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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8 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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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筵席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群雄都要求宁枫担任武林盟主之位,宁枫对此毫无兴趣,推荐郭靖担任,而最终郭靖与黄蓉还是推出了洪七公担任武林盟主,只是洪七公神龙见首不见尾,武林一干事务还是落在了副盟主郭靖头上。

    筵席结束之后,郭靖邀请宁枫去书房详谈,此时书房之中有郭靖,黄蓉,宁枫,以及全真教的郝大通,孙不二,南帝一灯的弟子朱子柳、点苍渔隐在书房中落座。

    宁枫道:“郭大侠,黄帮主,小子此来英雄大会,一是为了见识一番天下群雄,二就是为了拜访二位,想要与二位做些交易。现在全真教的高人以及一灯大师门下高人也在,那更是极好极好的。”

    郭靖道:“不知道小兄弟想要做什么交易?”

    宁枫说道:“不知道郭大侠以为小子刚刚击退金轮法王所用的武功如何?”

    郭靖赞叹道:“绝世神功,惊为天人!”

    宁枫笑道:“在下使用的武功,乃是一套侠客行神功,又名太玄经,据说乃是盛唐之时传下的神功绝学,以诗剑仙李白的‘侠客行’中的二十四句诗词化作二十四套绝世武学,或内功,或轻功,或掌法,或剑法。适才最后打败金轮法王那一掌,便是‘五岳倒为轻’这一句衍化出十五式掌法中的一式,不知道郭大侠以为这掌法与降龙十八掌相比如何?”

    郭靖道:“降龙十八掌可为天下第一刚猛掌法,但若论精妙玄奥,却比小兄弟那一掌稍逊了半愁!”

    宁枫道:“不知道在下可否以这十五式掌法换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

    郭靖黄蓉都是惊讶的相视一眼,想不到这年轻人竟然想要交换武功,郭靖道:“按理说,小兄弟为中原武林立下大功,区区一套降龙十八掌郭某自不会吝啬,只是降龙十八掌乃是丐帮嫡传武学,郭某实在…………”

    宁枫知晓郭靖并非故意推诿,而是真的有些为难,于是笑道:“郭大侠说降龙十八掌是丐帮嫡传武学,这就有些过了,且听在下说来。”

    “这降龙十八掌,本为降龙二十八掌,北宋末年,有丐帮大豪杰乔峰以此掌法打遍天下无敌手,为这套降龙掌法打出了天下第一刚猛掌法的名头,谁知这乔峰虽然是大英雄大豪杰,却是一名契丹人,为汉人所不容,最终为小人逼迫离开丐帮,而他离开丐帮之时,却没有将这降龙二十八掌传下来。”

    “当年乔峰与大理世子段誉,少林弟子虚竹曾结为兄弟,其中这位虚竹无意中得逍遥派高人传功,平白得了一甲子精纯内力,更是成为逍遥派掌门,而后上了天山,接管了天山灵鹫宫,灵鹫宫中有一门掌法,名为天山六阳掌,刚猛不输给那降龙掌,后来乔峰与虚竹研讨武学,乔峰以为降龙二十八掌后十掌有些多余,便将其去掉,又结合了天山六阳掌,重新改编了新的降龙十八掌,并且让虚竹日后遇到人品心性俱佳的丐帮弟子,将这套掌法传下去,而这位虚竹子最终选定的降龙十八掌传人,想来就是洪七公老前辈了,所以啊,丐帮嫡传的乃是降龙二十八掌,这降龙十八掌,是属于乔峰的,属于虚竹的,属于洪七公的,如今更是属于郭大侠您的,并不受丐帮约束,否则郭大侠你并非丐帮之人,洪七公前辈如何会将这套武功传给你,你说对吧。”

    屋中几人都是第一次听到这降龙十八掌的来历,都是有些愕然,不知真假。

    郭靖却点了点头道:“确实,郭某并非丐帮之人,得恩师七公他老人家看重,传了降龙十八掌,若真如此,郭某将这套掌法教给小兄弟也无妨,到也不必交换。郭某资质驽钝,如今更是要整日操持襄阳城防,没有多的时间来修炼新的武学。”

    宁枫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也就不客气了,不过在下却也不能白拿郭大侠的武功,如此便送大侠一个小礼物吧!”

    郭靖道:“小兄弟不必客气,你为中原武林立了大功,如何是白拿,还送什么礼物。”

    宁枫笑了笑看向黄蓉道:“恭喜黄帮主,几个月后又将多一位千金和一位公子!”

    黄蓉眼睛一亮道:“小兄弟竟然能看出妾身怀了身孕?以小兄弟之言,莫不是妾身腹中有两个孩儿?”

