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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比斯不紧不慢道:“图钱吗,身上没有,可以去家里拿,图命吗?告诉我你们为谁服务,让我死的明白就行。”
面对乔比斯一番拖延时间并寻找机会的托词,戴春风目瞪口呆不知怎么回答,心说这家伙还真TMD拽,目光望向了暴康时。
暴康时押着乔比斯坐到了沙发上,让戴春风给他倒了一杯红酒压压惊,面不改色的回道,“不图你的钱,也不会图你的命,我们是为南边工作的,只是想知道,你们和日法两国相互勾结,想搞什么事情?”
为南边工作,这倒不是暴康时故意往自己脸上贴金,此时正是我党与中山先生的蜜月期,自己本来就肩负着为*屏蔽的关键字*军打探情报的重任,这的确不是在说谎。
可是这番话听在戴春风的耳朵里,那就是在吹,还为南边工作?南边就那么点人,那么点势力,你要吹你吹个大一点的啊,不吹段祺瑞,你好得吹下张作霖啊,人家杜月笙现在可在巴结黎元洪呢。
乔比斯一听,不是直皖两系,也不是上海的势力,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就放下心来,心中有了数。
一战结束之后,英法两国在世界上的地位那可是主宰般的存在,国联被这两国牢牢的控制在手中,那是明目张胆的插手别国事物。
南方?这是要通过自己和法国拉上点关系吧?不过这两个间谍还是不简单,都掌握了法日两国的计划,所以对暴康时和戴春风投去了刮目相看的目光,“卢永祥与齐燮元,应该都算你们的敌人,我们的情报显示,他们二位为了争夺上海的控制权,正准备发动一场战争,我们日法两国本着维护租界稳定的原则,准备阻止这场战争。”
这个时期,与上海滩紧邻的两个军阀,分别是浙江督军卢永祥与江苏督军齐燮元,分属直皖两系,这是两个彻头彻尾的混世魔王,一直对上海滩这块能招财进宝的地方垂涎欲滴,都想它成为自己的地盘。
齐燮元安插手下徐国良担任上海警务专员,牢牢的控制着上海警察厅,人数六七千之多,卢永祥不甘落后,在段祺瑞的授意下,派自己的妹夫何凤林,带着五千人的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开进了上海滩,美其名曰护军。
面对两个混世魔王,英法两国那是不断的挑事,巴不得他们快点的打起来,好收渔翁之利。
上海滩虽明面上是齐燮元的,但是却被卢永祥牢牢的控制着,*屏蔽的关键字*,烟土买卖,赌场生意,这些齐燮元赖以生存的军饷,因法国人挑拨的,卢永祥总是去抢。
所以齐燮元大动肝火,正在摩拳擦掌,大战一触即发!
见乔比斯如此说,暴康时气就不打一处来,还和自己玩外交辞令,暗暗的把*屏蔽的关键字*加了一把子力气,骂道:“**崽子你别拽,在拽我给你拽到西天去你信不?”
乔比斯见暴康时眼睛里露出了杀机,依然不紧不慢的说,“我没有拽,只不过何不太听话,我们也想趁机换换人,这是国际惯例。”
“还尼玛的国际惯例?”听的暴康时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上去就给了乔比斯两记耳光,“老实说话,别和小爷拽外交辞令。”
暴康时下手很重,两记耳光打的乔比斯眼冒金星不说,鼻子里的血都直流,可是即便这样,乔比斯还不说真话,“这件事,对你们南方也有利。”
“有利你奶奶个嘴吧,你们替商团走私武器,武装商团,不就是想拖住南方的后腿,不让南方趁虚而入?”见他不老实,暴康时上去又扇了两个大嘴巴子,“小爷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说谎,那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了。”
说完暴康时不轻不重,用*屏蔽的关键字*在乔比斯的脖颈上拉出一道口子,虽然留了分寸,不至于死亡,可是却把乔比斯的魂儿都吓出来了,心说看来人家的情报已经掌握的七七八八了,自己在不说实话,那就小命呜呼了,急忙说道:“因为最近卢永祥和你们南边走的太近,日本人想扶持齐燮元,阻碍你们的*屏蔽的关键字*,他们不希望你们统一。”
暴康时一听,嘴角扬起微笑,拍了拍乔比斯的脸蛋:“这也是你们的目的!”
见乔比斯点头,又追问末代沙皇公主的情况,只见乔比斯一听直摇头。
又扇了好几个耳光,见乔比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知道这家伙的心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拿起纸笔递给乔比斯,“劳烦武官先生,给你们的法租界的监狱长,开一个放人的命令,放了那些难民,开完武官先生就可以去参加舞会了。”
乔比斯心说,抓那些难民,纯属给日本人面子,替饭田家的小畜生撒气,没想到一抓抓那么些,致使监狱都爆满,惹的领事先生都发了火,正愁没台阶下呢?这就被人威胁上了,为了活命必须放人,拿起纸笔就开始写。
乔比斯刚刚写完,暴康时一手接过放人的命令,一手一抖手腕,*屏蔽的关键字*贴着乔比斯脖颈上刚刚划出的那道伤口,就划了下去。
顿时,只见一股鲜血,从乔比斯的脖子出喷了出来,愤怒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暴康时,“你,你不讲,,信誉。”
暴康时拍了拍乔比斯的脑袋,一幅好尴尬的表情说:“不好意思,我只是说武官先生可以去参加舞会,可是没说哪个武官先生去啊。再说你可以让我当日本人的替死鬼,你怎么就不可以当我的替死鬼!”说完,推了一把乔比斯,乔比斯就躺在了血泊之中。
戴春风站在一边看的是目瞪口呆!
这小犊子对女人那么心软,对男人还真TMD心狠手辣。
戴春风虽然阴险狠毒,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杀过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暴康时不动声色之间,就把一个大活人像宰小鸡一样宰了,心里对暴康时的恐惧,徒增三分,暗暗发誓,今后可少惹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