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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离开之后,圣女对我说:“按照警方那边的进展,五个小时的时间根本不可能破掉案子,如果真的满了五个小时,我们手里面的案子还没有破掉的话,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在小女孩肩膀上拍了拍,算是在安慰这个小女孩:“放心吧!我自己有我自己的办法来对付他们。”
现在对方已经坐不住了。
而且各方面都有一点风声鹤唳,正是这种时候,才是比拼定力的时候。
我们必须要等到,那边的案情有所进展,但是如果这样等下去的话,我们始终是处于被动的位置。
所以我们最好的办法是主动出击。
作为一名调查人员,可能怀疑的地方就是,为什么有人能够把车开进警察局?
现在那个把车开进警察局的人,已经被控制了下来,这个人在羁押室里面,等待着工作人员去问询。
“嗯,刚过10点,我在开车回家,通常在那条路上看不到太多车辆,更不用说有人在路上走了,我马上就能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她的衣服又脏又破而且我看到了血,即使是在黑暗中,就是那么,那么糟糕……”
这个报案的人一直在战战兢兢地描述着这一切。
问询人员依旧是小敏,丽莎现在在窗外,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我也来到了丽莎的身边:“怎么样?他有没有交代一些什么东西?对这个案子有多大的帮助?”
看到我的到来,丽莎知道我心里还是比较着急的:“我们正在审问,我不敢保证他能交代什么东西,但是我在考虑的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他的车里面真的有一具尸体的话,那这个尸体到底去了哪里?”
我这旁边这个办人员报起了手:“你们这个地方,总是会出一些蹊跷的事情,让人防不胜防。”
听到对方的抱怨,丽莎感到有些无可奈何:“其实有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当你不想让这些东西发生的时候,非常抱歉的事情就出现了。”
看到旁边这个摇头晃脑的女人,我也很苦恼:“你知道吗?我剩下的时间只有五个小时了,能不能在这五个小时里面,给我需要我得到的答案。”
“如果出现了奇迹,那还真的有可能给你答案。”
丽莎的话非常的清楚。
要在五个小时之内破掉这个案子,那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在这五个小时之中出现一个奇迹,这个奇迹有可能出现吗?
两个人同时摇着头,再次把目光往房间里面看了进去。
询问继续。
这个男人对小敏说:“我不能把她丢在那儿对吧,如果是谁对她那么做的,如果那个人还在那里呢,我告诉她我会带她去找警察,我把她弄上车时,她说有人把她带走锁起来了,她说得越多,状态就变的越糟,然后她就疯了又哭又叫……她咬了我……”
男人把自己的手抬了起来,拿给面前这个人看。
果然,在这个男人的那支手上,有一个被咬了的牙印,这个牙印看起来是新鲜的,显然是刚被人咬了不久的。
“我差点把车撞了,然后她开始打我,打她自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惊恐,男人这个表情上看得出来,他当时跟那个人,一定有一段非常惊心动魄的经历。
男人继续回忆着。
当时他抱着自己被咬伤了的手,把车停了下来。
来到那个发疯的女人身边,十分生气的问那个女人:“你到底怎么啦?”
但是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回答他,那个女人一直在疯狂地做着一切东西,好像已经失去了任何的理智。
可以想象的出来。
但是这个女人肯定就像是一头从牢笼里面刚刚放出来的猛兽,牢笼已经把这个女人失去了理智,这个女人除了疯狂的发泄,那就已经剩不下任何东西了。
男人对小敏说:“我要送她去医院,但我不想死,所以我只是,我不知道,我只是,我把她放进了后备箱……”
这也太奇怪了。
“我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我直接开车去了最近的警察局,当我试着给警察看时……她一定是在我开车的时候出来的……”
这个男人非常自责的,摇了摇头。
他在表情上可以看的出来,他是真正的在自责,如果自己不是那么粗心的话,那个女人就有可能被他送到医院去,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在沉默了一下之后,小敏问这个男人:“你能描述一下她吗?”
“她的脸很糟糕,看起来好像有人打了她,伤得很重,谁会这样对别人?”
