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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果然引起陈了一的兴趣。
见他扭过头来看着自己,宝珠连忙澄清,“我说或许,你别抱太大希望。而且,我知道方法,但我不打算亲自去试的。”
“说来听听。”
于是,宝珠挑了挑眉,分析道,“传说中的濡女,只会在有水的地方出现。虽不知道她跟那个黑涌是怎样的因果关系,但今天中午她能出现在医院,我怀疑跟那场暴雨有关。”
她记得在看到濡女之前,听到9楼楼顶上一个玻璃窗炸开,然后就看到黑涌。
所以宝珠猜测,应该是大楼顶上有积水,给了濡女出现的条件。
“那他们是怎么知道你在医院里的?”陈了一问。
“我怀疑,医院里有内鬼,跟千纱他们是一伙的。”宝珠说,“不然千纱怎能这么精准知道我盒子放在哪?”
有道理。
“所以,你意思是,我现在放一浴缸的水,可以把那丑妇引出来?”陈了一说。
“什么丑妇,濡女也不丑啊。”
“你没听出我话的重点吗?”陈了一不耐烦说道。
宝珠撇了撇嘴,心想这男的肯定有路怒症。
“那也得他们感应到我的存在。”宝珠想了想补充到,“可能要拿点我的物件,或者我一些血吧,我那时不是流了点鼻血嘛,可能跟这有关。”
“行,现在试试……”
“试个毛线。我现在只想睡觉。”宝珠连忙站起回房间,“明天还有事呢。”
陈了一立马像炸毛的猫那样蹦起来,拦住宝珠,“你有什么事?”
“我……私人事情。”宝珠支吾着说。
“你的事情不都应该跟替我打工有关的吗?”
“我……我,我真有事情,跟你没关系的。”
没等陈了一说什么,宝珠便关上门,上床睡觉。
其实她是想去跟庄羿说一下千纱事,但不想让陈了一干涉。
五星酒店果真是每一件东西都让人感觉到钱的魅力,就说这床,宝珠是22岁以来第一次睡到这种软硬适中安全感满满的床。
让人一趟上去就昏昏欲睡,真舒服,要是身旁没有那一阵阵热气喷来就好了。
热气?哪里的……我去!
宝珠迷糊中扭头一看,吓得她一个精神抖擞的——
陈了一居然睡在她旁边!
“歪,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明明锁门了呀。
“下雨了。”陈了一惺忪嘟囔着。
“下雨了又怎……”宝珠愣了下,扭头看房间落地玻璃,雨点打在上面淅淅沥沥的,看得出雨势不大,但这种雨会下很久。
这家伙,是怕外面的雨水,引来那濡女?她就是随便分析了下,他居然这么上心。
侧卧着的陈了一微微睁眼看着宝珠,月光洒进来,落在他脸颊上,没了平日的狠厉凶猛,反倒显得柔和、慵懒。
宝珠挪开了点,跟他保持距离,重新躺下。
她心想,这家伙虽然幼稚又霸道,可他也没趁她熟睡时乱来,还真是正直……哎,怎么多了只手!
“歪,起开!”
宝珠推开那只摸到她腰间的手。
“就让我这么放着呗,”旁边的男人手又搭上来,“我什么都不做。”
可刚闭眼没多久,宝珠整个人被拽到旁边男人怀里了。
“你干嘛!”
“冷,就让我这么抱着呗,我什么都不做。”
可他话刚说完就把头埋在她颈窝里,闻着她头发的香气,还不住的往里蹭。
两人的身体越凑越近,身后这狗男人那呼吸是越发急促,胸口还不断传来撸猫声。
宝珠是害怕极了,她就是再懵懂都知道,这危险系数已经突破阈值了!
“尼玛!”她收回刚才说陈了一正直的话,猛的坐起来,用整床棉被把他卷了起来!
