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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饿了吗?”
“没有!”
“没有?那等会我们再回镇上吃饭吧!”
刘晓凤其实懂得路北方的心思,也知道这个男人前来,不是为了看她的所谓杰作,而是为了看她。
若是以前,她可能喜笑颜开。
会大大方方邀请路北方到路边的青草地坐下,然后聊聊天,聊聊心事!
她也可能将他带回家,让爸妈做顿香喷喷的饭,陪他喝桶热乎乎的酒。
甚至……
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
在之前很多个春情满怀的夜里,刘晓凤在梦境中,都是和路北方这个皮肤不好,却长得英俊高大的男人,厮守着互拥激吻,然后做……那属于青春时光该做之事。
每每梦境醒来,她都发现,心事潮湿一片。
但现在,她却不想那么做。
一是她觉得路北方不再是半年前所见的那个淳朴的退伍小伙,他现在是堂堂镇委书记,正科级干部。
在小小的绿谷县城,那是与百来名正科级、二十多名副县级干部比肩而立的大人物!
二来,管委会分管招商这方面工作的副书记唐军,前些日子,也参与了乡镇项目的拉练比赛。
回来后,他无意间在刘晓凤等人的面前,说过路北方。这事儿在刘晓凤心里,留下浓重的阴影。
那次,其实也算偶然说起招商的话题。唐军说临河镇在第一季度招商引资工作中,排名第一,率先完成任务不说,而且第一季度,就将全年任务完成,他们的镇长路北方真是太牛逼!太厉害了!
刘晓凤对路北方一直放心上,他是她心仪的男人。
在她心里,路北方重情重义,而且与自己有那夜的交集,她给路北方也换洗过衣服,并亲眼看到他那长柱冲天的狞狰样子,这画面留在她的脑海,成了抹不掉的记忆。
现在想想,依然令她面红耳跳。
所以,这次张军说起路北方,刘晓凤怀着好奇的心情,忍不住插话问他:张书记,你说说路北方这家伙为什么这么牛啊?短短几个月,他就完成了从政府办普通干部到正科级干部的蜕变?
官场之人,大多喜欢凭着表面的现象去画像,去推断背后的事务。张军也一样,他根据自己的耳闻,外加猜测,在刘晓凤面前讨好似的断定道:“他能这么快?自然是有后台。我听县里的人说,路北方靠着女人上位,现在正交往的女朋友,好像是市领导的女儿。”
“啊?这!”
见刘晓凤张大嘴巴,万分惊讶。
张军更得意了!他继续将自己在开拉练会时,亲眼看到路北方在雨中送别前女友苗欣的那一幕,也说给了刘晓凤听。
他眉飞色舞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但我是亲眼所见的,前段时间搞项目拉练,大家都住县宾馆。路北方就住我隔壁,想不到,他住在这里,还有女孩找上门呢!那女孩,挺漂亮的!不过……路北方好像没有留宿人家,很晚了,还将她给送走了!”
“后面,我问了个熟人,才知道那女孩儿是烟草局局长的女儿!他的前女友!……啧啧,你看人家,为了贴市领导的女儿,将烟草局局长那漂亮女儿给蹬了!要我说,这就是他升得很快的秘密!”
刘晓凤听着这话,心一点点往下沉,直沉入谷底,直沉到深渊。她在路北方身上寄予的那些爱情的渴望,正在一点点的化解,一点点的变得灰飞烟灭。
甚至,她在心里,还暗暗紧紧的捏起了拳头,并在心里一遍遍责问自己,难道路北方也是这样的渣男?自己看走眼了?
这也是刘晓凤好久都没联系路北方的原因。
不过,路北方驾车来了天源,来看她。刘晓凤从心里,却无论如何恨不起来!
最初见面的短短的几秒钟,她就安慰自己,本来自己就与路北方交集甚少,没有什么?
他现在作为朋友来看自己,自己何必给他上脸子?
