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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顶天睁开双眼,穿好衣服下了床,在木屋内四周看了一眼,他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从来没有过的轻松。
“醒了。”随着吱呀一声,老者推开门,看着阳顶天。
阳顶天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不然身体哪有这么舒适,问道:“师傅,我这是睡了多久?”
“差不多快两个时辰吧。”老者看看外面的太阳,估摸着开口。
“才两个小时?”阳顶天有点不敢相信。
“那么师傅是不是要遵守诺言?”阳顶天有点迫不及待,又怕老者再次返悔。
“这个……”老者把一只三黄鸡和一个包袱丢到阳顶天面前,“再做一次叫花鸡给我吃吧,至于叫花鸡要用到什么材料,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也买了一大堆,都在那包袱里。只要我们吃好了都有力气,才能修炼,是不是?”
“师傅意思是手下我了。哈哈哈……哈哈哈……”阳顶天兴奋的大叫,“那一切听师傅的。”
阳顶天翻开包袱,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材料,蒜,姜,葱,盐巴,醋,香菇……
一大堆,各式各样的,阳顶天感觉师傅就像搬了一个厨房过来,不过还好,最主要的荷叶师傅也买来了。
阳顶天从那些食材里面,挑了一些做叫花鸡必须用的材料,思索了一会看着老者,把手伸向老者。
“嗯?还要什么?”老者疑惑看着阳顶天。
“酒。”
老者取出身后的葫芦,有点不舍的朝阳顶天递去,在后者手快要接触葫芦的时候,老者连忙缩回手,拔开葫芦盖,再次喝了一口,只有一口,便被阳顶天抢走了。
老者有点意犹未尽,“这……那……你好歹给我留意点吧。”
阳顶天眼神一瞪,“你想吃到最好吃的叫花鸡吗?”
“呃……好吧。”老者眼巴巴,有点可怜的看着阳顶天手里的葫芦。
木屋简陋,连个锅灶都没有,从角落捡起一个略大的铁盆,透过光线看了看,见没有透光,“还好能用。”
“这个时候还要麻烦师傅弄点木柴过来。”
“你自己不会捡啊。”老者正郁闷着呢,好不容易省下的酒就这样被糊弄掉了,现在还要安排自己做事,到底谁才是师傅啊。
“诺……”,阳顶天指了指沼泽地,“师傅认为我过得去吗?”
“算了,算了,真拿你没办法。”老者摇摇头,走出木屋,口中还不听嘀咕道:“这是收了个小祖宗啊。”
老者离开了,阳顶天也没闲着,走到木屋后面,一股酒香扑满而来,“昨天竟然莫名奇妙睡着了,估计就是这酒香的原因。”
阳顶天使劲吸力几口,“这酒香不像是这水塘里面发出来的啊。”
阳顶天沿着水塘走了一圈,水塘边的泥土有新有旧,还有好像是刚翻动的,走到一抹新土边上,阳顶天凑近鼻子嗅了嗅,“嗯,酒味就是这里发出来的。”
双手狍开泥土,一个瓦坛出现在眼前,“果然。”
再次挖开另外一个地方,挖开以后,又是一个瓦坛出现在自己眼前,“看来这水塘周边都埋下了好多好酒啊。”
对酒,阳顶天没那么高的兴趣,如果真有兴趣,偷来喝上一喝,倒也不错。
把原本翻开的泥土再次盖上,拿出挑出来做叫花鸡的材料,放到水塘里面清洗干净,切成应该的大小。
来到木屋前,提前在地上挖好坑,便坐在凳子上开始等,只要师傅木柴弄回来,就可以开做了。
“哗啦……”一堆木材被老者丢到地上,“你躺在这里睡觉,让我这么一个老骨头背这么多木柴回来,心里过意的去吗?”
