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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二人之间,充满了疏离。
不对......是傅清欢很排斥他,不愿意与之亲近半分。
战如尘瞧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我来看看孩子。”
“哦。”
战如尘熟练的抱起了自己女儿,又抱起了儿子,认真掂量了下,说:“几日不见,两个小家伙好像是又沉了不少呢。”
“嗯。”
傅清欢的回答,可谓是相当的不走心了......
“要不,我先出去,你和孩子独处吧。”
傅清欢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战如尘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说:“如果孩子们知道你对他亲爹如此冷漠,他们会不高兴的。”
“如果让孩子知道,他们尚未百天的时候,他亲爹就休弃了娘亲,也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之后会作何感想。”
傅清欢的一句话,怼得他哑口无言。
战如尘深深的叹了声气,无言以对。
本来就是他得错,自己又能怎样呢.........
“你也不用跟我如此生分的吧,我又不会吃了你,而且咱们两个永远会因为两个孩子而交集,不 是吗?”
“想不想与你有任何的交集。那是我自己的选择,与孩子没有任何的关系,希望你能明白。”傅清欢并不认可战如尘的话,从他抛弃了自己的那天开始,一切就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无论他究竟是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难言之隐。
战如尘轻声道:“就算不是为了我们,为了孩子,能不能装一装?我知道你讨厌我。”
“你知道就好。”傅清欢索性坐在床边,眼看着他和两个孩子亲近,默默不语。
“小墨的身体怎么样了?烧是不是完全退了?”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悉心照料就好,你不用担心。”
“嗯。”
看得出来,战如尘是真的疼爱两个孩子......就连临行之前,都不忘来看看。
“倾心长得真是越来越像娘亲了,是不是呀。”战如尘对于这个女儿,可以说是喜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她一直抱在,怀中不松手。
“你可真会瞪眼儿说瞎话,那孩子可有一点像我?长得浓眉大眼倒是好说,好歹有个憨厚样子,就怕随了不该随的人,空有样貌罢了。”傅清欢在一旁冷嘲热讽着。
讲真,这两个孩子确实不太像傅清欢,要说儿子还会像她几分。迄今为止,小倾心的长相,可以说是和傅清欢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孩子生的,就好像她就贡献了个肚子而已......
战如尘不理她,摸摸女儿的小脸蛋儿,惹得孩子咯吱咯吱的在襁褓中直笑。
不得不说,确实和自己很像.........
“女儿晚上比较爱哭,你照看着些。”
“不是拉了就是尿了,哪有那么些个娇气劲儿?”
战如尘总是喜欢惯着女儿,傅清欢可绝对不会惯她。
“这两个孩子在你这儿,你辛苦几天。等我回来了之后.........”
“你放心,等你回来了之后,我不会多留他们一天,原封不动的送回你的王府,这样可好?”
她总是喜欢把话说得那样决绝,战如尘连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
战如尘和女儿玩儿了一会,将襁褓中的女儿放下了。
“女儿,爹爹先离开几天,别想爹爹哦。”战如尘小心翼翼的将女儿放下了。
这一放不要紧,只听“哇哇哇”的哭声真是揉碎了他的心。
“你看你,总是抱,总是抱,这下好了,不抱就哭,不抱就哭!”傅清欢将孩子抱在怀中,细心的哄着自己的女儿。
“不哭,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对不对。”
不管傅清欢怎么哄,这孩子越哭越来劲儿了,根本不给任何人的面子。
“还是我抱抱吧。”
战如尘撑开了怀抱,将孩子重新抱在了怀中,慢条细语的哄着。
要说也是神奇,孩子一到战如尘的怀里,就一点都不哭了,更不闹了。
傅清欢警告他:“你以后少抱她,才多大,你就惯,长大了可怎么了得?”
“没惯......”
“还没惯?就差喂奶了,你还想怎样?女儿这么小,就被你这么溺爱,你是害她不成?”
“好,知道了。”
傅清欢已经知道了自己最近几天该做的事情那就是把自己女儿的坏毛病全都改过来才行。
“那我走了,这几天你就辛苦一下吧。”
“快走!快走!”傅清欢一边搂着孩子,一边挥手对他下了逐客令。
“孩子要是再哭的话.........”战如尘还是不放心。
“再哭把嘴缝上,行了吧?满意了吗?”傅清欢已经在不耐烦的边缘上了。
战如尘真为孩子们感到忧心,然而他不知道,傅清欢的不耐烦只局限于他自己而已。
战如尘走了之后,傅清欢坐在床边,熟练的给两个孩子换尿布。
“来来来,二位,别客气了,抬腿抬腿......你娘亲我都这么伺候你们了,能不能抬抬腿,行行好?以后乖一点?”
两个孩子分明听不懂傅清欢的碎碎念。
“瞧瞧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挺乖的嘛?怎么刚刚你爹来了你就哭?一点面子都不给!”
“两个小机灵鬼儿,这么小就学会争宠了?”