刘晓凤说服自己后,才陪着路北方到处去闲逛。
当然,也正是出于这种复杂的情感。刘晓凤陪着路北方在古刹转了一圈后,时近中午,她并没有带着路北方去自己家里做饭吃饭,而是掏出手机,给镇上杨家饭馆老板打了电话,让他留出包间,将菜安排好。
从天源古刹回管委会的路上,路北方看着坐在副驾的刘晓凤,觉得两人说话的机会来了。
他故意话里含话,对刘晓凤说:“晓凤,我车上还给伯伯伯母带了些东西!”
没等他说完,刘晓凤就拒绝了。
她摆摆手为难道:“我爸去外地打工了哦。我妈今天和我奶奶,到县城姑姑家走亲戚去了。他们都没在家呢。”
听刘晓凤这样说,路北方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的语气相当平静,可他还是听出冷漠的拒绝。
十几分钟,在刘晓凤的引导下,路北方将车开到了她提前预定的杨氏餐馆。
这个餐馆,在天源管委会这个地方,也算最大的宾馆。宾馆前面的大堂,摆了一溜桌子,一个六十老翁,正在做寿席,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不过,从杨氏宾馆后面的楼梯进入包间,却刚好背着外面的宴席,这里特别的清静。
而且包间里装修得还可以,有电视,墙上有油画,布置得相当赏心悦目。
路北方看到这样的环境,心里露出满意的笑意。
这般清幽舒适的环境,自然适合两人说话。路北方就打算利用这尚好的时机,与刘晓凤商量商量,亲近亲近她。
年轻的骨子里,滚烫着爱欲的火苗。
路北方甚至想过,若刘晓凤主动点,那么极有可能。他们就会在这包间里,凭着一餐饭的功夫,发生关系,再走向婚姻的桥梁。
然而,当路北方在餐厅坐下,正准备拉着刘晓凤,好好说说话,谈谈他对她的感情之时!
这时候刘晓凤约了别的人,也陆续到了!
或许是为了照顾路北方的情绪,这次刘晓凤还专门邀请了路北方认识的管委会第四把手唐军、管委会二把手黄泽民等五人出席宴席。
几个管委会领导进来后,还有两名女生不知是谁喊来的,竟也来了,帮着给大家端茶倒酒。
刘晓凤后来才介绍,这容貌绝色,身材苗条的女孩,就是镇里新招的旅游景点的导游!而这两女孩一进来,清逸脱俗,谈笑风声,挥洒自如,很快制造欢快气氛。
路北方前些日子当镇长时,黄泽民就是管委会副主任,现在路北方升职为正科,他还在原地。
不过,这家伙性情活泼,为人豪爽。一见路北方,就径直将他抱着,边拍他的后背,边与他说话。
寒暄几句后,黄泽民才问路北方:路书记此番前来?有何贵干?
路北方道:“来找你们刘主任学学怎么搞旅游呗!”
“哈哈!”黄泽民将头扭过来,盯着刘晓凤道:“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嗯,早就认识了!晓凤家里,我也去过。”
路北方这样说,话里自然也就多了层意思。
黄泽民这家伙一听,心道是这么回事?
当即,嘴里毫无遮拦哈哈笑道:“原来咱刘主任,将路书记勾来了!不错不错……晓凤,你再加把油,将路书记变成咱天源人的女婿!”
被黄泽民这样一说,有人起哄大笑,刘晓凤的脸,刹时就红了。
“没有没有!你们别拿我和路书记开玩笑了!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啦!”黄泽民这口于遮拦的话,若只有两人在说,那自然无所谓。
但是,还坐着四五个管委会的同事,若不及时制止,搞不好明天全管委会都认为这事儿是真的!