    边上的全真教之人与一灯弟子也都是面露喜色,纷纷恭贺。

    宁枫笑道:“在下懂得一些简陋的推算之法,知晓黄帮主怀了身孕,腹中乃是一男一女,届时女为姐,将继承黄帮主的美貌与智慧,男为弟,当与郭大侠性子一般无二。”

    黄蓉对于宁枫之言,到不会全信,只当对方说的吉利话,于是道:“那倒是多呈小兄弟吉言了。”

    宁枫又道:“黄帮主客气,在下也替郭大侠与襄阳城算了一卦,三十年后,襄阳城破,贤伉俪夫妇与郭大小姐只怕会与襄阳共亡,其公子继承大侠遗志,抗击蒙古,却未能坚持几年……小千金隐入山林,开宗立派,成一代宗师,却孤独终老……”

    宁枫一番话让屋内所有人面色大变,黄蓉脸色冰冷道:“宁少侠,我夫妇二人以礼相待,你待何如此无礼,说这些话来。”

    宁枫摇头道:“这不过是在下所推算的结果而已,大宋国运还剩下不到四十载,蒙古取代大宋,立国号大元,有百年国运,而后明……”宁枫说道这里,屋外陡然炸响惊天雷暴,轰鸣不断,如同上苍在警告什么,打断了宁枫的话语,只听得一连串的轰隆隆巨响,宁枫只觉得一股恐怖压力自天地之间,四面八方压迫而来,他顿时只觉得整个人快要窒息,脖子青筋暴起,五脏翻腾,恍惚之间,如同坠入虚空,于虚空之中看到一只火红巨眼,如同烈日,死死的盯着他。

    宁枫陡然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他肩膀上的小龙也被惊醒,惊呼道:“小子你做了什么,竟然引来天道镇压。”

    宁枫此时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周围之人只听得屋外轰鸣作响,便见宁枫如同被人卡住了脖子,更是口吐鲜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兄弟,你怎么了!”郭靖大急,想要上前扶住宁枫,手刚一触碰到宁枫,便感觉到一股煌煌天威,也是看到了那火红巨眼,震的他心神俱裂,蹬蹬蹬倒退三步,撞到书桌之上,这才心有余悸的看着宁枫。

    “靖哥哥!”黄蓉连忙上前扶住郭靖,却见郭靖一脸恐惧之色,如同见到了什么大恐怖一般。

    小龙咬了咬牙,龙头一抬,眼中蓝光闪烁,似乎在于莫名的存在进行交谈,半盏茶时间,小龙虚弱的趴了下来,宁枫也顿觉周身一松,跪趴在地,大口喘气。

    “小子,你找死啊,竟然随便泄露天机,以前就告诉过你,你做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改变个把人的命运没关系,但是天道大势你都敢随便泄露,你想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是吧?”

    宁枫疯狂的喘着气,没有回话,小龙虚弱的说道:“小子,我刚刚与天道沟通好了,还好这一屋子人没有那能够决定天下大势之人,否则天降万雷,这方圆数十里都会被化作齑粉,日后你不得在随意泄露天机,否则天道会将你列为天厌之人,将会被诸天万界无数天道厌弃、追杀,你也别再想穿越了。没有对抗天道的实力,少做些找死的事情,这次被你害惨了,龙爷要彻底陷入沉睡了,你……好自为之!”

    听了小龙的话,宁枫心中愧疚,他只是想要改变郭靖黄蓉的命运,潜意识里也不希望华夏被蒙古统治,所以多说了些,在他的意识里,以为就算改变的一些历史什么的,最多也是只在时空长河中多衍生出一条支流,衍生出一个平行空间而已,哪知道天道反应竟然如此激烈。

    他却不知道,改变一些小的剧情,在时空长河衍生出一条支线,总归只是支线,最终依旧会汇入大流,但是大势改变,就不是衍生支线,而是分裂主干,甚至是天道都会被撕裂开来,一分为二,最终导致世界品级降低,天道如何能干?也好在在座的各位都只是江湖中人,不是那些可以决定国运的大人物,宁枫泄露的消息有限,还未能对天道大势造成决定性的影响,否则只怕就是小龙都救不了他。

    周围的人也都是惊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特别是郭靖只是碰了一下对方,就跟见鬼了一样。宁枫喘息了好一会儿,终于缓了过来,慢慢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来到一旁,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抓起一只茶壶,咕咕的往嘴里灌水,郭靖也是慢慢缓了过来,刚才那煌煌天威,只让他觉得似乎天都要塌下来了,世人常说天塌了,天塌了,却没有人知道天塌了是什么样,郭靖觉得自己就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番天塌的感觉,在结合屋外雷霆之声,那种恐惧,简直印刻到了灵魂之中。

    屋外的雷声渐渐消失了,郭靖还心有余悸,颤颤的说道:“宁……宁少侠,刚刚……刚刚那是……”

    宁枫灌了一口茶水,苦笑道:“那是我自己作死,肆意泄露天机,老天给我的惩罚,哎,我本想告知贤伉俪大宋命运,企图以贤伉俪夫妇之力,改变大宋未来,却不想触怒上天。大宋灭亡,乃天道大势,人力不可改,罢了罢了,只希望三十年后,贵夫妇能够保留有用之身,莫要轻贱了自家性命,还能在大劫之中,多护佑几个百姓!”

