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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很哑:“什么也没有想。”
他似乎是回忆了片刻:“只是想,如果我能留在翘翘身边.......”
男人停顿一瞬,声音更哑:“让我付出什么都可以。”
盛翘不知道,但是系统和005却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真的想过为她永远留在游戏里,想过就这么变成一段不需要被规则控制也会选择服从的数据。
是盛翘选择了席寒时,也是盛翘留下了席寒时。
.........
总管知道他们要举办婚礼,请他们在寝宫休息之后就主动担起了沟通的任务。
婚礼估计还要准备几天,他们这几天都非常空闲。
盛翘也没有出去玩的心思,窝在席寒时怀里玩音游,抓着席寒时的手指帮她作弊。
赢了盛翘就会抓着他的手指比胜利的姿势,如果是输了,就会把他的手放下,戳他的腰。
席寒时的胜率不高,盛翘哼哼唧唧地戳他的腰:“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太近了,席寒时反而分不清她在哪里,只能靠感觉,习惯性地低眸,然后盛翘就会配合地换个姿势亲他一下:“现在找到了吗?”
“嗯。”
盛翘眨眼:“找到什么了?”
席寒时顺从地低声重复:“找到翘翘了。”
盛翘觉得自己可能是找回了当初面对纸片人老公的感觉,埋进他怀里的时候又抬头:“你......”
她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说,等席寒时低声问怎么了,只是摇头说没什么。
等他睡着的时候,却睁开眼睛,戳着他小声:“你变回席寒时的时候,是不是也感觉到,我有点怕你?”
她的声音似乎低了:“其实我不是怕你,我就是........”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闭了嘴,蜷缩在他怀里,握着他的手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你在游戏里的时候,我确认你不会知道,所以才敢,才敢那么对你,可是换成了我喜欢很久的人,我总是想在你面前表现得讨人喜欢一点。”
席寒时让她不要怕她。
可是她不是怕他,她只是怕他不喜欢这样的她而已。
盛翘吸着鼻子:“我只是喜欢你,没有不喜欢这样的你。”
她埋在他怀里:“等久了,我肯定也会变得那么任性的。”
盛翘看了他一会儿,委屈小声:“我没有想让你变回去。”
系统告诉盛翘她已经和席寒时绑定的事之后,盛翘就一直觉得是因为她,席寒时的眼睛才会受伤。
席寒时安慰过她很多次,但是她还是走不出这个坎。
似乎是睡着的人眼睫轻轻颤了颤,等她钻进他怀里闭上眼睛,手指不动声色地收紧,眼睫也一片潮湿。
席寒时一如既往地纵容他,盛翘逐渐恢复了之前的骄纵,席寒时明明就不擅长飞行棋,她还总是拉着他玩,而且他输了就要罚他吃糖。
席寒时微微偏头躲了,她就戳他的脸让他遵守规则。
席寒时习惯带在口袋里给她的糖,最后都被她拿来当做惩罚。
男人的手里被塞了不知道多少张玻璃糖纸,等她起身去开门的时候,视线才逐渐由模糊转为清晰,他也看到了糖纸上的字。
端端正正书写的愿望就像是咖啡厅墙壁上贴着的贴纸。
最喜欢许愿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愿望都变成了和他有关。
男人眼睫潮湿,等盛翘回来了,才侧眸。
盛翘还没注意到席寒时已经恢复了,熟练地蹭了蹭他的脸颊,戳他:“你的糖吃完了吗?”
男人低眸,嗓音不自觉地微哑:“翘翘为什么让我吃糖?”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看到他手里握着的糖纸,合上他的手指:“好好握着,不许丢。”
席寒时低眸看了她一会儿,低眸,盛翘就似乎察觉到什么,亲了他一下:“这次找到我了吗?”
男人眼睫微颤,声音很缓:“嗯。”
盛翘抓着他的手指,指着她的耳朵:“这是哪?”
席寒时眼睫猛颤,微微偏开头,盛翘就戳他:“说呀。”
难道是太难了?
她想了想,让他摸自己的眼睛:“这次能猜到了吧?”
席寒时低眸看了她一会儿,垂眸:“嗯。”
“哪?”
男人嗓音很哑:“是翘翘。”
“.........”
盛翘哼哼唧唧:“我是问你这是我的哪,不是问你我是谁。”
“是翘翘.......的眼睛。”
盛翘继续抓着他的手指,本来是想让他不要忘记自己长什么样的,结果越问越不对劲,抬眸看了他好一会儿,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席寒时没什么反应,只是视线却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身上。
盛翘:“!!!”
“阿时,你好了?”
席寒时低眸:“嗯。”
盛翘眼睛却酸了,积压的委屈终于有一丝泄露的痕迹:“你吓死我了。”
席寒时抱着她,垂眸。
她还想伸手确认他身上没有别的伤了,席寒时却认真地看着她,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她。
盛翘让他看,还很乖地抓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眼睛:“我变好看了吗?”
男人低声纵容:“嗯。”
盛翘耳根一热,戳他。
他哑声:“我每天晚上都梦见翘翘,梦见.......翘翘趴在桌上写糖纸给我许愿。”
盛翘耳根一红,试图辩解,但是想到他肯定是看到了,才这么说,又红着耳朵埋他怀里。
“翘翘害羞了?”
盛翘掐他,然后小声:“有时候,会害羞,很正常好吗?”
席寒时声音很哑:“嗯。”
盛翘又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自己在席寒时面前还是有点不想那么流氓的,假装埋头没听到,男人却低声:“翘翘如果还是害羞,就把我的眼睛蒙起来好不好?”
他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他刚刚恢复视力,和他回来的时候她会躲着他。
男人耐心道:“翘翘如果不习惯这样亲近我,把我当成陆时也可以。”
他低声:“我和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因为翘翘才存在的。”
盛翘却眼睫一颤。
他细细地吻她,像是飞列支敦士堡之前,他哑着声音回答她那个“我把你当做游戏人物的时候,你在想什么”的问题的时候那样,气息滚烫,情绪潮湿:
“翘翘,我只想留在你身边。”
盛翘眼睛一酸,小声:“没有谁是为谁存在的。”
她吸着鼻子:“就算有,那也是盛翘是为席寒时存在的。”
席寒时想开口的时候盛翘却道:“我把存钱罐弄丢的时候,里面放了我全部的钱。”
她看他:“我还以为,我再也找不到那笔钱了。”
席寒时想起她迷迷糊糊地说她养他时候的神情,眼睫一颤。
盛翘已经搂着他亲了他一下:
“现在我找到了。”
盛翘弄丢了存钱罐,却找回了席寒时。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