傅清欢照顾着两个孩子已经是身心俱疲了。傅府的嬷嬷们想要搭把手,但是被傅清欢直接拒绝了。
她确实很享受这种当母亲的滋味,哪怕是忙得不可开交,依旧是不亦乐乎,看见两个孩子的笑脸,她仿佛可以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全都忘记。
另一边。
在去往兴洲的路上。
平南王和战如尘两个人骑着马,闲聊着。
“如尘啊,听如烟说,你最近一直忙着朝中的事务,每每都累的身心俱疲啊。”
“能为父皇分担国事,确实是如尘之幸事,但确实没有如烟说的那样严重,只不过是有的时候总是无意间因为烦闷冷落了她而已。”
反正平南王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如此,战如尘索性直说了便是。
平南王点了点头:“烟儿确实是被我惯坏了,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王爷就多多包容一下吧。”
“岳父这话说的,实在是见外了。我和烟儿自小便在一起,只是中途分开了一段时间而已,如今又在一起了,自当万般珍惜的,有些小脾气也是正常的。我们两个本就应该相互包容,相互理解的。”
“是是是,王爷说的是。见你能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不过老夫还是有句话要提醒一下王爷,你们二人之间还是要有个孩子的。”
战如尘愣了一下,转眼看向平南王,平南王笑着点点头,似在肯定着自己的想法:“我知道,王爷您现在有自己的孩子,但是您的孩子也不局限于只有两个吧,你和烟儿早晚都要有自己的孩子才行。有了孩子,老夫才算是真正的安心,我这个平南王也就可以彻底的放手了。”
“岳父大人说的极是,只是孩子这件事,还是要两人一起努力才是。”
“哈哈哈,不急不急,你也不用这么紧张的。”
平南王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只有让柳如烟生下了孩子,他手中的势力才能彻底属于战如尘所有。
可他没想过,战如尘是真的贪图他的权势不成。
二人的心中各怀鬼胎,各自有各自的打算......
这一路上,少不了明里暗里的争夺.........
下午。
皇宫。
皇后的凤仪殿内,安静无声,屏退左右。
傅清欢被带到了皇后的宫中,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傅清欢想到皇后会找茬儿,但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在战如尘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找自己的茬儿。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柳如烟的煽风点火,傅清欢早就料想到了。
她跪在殿下,默不作声,垂头沉默不语,等待着皇后的发落。
“傅清欢,你可知罪?”
“皇后娘娘,您平白无故分就想要治我的罪,是不是有些......”
“放肆!皇后娘娘问你什么你便说什么就行了,无需多言!”柳如烟就像是一条狗一样,站在皇后得身旁,替皇后发号施令。
“那你们想要我说些什么?”傅清欢不慌不忙的跪坐在地上,不为所动的看着皇后和柳如烟。
想想自己能有什么事儿在皇后的手中捏着不放呢?
别管结果怎么样,可以确定的一件事是,柳如烟的确是和皇后一伙的,那是不是也不难证明,平南王与皇后是一伙儿的?
那她爹傅决初呢?傅清欢实在是想不通。
就在此时,太医被带了上来。
这太医畏畏缩缩的,很是眼熟,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自己生产那天的那个太医。
傅清欢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那就只能让旁的人来替你回忆回忆了。”皇后坐在凤位上,别提多刁钻了。
“杜太医,你来说说吧。”
“是......”杜太医的样子很害怕,张望四顾,唯独不敢看傅清欢的脸,跪在地上开始陈述:“微臣是这位姑娘的接生太医。这位姑娘还是翊王妃的时候生下的两个孩子,微臣一直觉得有问题,但碍于身份,不敢胡说,如今翊王平白无故的与之和离,遂微臣愿意一说。”
“说!”
“根据脉案的记载,姑娘确实是早产的,但生产的时候,应该是八月已过了,九月刚刚满,按照医理的方式说,并不是纯粹的早产。但是姑娘当时的情况来看,惨痛异常不说,差点儿母子俱损,生下的孩子也比平常的孩子小了一圈儿......更像是......更像是......”
“像什么!”
“更像是八月生子,月份不对啊!”
傅清欢看着太医,又看着皇后,心中不禁由衷的觉得皇后煞费苦心。
这件事,果然还是被皇后给挖出来了......
“你有什么可说的嘛?你的孩子,真的不是孽子吗?”
“我的孩子当然不是野种。只不过......我无从证明。”
“分明是先谎称腹中有子,再然后谎骗众人的时候怀上了的,这还有假吗?”
“祸乱皇室血脉!你可知罪!”
“不知。”
“你大胆!来人,把那个两个孽障抱上来,今天本宫就要一并处置。”
“皇后娘娘想要处置我,这没关系。当然了,往我的身上泼脏水也是要有证据的。太医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证明我的孩子并非皇室血脉,那我是不是能抬起头问问皇后娘娘,您到底是针对于我,还是针对这件事呢?若是前者,我无话可说,若是针对后者,那太医的片面之言就更没有说服一切的道理了。”
“你!”
“皇后娘娘,要我看的话,直接摔死两个孩子一了百了。”
柳如烟的话十分恶毒却不自知。
傅清欢看着两人,跪在地上的双腿已然有些发麻,但却依旧不动如山的跪在那里......
皇后想要除掉孩子和傅清欢心切,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若今天认下罪过,一切好说,若是不认......”
“其实事已至此,你我二人都明白,不管我认不认,皇后娘娘就没打算要在今日放过我才对的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很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一切单凭皇后娘娘处置。只是皇室血脉您真的能如此草率的处置了吗?难道就不用等翊王回来,甚至是不用通知皇上?”
傅清欢没有丝毫的退缩之意,因为她知道,不管怎么样,皇后是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的.........
“来人!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宫押下去,先打上三十大板再说!”
“是。”
“等等,皇后娘娘您的搞清楚,您是为了什么才打的我?因为我对您不敬,还是因为我的孩子?”
“不敬!”
“可我并非不敬皇后娘娘半分。”
傅清欢的言谈举止之中,透着些许不明不白的拖沓。
她更像是在拖延时间,而且一点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