    郭靖此时眼眶有些泛红,道:“难道……难道真的没办法了?我大宋,我汉人百姓,就真的要论为蒙古奴隶了?”郭靖经历了那煌煌天威,已然是相信了宁枫的话,黄蓉之前听了宁枫的话,本是气愤不已,但是此时看丈夫的表情,显然是自家丈夫也经历了些什么,在加上刚刚那突兀的雷声,如今已经入秋了,这大胜关接近北地,这个季节怎么可能出现如此大的雷声,来的突然,去的也突兀,联想到宁枫刚刚吐血,又说什么泄露天机,这一结合起来,倒也信了七八分。

    全真教之人本就信奉道学,对于梅花术数,易经推演本就相信,对于宁枫的话,一开始就信了三分,此时更是信了八分,一灯大师的两名弟子此时也是基本相信宁枫话,一屋子人现在都是脸色极为难看,任谁知道国之将亡,无力回天,都会生出一番绝望。

    而对于黄蓉来说,更看重家庭家人,宁枫说襄阳城破之日,就是他夫妇丧命之时,自己的女儿郭芙更是会和自己夫妻二人一起丧命,还有自己没出世的儿子似乎也没有好的下场,小女儿更是孤苦一生,顿时有些情绪失控,上前一把抓住宁枫的袖子哽咽道:“宁少侠,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我的女儿她……他们……”说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道:“不,我不相信。”

    宁枫道:“黄帮主,天下大势无法更改,但是人的命运未必不能更改。刚刚我说的送贤伉俪的小礼物,就是改变命运的方法!”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郭大侠不在去管襄阳之事,只是我知道大侠忠义,定然不会弃襄阳而去,所以退一步讲,襄阳城破之日,尽量收拢百姓,能走则走,能逃则逃,莫要做无必要的牺牲,要知道,郭大侠一死,不知道多少人会跟随一起死去,若你们不死,能护下多少人可以和你们一起活下来。”

    “而至于郭小千金,十六年后,莫要让她去风陵渡,否则一遇某人误终生,而至于郭公子,让他做一个普通人,莫要将你夫妇二人的意志强加到他身上,让他快乐成长就行,连郭大侠都不是那能够颠覆天下,驱逐鞑虏之人,又何必强加到一个孩子身上,百年之后,自有天骄人物光复我汉人江山。”

    郭靖黄蓉闻言,脸色复杂,感情自己的女儿孤独终老,是因为遇到了某个人,而自己的儿子没有好的下场,却是因为自己这做父母的逼迫。

    宁枫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哦,在下还算到,未来郭大小姐会被二位许配给异族人,此事不妙,或许会连累丐帮。”宁枫想到这个,是因为曾经在网络上看到很多人分析,襄阳城破是因为耶律齐的出卖背叛,虽然这个不知道真假,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郭靖黄蓉脸色顿时更加难看,自己会把女儿嫁给异族人?怎么可能?

    而此时在窗外听墙角的郭芙和大武小武也是脸色难看至极,郭大小姐心中狂喊,我才不要嫁给异族人,瞥了一眼大武小武,心想要不就在这二人中选择一个了吧,拖的迟了,被嫁给异族人,那不是惨了。

    宁枫说道:“想来两位此时多多少少对在下的话还有些怀疑,不过在过几个月,等二小姐和小公子出生了,二位应该就会相信在下的话了!到时候可自行选择,早做安排。”

    郭靖对宁枫报了一拳道:“多谢宁少侠,今日少侠之言,我夫妇二人自当慎重思虑。稍后在下就将降龙掌秘籍默写出来交给少侠。”

    宁枫笑道:“不急不急!”又扭头看向全真两人,说道:“小子宁枫,见过全真高人前辈。”

    那郝大通与孙不二连忙还礼道:“少侠客气了,担不得高人二字。”

    宁枫道:“全真教执正道之牛耳,祖师重阳真人更为天下第一,让人钦佩敬仰,全真七子武功高强,为人正义,乃天下武者之表率,如何担不得高人二字。”

    奉承话谁都爱听,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武功高强,深不可测的年轻人,郝大通与孙不二只听得心里舒畅,连刚刚听闻到国之将亡带来的阴郁都消散了几分。

    郝大通说道:“少侠刚刚似乎说道,找我全真教也有事情?”

