泥土房,而且低小,只看着,便有种压抑的拥挤感。
房子大门并未关上,因而,银柳儿刚靠近,就清楚地听到了从里面传出的嘈杂声。
“你这个败家娘们,一个家十几张嘴要吃饭,你怎么就敢买肉了?你母猪似的一窝窝的生,你怎么就还有脸吃?你难道不清楚你买肉的钱哪来的?那可是……”
老妇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怒骂声传来。
银柳儿向院内望去,通过刚才来时打听到的情况,正在训斥人的老妇人应该就是死者张二的娘了。
而被她指指点点,推推搡搡,却连头都不敢抬的妇人,则是老妇人的儿媳妇。
只是这个儿媳妇未免过于干瘦憔悴,与婆婆站在一起不像是婆媳,倒像是对姐妹。
而且,银柳儿还打听出了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消息。
张二家因为太穷,兄弟几人竟是共用一个媳妇,以至于连孩子出生了都不知道亲爹是谁。
此等混乱,简直刷新下限。
眼见着老妇人还在骂骂咧咧的,银柳儿掂了掂手里的钱袋,正要前去敲门时,手腕却已经被人握住了。
村里的偏静处。
银柳儿看着突然出现的陶守义。
“你怎么在这里?是一直在这里,蛰伏?”
陶守义不答反问:“你刚才为什么想进去?是想进去,套话?”
“那你为什么把我拉走?”
陶守义挑眉:“因为我之前和你做过同样的事情,几乎一无所获不说,还打草惊蛇了。”
看着银柳儿微怔的目光,他又道:“这一大家子表面上看去乌泱泱,很好攻克的样子是不是?其实也的确如此,只是,前提是得找准路子。”
“这么说,你是有法子了?”
陶守义便凑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日落西山,整个村子都被云霞晕染,似是笼了一层淡薄的血色。
原本就人口稀薄的村子,被此映衬的更添几分诡谲。
张二的娘王桂刚从田里回家,就看到几个妇人正聚在一棵树下说些什么,嘴里时不时地就冒出“银子”、“显灵”等字眼来。
王桂面上闪着光亮,立刻凑上前去:“你们在说啥显灵的啊?真有啥显灵了还送银子?”
她一来,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几个妇人立刻噤了声,面面相视了会,正欲离开,却被王桂给拦下了。
见这情形,王桂愈发觉得,她们定是瞒了自己什么,顿时嗔怒道:“咋?乡里乡亲的,有啥不能告诉我的?”
“我们可不是不想告诉你,是不敢,你要是捡到了钱还好,万一没捡到,到时候再怪罪我们身上,我们可担不起呦。”
“就是就是,咱们还是先回吧……”
捡钱?
王桂的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眼下又哪里肯放她们离开,再度伸手将她们拦下了,满脸堆笑。
“看你们说的,我保证不管咋样都不怪你们行了吧?不仅不怪,我要是真捡到了钱,自然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好处,你们就快对我说说吧,别卖关子了。”
“是这样……”
夜色森森,村后的一处坟地。
王桂借着稀疏的月色前往坟地。
耳边风声呜呜,偶尔传来的尖锐的夜枭叫声从坟包上空掠过,更刺的人头皮发麻。
但是一想到白日里的传言,王桂还是壮着单子向前挪着。
村里人说,最近每到深夜的时候,坟地这块就有冒出点点光亮。
要是此时走到光亮处,就能见到铜板之类的,但是白日里去就找不到。
村民都说,这是坟地里埋着的祖先显灵了呢!
为了不惊扰到“祖先”,王桂可是连火折子都没敢带着。
她一直在暗处藏着,直到蹲的腿都麻了,眼睛都睁酸了,也没看到有丝毫的亮光后,王桂终是有些撑不住了。
究竟是她没这财运,还是传言并不可全信?
一刻、两刻、一个钟头……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