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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是,我绝对不会看错;我对象追我的时候也这样,明明是个话痨,怕我嫌弃还硬生生憋着不敢多说。”许红旗满脸幸福的笑,“有意就抓住,不要放走了;我们女人这一生能遇到一个真心待我们好,喜欢我们,护着我们的人真的不多。”
许红旗继续说道:“我见过许多人结婚都是将就,搭伙过日子那种;那样的日子真能过舒心吗?没人疼、没人爱、没人关心、没人护着。”
钟毓秀陷入沉思,许红旗直起身回了座位。
上午几节课,钟毓秀心不在焉,被教授注意到了两回;放学后荣获被叫到办公室的荣誉,钟毓秀窘。
带物理一班的丁教授定定望着站在跟前的学生,就是不说话,把钟毓秀看的心下发毛。
“丁教授,上课走神是我不对。”
丁教授这才收回目光,“既知错了,说说吧,你为什么走神。”
“我.......在思索新项目的细节。”钟毓秀勉强轻笑,“教授,我想请假,新项目耗费时间;最近摸到了点儿头绪,想要闭关一次。”
“又有新项目了?”
钟毓秀点头,“是的,我这次研究的是一种车。”
“车?小车?”丁教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小车,他们国家现在的小车生产不高,好些都是从国外进口。
“不是那种,我想研究的是类似于自行车的一种车。”
丁教授脑子里勾勒出一副摩托车的图,“像摩托车那种?”
“在摩托车和自行车之间,我想研究一款拥有蓄电耗油二合一的车;它比摩托车安全,比自行车方便快捷,拥有感应功能避开危险物。”若是可以,她还想制造出地图功能。
“这种车.......”丁教授老脸微皱,心下有了猜测,“罢了,我不多问。我听郭校长说起过,你研究出了感应器和芯片;还组装了机器人,上面对你很重视。你确定要请假?一旦落下了课程,想拉回来就难了。”
钟毓秀坚定颔首,“我确定,研究出了成功再回来上课。”
丁教授犹豫不决,良久无言,一方面是学生的学业,一方面又担心误了学生研究。
“教授,我知道您担心我的学业问题,这个问题我想您不需忧心;这段时间我不仅在搞研究,也在图书馆看完了物理类别的所有书籍,您可以出题考我,若是能跳级,您让我顺利请假,可以吗?”十年后第一届大学生,没有二年级一说;若能证明她的学识超过同届学子,那就不用再担心学业落下的问题。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丁教授思虑再三,道:“你先回去,明日给你答复。”
“好的,丁教授。”
出得办公室,钟毓秀庆幸能圆回来,否则,教授不仅对她的印象比对变差;说不得还要被说教一顿,她都活过几世的人了还被人说教,说出去挺丢人的。
去教室拿上课本回家,在校外又遇到了严如山,两人视线相撞,钟毓秀略尴尬,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严如山道:“走吧,一起回大院。”转身迈开步伐。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走了许久,大院就在眼前,钟毓秀斟酌再三还是开了口。
“严大哥,下次你不用等我,我时常有事会耽误些时间。”
这么明显的拒绝,严如山停下步伐,回身定定凝视她,眸中涌动暗潮,“我可以等。”
“那太浪费你的时间了,对我们来说时间就是知识,是我们的底蕴,是我们的未来。”钟毓秀轻叹,她并不想谈恋爱,“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为事业,为自己,也为以后的家庭努力。”
“我已经规划好了未来。”严如山在课堂上思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钟毓秀已经明了他的心意;既如此,他就不会让她退缩,“我的未来有你。”
面对严如山认真郑重的目光,钟毓秀哑然。
严如山步步逼近,“我学的金融专业,日后出来是做商人;在乡下,你没出现前,我定的目标是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你出现之后,我还想做一个好丈夫。”能成为你的依靠。
“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我会努力成为你坚挺的后盾;同样的,我现在一事无成,你愿意接受现在的我吗?”
钟毓秀垂首不语,心乱如麻;严如山确实是个好男人,性情、能力、外貌、家世样样不差,以他现在的人脉,成为商人必定能成功。
“我不强求现在得到答案,只希望你不要再逃避。”严如山眸光深沉,轻启薄唇,“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一年多,我们对彼此都有一定的了解;你平日喜欢用笑、温和知礼作武装,其实骨子里冷静自持,你很理智,对待感情.......不知是没开窍,还是不信男女之情?”
他表现的很明显,旁人都看出来了,她始终无动于衷。
“不要再说了。”钟毓秀抬头,神色微冷,“难道你不是吗?”
“对,我是,但我对你的心是软的,血是热的。”严如山说的理直气壮,“我不是在威胁你,也不是想强迫你,只希望你不要躲着我;人这一生有太多无奈和错过,我不想错过你。”
钟毓秀心头震颤,双眸滞怔,脑中一片空白;他真的很了解她,比以往每一世的追求者都了解她。
严如山扭头看了看左右,周围没人才缓缓道:“我们相互了解,有共同话题,我们之间的思维很契合;给我一次机会,我做得不好,让你不开心,你可以随时提出分手。”
热烈炙人真诚的感情滚烫着她的心,钟毓秀浑浑噩噩回到家,径直上楼而去。
郝南和田尚国担忧地瞅着楼道上,李云见此,问道,“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钟同志和严严同志一道回来的;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从他们分开后就这样。”郝南摇头。
李云若有所思,“莫非是严同志和钟同志说了什么?”
“以严同志对钟同志的心思,还能说什么?”田尚国神色不明。
“你是说,严同志表白了?”李云立马反应过来,“那就难怪了,钟同志似乎无心情爱,一心钻研事业才是她的目标;不过,严同志确实是个好同志,他们要是能成,也是一段良缘。”
田尚国、郝南默,若真是表白,估摸着严同志有点悬乎;钟同志完全没这方面的想法,突然被表白,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