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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任景西和程安的关系好转了,夏宁夫妻俩的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
虽然看着像是程安怕了什么在躲着任景西,但也比一见面就板着脸要强上许多。
可接连好几天都是这样也不是一回事。
这天出海回来后程安便拉着夏宁往酒店走,把跟在身后的俩个人甩的远远的。
夏宁拽了拽她的胳膊,让她的脚步稍微停下了些:“你走这么快干什么,任景西又不能吃了你。”
程安看了眼夏宁眼神复杂。
这能不能把她吃了可说不定呢……
“再过两天就要回笠市了,你现在还能拉着我挡一挡,我看等你回去了之后怎么躲。”夏宁哼哼两声撇了她一眼。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程安。
“不如咱俩再找个地方接着旅游吧。”
“……”
夏宁甩开她胳膊双手叉着腰一副要训斥她的样子:“程安,任景西倒?是把你怎么了,你就这么不待见他?”
程安被夏宁这架势吓的缩了缩脖子:“我没有不待见他,就是觉得这段时间我们之间怪怪的,彼此得需要冷静一下。”
夏宁听着冷笑一声独自往前走着,忽而回身倪着她眼里精光乍现。
“你是不是还接受不了自己是他太太的事实?是不是接受不了自己还爱他的事实?”
“你的理智和真心在这两者之间反复拨动着,所以你才会变得这么古怪。”
程安身子猛得一颤,这么一来不用她再多说什么夏宁都已经足已确定自己说对了。
“这有什么好接受不了,相爱就在一起,亘古不变的道理啊。”夏宁又走回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前走着,变成了知心大姐姐的模样。
这段时间她把程安的纠结看的清清楚楚,虽然程安隐藏的很好但始终逃不了她的火眼金睛。
“哪有说的这么容易。”程安撇着嘴吐槽了一句。
“这有什么不容易的,郎有情妾有意,还有什么别的问题吗?”夏宁听着她语气的轻蔑觉得荒唐。
程安停了下来:“那既然像你说的这么容易,那为什么还是有那么多相爱的人分开了?”
“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有些结果就是命中注定的。
“相爱是一回事,可合不合适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不合适?”夏宁听说她语气的意思问道。
“这么多年了,早就应该看出来了吧。”程安面无表情的说着,更像是认定了一般的早就已经毫无波澜。
夏宁看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大事不妙,连忙推了她一把想让她清醒起来。
“小安,你们这才刚结婚怎么能这么消极呢?”夏宁神色慌张难得的认真:“你不能把事情都想到最糟糕的结果。”
“你是不相信任景西对你的感情,还是不相信你们是彼此最合适的人?”
程安沉了眼眸,脸上有没有刚才的那般平静,脚上的步伐不由的加快了许多。
夏宁心急如焚的连忙跟上去,终于在酒店的花园里才悻悻跟住。
“小安……”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程安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夏宁无比认真的说着。
让正在气喘的夏宁为之一怔。
“我是爱他,可是我不能为了他而改变我的?线。”
“?线?”夏宁听不明白抬眼望着她。
她背面着树阴下,黄昏的余光从树叶的间隙中层层落下,在她的身后交叠错落。
明明是一片光亮却衬着她的脸色越发的晦暗。
“所以我不相信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的日子过多久。”她好似有些红了眼尾:“伪装真心很难,伪装不爱他更难。”
“小安,你到底什么意思?”夏宁越发听的糊涂,可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件小事,这可能就是程安埋在心里最大的秘密。
她垂着眼眸淡淡的一字一句又充满了落寞无奈。
“我是不可能跟仇人过一辈子的。”
她转身走的干脆,可夏宁却是狠狠地怔愣在原地,看着程安越走越远的背影脑袋嗡嗡的像是缠了乱麻越发困恼。
“仇,仇人?”
好端端的任景西怎么成了仇人了?
这件事情怎么说也不合理呀?
夏宁面色有些沉重,回想着程安刚才离去时的神色,认真的根本就不像在开玩笑。
难道说她还有什么大事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讲过吗?
——
“阿景,我哥说你是心思最深的人,的确是没有说错。”孙倚坐在沙发上和任景西随便聊着。
任景西看向他不言,孙倚也不恼悠哉的继续说着:“你看你和程安之间的事情就一句话的事,可你却从来都没有和她说清楚过。”
任景西听着觉得有些好笑,他和程安之间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
可任景西没质疑他只是问着想听听他的意见。
“什么话?”
“说你爱她呀。”孙倚往前坐了些:“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对程安说过你爱她?”
任景西身子微微一怔,开始回想起来。
“你肯定没有说过。”孙倚挥了挥手直接打断他的回想:“五年前是因为你爱而不知,可五年后却是因为你不敢。”
“你怕你说出口了程安会拒绝你,当然现在也有可能是她会敷衍你。”孙倚叹了口气:“所以你不敢,所以你小心翼翼却又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和任景西做兄弟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会了解他一些的。
所以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才能比一般人看到的更为透彻。
“你觉得任绍扬碍眼,是因为觉得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表达自己的感情,怕程安就此动了心。”
任景西深深地凝视着他,神色已经变得有些许的冷冽。
“我和程安之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任景西说着顿了顿:“不是我一句爱她就可以抵消掉的。”
就好比她父亲当年的车祸就是埋下来的伏笔,是所有事情,万恶的开源。
可孙倚并不知道这些只是说着他心里觉得最正确最有效的做法。
“我知道你顾虑很多,毕竟身上背负的是整个任氏集团。”
“家业不容易,可程安也只有一个。”
“说一句爱她,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孙倚定盯望着他,有着已婚男士的得意和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