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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聋老太训子易中海

作者:凉凉的心藤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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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吭哧瘪肚地才把裤子给提溜上去,可刚才那出儿洋相,让他这张老脸都没地儿搁了,心急火燎地就想推门出去。

    谁承想这门儿被聋老太太从外边给锁上了,傻柱试了几把子,门儿拉得咣当咣当的,就是打不开。

    冉秋叶也瞧出不对劲儿了,好奇地问道:“何师傅,这是咋回事儿啊?”

    傻柱恼羞成怒地说道:“这门儿像是从外边儿被锁上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干的这缺德事儿。”

    这要搁聋老太太在屋儿里,指定得回骂一句:你丫才是兔崽子,你全家都是兔崽子!可惜她老人家去了易中海家,啥也听不见。

    “哎哟!”冉秋叶捂着那小嘴儿,有点儿发慌。

    “冉老师甭害怕,要不咱就在屋儿里再猫会儿,等老太太回来了让她给咱开门儿?”傻柱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冉秋叶哪能同意,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被人锁了门。她不用脑子,用奶想都觉得这主意不靠谱。

    “何师傅,您还是再想想辙吧。这大热天的关着门窗,我有点儿憋气儿,喘不上气儿来。”冉秋叶苦着脸说道。

    “我咋没觉得憋气儿呢……”傻柱话还没说完,眼睛的余光就瞄见了冉秋叶那高耸的胸脯。

    嘿!比我的可大多了,憋气儿倒还真有可能。

    “得嘞,还是冉老师您聪明。既然门儿打不开,那咱们就打开窗户,从窗户出去也一样。”傻柱咽了口唾沫,笑嘻嘻地说道。

    聋老太太颤颤悠悠地挪着小碎步儿,来到了易中海家的门口儿,用那拐棍儿轻轻地敲了敲门。

    一大妈听见动静儿,紧忙儿地过来开门儿,一瞅是聋老太太,吃惊地说道:“哎哟喂,老太太,这大晚上的您怎么跑来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傻柱不是跟您一屋儿住着嘛,您让他过来跟我们言语一声儿就成了。”

    边说着,一大妈边扶着聋老太太往屋里走。

    易中海听见聋老太太来了,也麻利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毕恭毕敬地候着聋老太太坐下。

    然后才开口问道:“老太太,您这么晚了怎么过来了?傻柱他人呢?”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说道:“傻柱啊,刚才在外面儿给我踅摸了个漂亮的孙媳妇,现在正在我屋里办好事儿呢。

    我这老太太可不能碍人眼,这不就到你家躲会儿清闲?”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这话,心里直犯嘀咕:这傻柱今儿是唱哪出啊?下午还给我做席面呢,吃完饭才颠儿的。

    这半天工夫,他上哪儿弄个媳妇去?还办上事儿了?

    于是他纳闷儿地问道:“老太太,您这话说的,下午傻柱还给我做席面呢,吃完饭才颠儿的。

    这半天工夫,他上哪儿弄个媳妇去?还办上事儿了?他俩扯证儿没有啊?要是没有,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聋老太太斜了斜易中海脸上那道子血印儿,没好气儿地哼唧道:“啥耍流氓啊,人家你情我愿的,你跟着裹什么乱呐?

    再说了,你可是咱们四合院的一大爷,有你震着场子,咱院儿里哪个不长眼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去捅这马蜂窝啊?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办的那些事儿,傻柱就学不得?”

    易中海听了这话儿,知道聋老太太是在指桑骂槐,说他跟梁拉娣那档子事儿。

    可这会儿他媳妇一大妈就在旁边儿坐着呢,他哪儿敢接这茬儿?

    只好硬着头皮,咧着嘴苦笑了一下,给自己找补道:“哎呦,老太太,瞧您说的,我这心呐,可都是为傻柱操碎的。您反而埋怨起我来了。

    我就怕他年轻气盛,没轻没重的,再闹出啥大事儿来,那可就兜不住了。”

    说完,他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哎,老太太,您给说说,傻柱这媳妇儿到底是哪儿来的啊?咋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就领回屋办事儿了?

    该不会是从哪个旮旯胡同里捡回来的吧?咱这当长辈的,可得给他把把关,别让他把啥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领。

    这年月,上面查得紧,咱们也得小心着点儿。”

    “这不用你操心,我老太太岁数是大了,可这心还不糊涂,那姑娘身世清白,才貌双全,可是个顶个儿的好人家。可比那些寡妇村姑强多喽。

    哎,对了,傻柱办事儿,你这当干爹的,彩礼钱总得意思意思吧?要是少了,那我可不依。”

    聋老太太心里早有小九九,自己之前为了帮易中海,把跟杨厂长那点老脸面都用光了。甭管易中海最后成没成好事,自己可都算是仁至义尽了。

    自己攒的那点棺材本儿可不能乱动,还指望着留给重孙子呢。答应给冉秋叶的那两百块,还得从易中海这金鸡身上拔毛。

    “呵呵,您说的是,那您看五十成不成?这可真不少了。”易中海笑呵呵地试探道,心里却是直打鼓。

    “五十?你一个月九十九块的饷,就拿五十块钱出来当彩礼?你好意思吗你?”聋老太太一翻白眼儿,没好气地说道。

    “哎呦喂,五十还少啊?现在一个普通工人两个月的饷也就这么多了。这城里一般人家娶媳妇,都用不了二十块钱。

    咱们前院老阎家,阎解成娶于莉那会儿,才给了十五块钱呢。”易中海略带情绪地嘀咕道,心里却是疼得慌。

    他倒不是真的抠门儿,主要是这阵子开销实在太大,今天又收了三个干儿子干闺女,这以后逢年过节的还得往里搭不少钱。

    另外呢,他心里还惦记着那梁拉娣呢,想着日久生情,慢慢儿用金钱攻势把她拿下。

    聋老太太这一开口就要两百块彩礼钱儿,他真心觉得有点扛不住。

    “中海啊,你那点儿小心思,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常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抓住眼前的,比啥都强,总比那些虚无缥缈的奢望来得实在。

    傻柱可是你真干儿子,跟你那几个干孙儿可不一样,你可得分清楚了。你好生琢磨琢磨,你那法子要是行不通,等你老了,能真心实意给你养老送终的人,到底是谁?”

    聋老太太这话里带着几分批评,几分警示,如同尖锐的银针一般,根根扎在易中海的心窝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