“这还不是为了满足师傅你的食欲嘛。”阳顶天从凳子上,翻身坐了起来。
“算了,算了,抓紧弄。”老者摆摆手,朝木屋内走去,对于叫花鸡的做法,他懒得看,如果真想学,很早以前就找老乞丐学了,自己就图个轻松,有就吃,没有的话,勒着裤带照过。
阳顶天搭好支架,把洗干净的铁盆架到木架上面,生火。
等到水烧开,把已经放血的三黄鸡往铁盆里一放,快速翻动几圈,打捞起来,不敢烫太长时间。
如果三黄鸡烫太长时间,拔毛的话,容易连着鸡皮一起拔掉,烫的时间太短,鸡毛又拔不动,所以就这初步工作都是一门考验。
阳顶天熟练的拔完鸡毛,取出内脏,清洗了一下,把原本整备好的酌料,塞到鸡的肚子里,加了一点酒,用荷叶包好以后,在用清水加酒和了点泥巴,把泥巴包住荷叶丢到一开始挖好的坑里。
在用泥土把坑填好,上面堆好木材,生火。
夜晚,木材已经烧了快一个时辰了,火焰照亮了整个木屋,不断发出噼啪的响声。
虽然一个多时辰,但是离叫花鸡真的熟透还有一段时间,只有等到坑的四周,泥土有干裂的迹象,再灭火,用碳的余热烘烤,等到火星全灭,那时候把叫花鸡挖出来,那才是顶级叫花鸡。
等到火快灭的时候,阳顶天在边上又生了一堆火,然后剩下的事只有等了。
半个时辰过去,木炭已经变成灰白,扫开碳灰,用短刀撬开土。
包着叫花鸡的泥土,已经干了,用短刀在外壳上轻轻一敲,泥块便一块块脱落,露出里面的荷叶。
从泥巴脱落,一个幽香便从荷叶里面传了出来。
“真香……”老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阳顶天身边,忍不住擦了下嘴角的口水。
阳顶天抬头看了一眼老者,无奈摇头,几个时辰过去都不见师傅出门,这叫花鸡刚做好,便出来了。
老者掏出葫芦,“快点,饿了。”
阳顶天也不知道葫芦什么时候回到老者手里的,而且刚刚明明已经用完了酒,难道又是另外一壶。
轻轻拨开荷叶,焦黄的鸡皮,阳顶天撕拉下一只鸡腿,啃了起来,“要吃,自己动手。”
老者摩擦着手掌,扯下另外一个鸡腿,咬下一片鸡肉,喝了一口酒,“既然想拜我为师,那么必须真诚相待,对吧?”
阳顶天抬头看着老者,火焰一闪闪的照在老者脸庞上,看着格外祥和老者,点点头道:“这当然了。”
“既然你也觉得该真诚,那么你是不是该卸下伪装?”
“呃……”阳顶天不明的看着老者,“徒儿不知道师傅……”
“你脸上的易容术。”
阳顶天震惊的看着老者,易容术这是意外所得,而且这几年过来,从来没有被人发现,哪怕是自己,这几年下来,也慢慢适应这张看着有点老气的脸,就连自己都一度以为自己就这个长相,以前的那副面孔都忘得差不多了,而现在,眼前的师傅突然道出自己的易容术,不得不让自己震惊。
阳顶天站起身来,走到沼泽地边上,思索了一会,又回到篝火边上,坐了下来,“既然已经拜前辈为师了,那么这易容术便交于师傅吧。”这也是阳顶天思索再三才下定的决心,既然拜师,想要报仇,而眼前的老者绝对是一位高手中的高手,所以必须赌一赌,如果老者真对自己有歹心,不可能等到现在才突然说这话。
“不,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打算要你的易容术秘籍。”
“呃……”阳顶天一愣,不明眼前师傅意思。
“在外面,你可以待着这份容易,到了这里,面对我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卸下伪装,还有你具体叫什么名字,总该让为师知道吧。”老者微笑着看着阳顶天。
“我叫阳顶天……”阳顶天一把撕下面具,老气的面具下面是一张帅气的脸,而且有那么一股书生气息。
“等等……”老者看着阳顶天的面容,再到听到他的名字,大吃一惊,“你说你叫什么?”
“阳顶天啊,如同太阳一样高挂天空的意思。师傅,我的名字有问题?”
“阳顶天,莫非真是,你说的太阳什么意思。”
“我姓阳,名顶天。”边说,边在地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阳……”老者皱着眉头看着阳顶天,然后低声嘀咕道:“不可能啊,天底下竟然有如此想象之人,可是杨和阳,这两个根本不是同姓啊,然而又都是“阳”,为什么字不同音却相同,然而那时离开的时候,也没听说他们夫妇有过小孩儿,难道是几年后,算算阳顶天的年龄,也符合那几年出生的条件,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同姓呢……”
老者一直嘀嘀咕咕,转而眼睛一亮,转而又是叹气摇摇头。
阳顶天就这样看着,也不知道这眼前的师傅嘴里嘀咕什么,有前没后的,根本听不懂,但可以肯定的是又想到往事上去了,阳顶天非常无奈,从认识到现在,这都不知道第几次了,以后肯定要帮忙数一数几次。
“师傅,师傅……”
阳顶天连叫两声,老者才从嘀咕中反应过来,“嗯,怎么了?”
“师傅刚刚说的什么杨和阳,什么意思?”
老者挠挠头,“没什么,赶紧吃,吃了好传授你功法。”
“真的?”在听到传授修炼功法的时候,阳顶天擦拭了下嘴巴,也不管有没有吃饱,把没吃完的鸡丢到一边,“我吃好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