    宁枫道:“却是如此,小子想跟随两位前辈,上全真教学习一段时日的道学。”学习道学,是宁枫计划好的,他得到了三元金册,却看不懂其中内容,小龙也不愿意在帮他翻译,而他则只能靠自己。

    学习道学,其实也是对自己的文化水平进行一次重塑,否则自己穿越到古代,就连字都不认识,拿到一本本秘籍,对那些文言文也看不懂,这是个什么事情,其实不论道学还是佛学,宁枫都在计划学习当中,但凡高深武学,都与佛道相关,日后涉及到那些修真修仙之法,总不至于看不懂吧。

    全真教在这个时代属于道教之首,教内道家典籍无数,特别是全真七子之首的马钰,更是道学高深,宁枫想不出还有哪里比全真教跟适合学习道学的。

    郝大通与孙不二还以为宁枫有什么事情,原来只是想要学习道学这种小事,自然无不应允,毕竟这样可以教好一位神秘莫测的高手,他全真也没有损失。

    “如此就多谢两位前辈了!”宁枫对郝大通孙不二两人行了一礼,又对朱子柳,点苍渔隐道:“小子想请教二位前辈,一灯大师可曾得传段氏六脉神剑?”

    朱子柳和点苍渔隐相视一眼,朱子柳道:“据在下所知,大理段氏却又几门剑法,但却从没听过什么六脉神剑。”

    宁枫叹了口气,道:“哎,这六脉神剑乃是大理段氏一门绝世武学,北宋之时被称为天下第一剑法,实际却是一门指法,分别对应手上的六条经脉,以手指激发出六道剑气,威力极大。听前辈如此说,想来这本六脉神剑已经失传了,可惜可惜。”

    朱子柳道:“在下的确从未听闻过六脉神剑,或许家师知晓。”

    宁枫道:“在下倒是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一灯大师,不知道前辈可愿引荐?”

    朱子柳道:“这……不瞒少侠,我师兄弟二人也许久不见师父,不知道他的行踪!”

    宁枫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本想向一灯大师请教佛法,现在看来,只能有缘再见了。”宁枫想见一灯大师,一是想跟随对方学一学佛,而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对方那里搞到六脉神剑和先天功。

    朱子柳道:“在下若遇到了师父,自会替少侠转达意图。”

    宁枫道:“那多谢前辈了!”

    于是几人便又在书房之中聊了许久,便各自回客房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郭靖则找到了宁枫,将连夜抄录好的降龙十八掌秘籍给了宁枫,同时还有一本完整的九阴真经秘籍。

    “郭大侠,这……”宁枫对于郭靖给自己九阴真经有些惊讶。

    郭靖道:“小兄弟,你昨日那些话对我夫妻二人触动极大,若未来情况真的如小兄弟所言,那我夫妻二人可早做准备,或许能避免许多悲剧的发什么,愚兄也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也只有降龙十八掌和九阴真经拿得出手,就赠与你了,莫要推辞!”

    宁枫哈哈一笑道:“小弟可不会推辞,这九阴真经小弟到也学了一些残篇,现在能一睹完整的九阴真经,乃是大辛,多谢郭大侠了!”

    郭靖道:“小兄弟真性情也,你也莫要叫我郭大侠,叫我郭大哥就行,莫要见外!”

    宁枫道:“哈哈哈,好的,郭大哥,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帮忙,尽管开口,特别是打架的事情,咱谁也不怕!”

    郭靖笑道:“好,如此的话大哥也不客气了,他日蒙古来袭,兄弟若能助大哥一臂之力就好!”

    宁枫道:“没问题!或者等兄弟空下来,去帮大哥摘了蒙古皇帝的脑袋,想来也能让他们安生几年。”

    郭靖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蒙古大营有重兵把守,蒙古大汗身边跟是高手众多,兄弟切莫冒险!”

    宁枫笑道:“大哥放心,这事情看机会吧,除非蒙古皇帝身边尽是五绝或者大哥这样的高手,小弟才不怕他们!”

    郭靖感动道:“小兄弟的心意大哥领的,这事莫要在提,你的安危最重要,来来来,愚兄给你演练演练降龙十八掌!”

    “好!”宁枫欣然同意,于是郭靖则拉着宁枫在院子里演练降龙掌法,一个上午时间,郭靖将降龙十八掌的精要尽数展示给了宁枫,宁枫只需要在对照降龙掌秘籍,以他如今的武学修为和功力,应该能够很快掌握这套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