可能因为当时这个女人真的伤的很重,让这个男人回忆起来都感到有些可怕,所以他没有办法再坚持回忆下去。
询问暂时告一段落。
就在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工作人员来报告:“有一个女人出现在农舍里,说自己被绑架了,然后从别人的后备箱里逃了出来。”
听到这个工作人员的报告之后,丽莎转身走进了审讯室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小敏刚好从审讯室里面走了出来,丽莎对小敏说:“把这个人的陈述写下来,不管你做什么,一定要让这个人一直待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越好。”
他们在一个类似的区域接到报警电话,就在离这里不到5公里的地方。
一个女人光着下半身在叫救护车,她遭到袭击,需要帮助。
她是一名**易工作者,但不是颂斯,阿丽头朝下从一辆行驶速度相当快的汽车上摔了下来,她胸部有挫伤,脖子上有割伤的痕迹。
身上大约50%的地方出了疹子,无论谁对她做了那种事,都必须阻止。
对于这个案子的观点,调查人员有好几种认为,可能是性侵犯,可能是谋杀未遂,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还是要深入了解下去。
所以,丽莎在病床上见了受害者。
受害者用绷带包着脑袋,真的伤的不轻,从这上面可以看出来,对受害者下手的人一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丽莎在床边坐下,她望着受害者,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之后,受害者自己说话了:“一切都仍然是模糊的,我什么都记不住,我在工作,一个人在公共汽车站接我,开车送我到停车场,把我带到一个黑暗的角落……”
受害者说道这里,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
从她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来,她经历了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现在已经回忆到不敢回忆的地方,所以下意识选择了停顿。
但是调查人员必须继续调查下去。
丽莎追问到:“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们下了车,他抓住我,把我压在地上,然后……他打我,一遍又一遍,他当时用的是一块石头……”
受害者此刻看起来虽然很平静,但是调查人员很清楚,这种平静并不能掩盖她经历过的那些惨痛。
受害者继续说:“然后他用手掐住我的喉咙,我不停地昏倒醒来,然后我就在后备箱了……”
“你怎么逃出来的?”
丽莎想要了解这一切,所以她必须追问下去。
或许对于回忆悲伤的过往,受害者等同于撕开自己的伤疤,但是即便如此,撕开伤疤也要勇敢面对。
如果继续沉默,那就是包庇犯罪。
“我看见门锁了,就把它打开了,车开得太快了,但我必须离开那里,我知道如果我呆在那里我就会死。”
受害者回忆到这里的时候,眼里挂满了泪花。
在飞驰的汽车上跳下,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如果不是为了活命,可能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做,死有很多种方式,这个受害者选择的是不受折磨的去死,或许,这就是一个人最后爆发的能量吧。
丽莎问:“你逃出来之后,我们有证人说他在路边把你带走了,你还记得吗?”
受害者摇了摇头,她好像想不起什么来:“不,我是说,有些地方很模糊,但我认为不是这样。”
听了受害者的叙述,丽莎点了点头:“我们明白了,谢谢你的配合,你是一个勇敢的女孩,我无法想象你经历了什么。”
“相信我,我并没想好我要勇敢,我只是,我不知道,这都是本能,当我把胶带从嘴上撕开时,我所能做的就是尖叫。”
这是受害者发自内心的声音,可能在一个人最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丝光明还在眼前,那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奔向光明,奔向生存的方向。
但是,调查人员听到的却是转机。
丽莎突然问受害者:“什么胶带?”
“那家伙有红胶带,我记得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我在车里看到过,当我在后备箱里醒来时,他用胶带粘住了我的嘴,手腕,脚踝。”
当然,难以想象的恐怖。
她觉得她生存下去的唯一途径,就是头朝下跳出一辆行驶的汽车,她不相信如果她呆在车里会活下来。
司机假设因为她是一名**易工作者,办案人员会自然而然地相信他的话。
她的双手被绑着,她的嘴被绑住了,显然,这与一个女人走在路边,需要帮助的说辞是不匹配的。
由于现在这个受害者跟颂斯的特征十分相似,办案人员不得不承认,这个司机是这两种个案件都牵扯其中的人。
“你忘了说你把她绑起来了。”
审讯再次开始了,这次,她们把这个司机当成了犯罪嫌疑人,司机依旧一脸无辜的样子,想让全世界都认为他是一个无辜的人。
丽莎和小敏一起走进了审讯间。
她们将要一起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家伙,或许,还是一个狡猾的惯犯。
丽莎走到司机身旁:“堵住了她,你忘了吗?”
“她想把我的眼睛挖出来,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只能把她绑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司机还在狡辩,丽莎没有理会他,而是从小敏手里拿过资料本,把颂斯的照片放在了司机面前,直接质问:“颂斯,你见过她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是来帮忙的。”
司机对两个调查人员这么说,丽莎继续问:“28号那天晚上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