对刘晓凤来说,她觉得这事儿对她无所谓。但她担心这会影响路北方,影响他的感情,也影响他的心情,更影响他前程。
刘晓凤急于澄清,脸都憋红了。
她这模样,更让人忍俊不禁。
见刘晓凤这窘迫神情,在一旁的张军,跟着打趣道:“晓凤,你瞧瞧你,脸都红了呢!……不过,你不必多心,我们也晓得路书记帅气英武,又是当兵出身,现在来到地方,将临河镇的工作搞那么好,市里县里,万分瞩目,人家怎么可能看上你呢?……得了,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张军在心里,也喜欢刘晓凤!此时黄泽民拿刘晓凤与路北方开玩笑,他心里酸溜溜的,故出此言。
路北方对这些人的玩笑,不以为意。
他与黄泽民张军说笑,甚至与新招来的两个美女导游说话,夸人家酒倒得很好。
毕竟这官场之上,有时候真的看不到人的真实面孔,听不到真话。就比如这热闹暄哗之中,谁会坦露心迹说出真实想法。
说说笑笑中,杨氏餐馆便将刘晓凤所点的酒菜,全都端上了桌。
这桌饭菜,虽然是刘晓凤起的头,是她所订,但实则还是天源管委会买单!毕竟路北方镇委书记的书记摆着,他们也不好怠慢。
这次,虽然路北方开着车,执意不喝,但最终却依然逃不过喝酒的命运。
开始的时候,路北方不喝,黄泽民拍一下桌子道:路书记,你莫找借口,你说要开车回去,我派个人给你送回去!
路北方想了想,若因自己喝酒误事,还让人送回去,这让他心里过意不去!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黄书记,这让人送,回来还没车!那不成!”
哪知,过了一会,黄泽民当着路北方的面,故意放免提通电话!那边有人说,他可以帮你将车开回去!他们下午要从天源去县城!
路北方见人家安排如此细致,只得恭敬不如从命。
他在黄泽民刘晓凤热情洋溢的招呼中,与黄泽民等人边说话,边端起了酒杯……
当然,对于路北方来说,这波操作,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今天的天源这里,就是客人!若客人不端酒杯,作为主东,自然不好意思拼酒作乐。
包间的宴席中,因为有路北方端起酒杯,整个宴请便在一轮轮敬中掀起了高潮。
不过,纵然黄泽民和张军极力相劝,路北方还是稍作控制,在喝了三杯后,就放下来了。
来天源管委会,他的本意,并不是一醉方休。他要来看刘晓凤,去约会这心爱的女孩,这才是他的目地。
但显然,他的目标,恐怕难以实现。
酒宴搞得很轻松,也进行了很长时间。
只到下午二点半钟时,之前答应帮路北方开车的小年轻,此时要出发前往县城了。
路北方眼见酒足饭饱,只得起身告辞,准备回去。
在停车场与刘晓凤告别的时候,路北方借着醉意,将自己在路上买来的东西,全都放在了刘晓凤车里。
刘晓凤也没拒绝,而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搬东西。
她帮动手,愣在原地一分多钟,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她也很想问问路北方,唐军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传得满天飞的传闻,里边可信度有多少?他真是傍上市领导女儿了?
路北方搬完东西,胀着红脸,趴在车窗上,微醺凝视着刘晓凤说:“晓凤,你好漂亮,真的。”
刘晓凤羞红的面容,是那样的美丽,不像春天盛放的花朵。
她望着路北方,不好意思道:“你醉了!”
路北方很郑重表意:“我没醉!真的……我没醉。”
刘晓凤没有答他的话,站在车畔,看着叫来顺道帮他开车的两人也坐上车。
然后,她再看驾驶员默默启动车辆。
“小姐姐,我们要出发了!”
“我们一定会将大哥送到的!请放心!”
这两人,若说也可靠。
他们是楼下办酒席这场子的人亲戚,他们本来要回县城,却在乡友群里,看到副书记黄泽民发的朋友圈,所以此行干脆答应帮着路北方代驾到临河镇。
听着两个小年轻的话,刘晓凤又看了看路北方,迎着他殷切的目光,她很想说点什么,也想冲上前,抱着他的脑袋,将他紧紧揽在自己怀里。
但唐军的话,却言犹在耳!
这让她犹豫了,徘徊了!
她咬唇,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只待两个小年轻开着车,驶出老远了,她还站在街头,朝着远去的车子挥挥手道:“路北方,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