“哎,干嘛?”陈了一诧异问。
“不是说冷么!卷好别乱动。”
然后,她自己拿着另一床被子,跑到房间一边的沙发上,把自己卷成春卷睡去了。
这晚,宝珠睡得还可以。
但陈了一,他听着雨声到天亮。
……
夜幕退去,晨光慢慢洒进房间。
宝珠醒来,一看手机,7点。
再一看房间,陈了一不在,外面大厅也不见人。
该是走了吧。
宝珠连忙洗嗽完毕,匆忙离去。她得在父亲到家之前回去,不然被父亲发现她夜不归宿那就麻烦了。
一切如往常一样,她做饭、煲汤、煮药,去医院。
父亲也不用送外卖,就正常的上班。
上午陈了一来电,原来那家伙吩咐了助理去送早餐,然后助理上门发现没人了就向他报告去。
下午,宝珠得空了,跑了一躺公安局。
找到阮夏楠,要到庄羿的电话,能在电话里说清楚的,宝珠也懒得见面。
然而,庄羿收到消息,立刻赶过来。
天上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
真讨厌,出门没带伞宝珠,坐在接待大厅窗边看着外面,心想这天上的雨就跟昨晚那男人一样讨厌。
突然,走廊那边传出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
宝珠好奇探头去看,在走廊第一间办公室里,一对大约四五十岁的夫妻在嚎啕大哭。
她心想不会是什么上访啊维权啊什么的吧,或者是什么钉子户,专门跑公安局哭闹。
然而,当她看到接待这夫妻俩的是阮夏楠,她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阮夏楠安慰着这夫妻俩,给他俩打着伞出门离开。
宝珠心里像被揪住似的很不舒服,神差鬼使的跟了出去。
马路上车水马龙的,因为天雨路滑,车都慢了下来。
那夫妻俩站人行道低头不语,身体还在颤抖,男的撑着伞,阮夏楠则在马路边上,似是要帮他们打车。
突然,那中年妻子像疯了一般,大哭着跑向马路,向着一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跑去!
丈夫连忙追在她身后,大喊着要拉她回来。
还在打车的阮夏楠闻言,立刻跑出去拉人,然而她距离有点远,眼看已经来不及了!
远处看的宝珠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也跟着跑过去。
桀——
马路上的出租车传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刹车声!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她身旁疾驰而过,那速度快得将雨水全扫到她脸上,卷起的风甚至带动着飘落的树叶四处翻飞。
宝珠吓得原地发呆,待反应过来后,她看到庄羿把那中年妻子整个抱起来,放回人行道上。
那中年丈夫连忙跑回来,与妻子抱头痛哭。
雨还在下,马路恢复了正常行车,宁静长街上却还回荡着两人的抽泣。
“那是徐小千的父母。”
站在庭院门前遮雨棚下,庄羿告诉宝珠,徐小千,就是她见过的千纱。
法医确认那根手指与徐小千DNA吻合,而且确认手指被扯下来时,人已死。
独生女已去世的消息让徐母难以接受,刚才她悲痛欲绝,一时看不开才想要寻短见的。
其实刚才看到阮夏楠接待他们时,宝珠便已猜到一二,但当真正确认时,她还是觉得非常难受。
有时候她偶尔想到母亲会离开她,就已经哭的不行。如今那对中年夫妻是白头人送黑头人,那是何等的心如刀割、撕心裂肺!
好好的一个人,性命没了,身躯被夺,灵魂估计也凶多吉少。
一个人的死亡,往往意味着背后至少一个家庭破碎。
宝珠又想起那晚在舞池,那天花的女鬼勾了一个黄毛肥宅的魂。
虽说不知道那些人之前是好是坏,但那些恶鬼,又有什么权力随便夺人性命?
若再不阻止鬼怪作恶,往后又不知还有多少人要遭殃,还会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
人犯罪,有法院来裁决;鬼作恶,自然就有法师来修理。
于是,宝珠决定,要修理修理那些恶鬼。
“庄羿,”宝珠望向身边的高大男子,“我……”
电话响,是陈了一。
“哪?”
“在……在外面,我现在有点事……”
在宝珠支吾以对时,阮夏楠走过来,“庄队,收到确切消息……”
“你到底在哪?!”
电话里陈了一突然暴走了,宝珠深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