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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心灵想起了她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
当时她正在和萧景乾吃饭，突然她感觉下身突然一阵暖流涌出。
坏了！
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付心灵看着自己粉红色的衣裙叹了口气。
萧景乾还以为她是不满意那天的菜，还小心翼翼问她想吃什么。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月经羞耻，主要她是怕婉晴受不了，因为婉晴之前还给她说过这方面的知识。
但是是在三更半夜偷偷跑进她房间里说的，而且生怕被任何人知道。
算了，吃完再说吧。
然后两人就沉默地吃完了，再然后桌子上什么都不剩了，两个坐在空桌子上对视沉默，旁边站着的婉晴也沉默地看着他们。
萧景乾疑惑地瞄了一眼付心灵，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吗？
付心灵也沉默地看着萧景乾，他怎么不走啊……
萧景乾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付心灵：“怎么了吗？”
付心灵叹了口气，直接起身走了。
萧景乾和婉晴看到她身后直接瞳孔地震。
婉晴是怕的，萧景乾是被吓的。
还没等萧景乾开口，婉晴直接拿起一件外套就披在付心灵身上。
付心灵看着她发抖的手正想跟她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婉晴就拉着她飞快地跑起来。
付心灵感觉那流得更快了……
萧景乾直接大步赶上她们，一把把付心灵扯过来。
“我带你去看太医。”
婉晴把付心灵扯过来，眼神坚定：“大人，这跟您没关系。”
付心灵想说其实事情没那么复杂的，这只是一件很简单的小事。
萧景乾直接被这句话气笑了：“她是我带回来的宝贝，你说跟我没关系？”
“大人，听奴婢的吧，这件事您别管了。”婉晴都快气哭了。
“大人，其实是我葵水来了。”付心灵安抚地摸了摸婉晴。
婉晴如晴天霹雳一般看着她。
萧景乾整个人直接愣住，脸涨得通红。
“哦哦！”
“那你跟婉晴去吧。”
他转身离开，然后又说了一句：“还是叫太医看看吧。”
说完人直接大步离开了。
在房间里，婉晴一直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付心灵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婉晴，没事的，只是来葵水而已。”
婉晴含着泪看着付心灵：“心灵，这种事情不能对男子说的。”
万一这件事情传出去，她都不敢想象外人会怎么说付心灵。
“可是就我们三个人知道，而且就算外人知道又怎么样，女子就是会来葵水的不是吗？”
婉晴还是没法接受。
可是后面她还是被迫接受了，特别是萧景乾带她来找太医了解葵水的时候。
萧景乾本来以为婉晴肯定很懂，可是他问她任何东西她都支支吾吾的，这导致萧景乾很怀疑婉晴在这方面的专业性。
所以他必须让她了解清楚，这样才能更好地照顾付心灵。
那段时间婉晴每天听太医说这些，听得直接脱敏了，萧景乾和十七还在旁边一脸严肃地提问题。
萧景乾本来还要让付心灵来的，可是付心灵说她早就知道了，而且早上起不来，所以萧景乾就由着他去了。
没事，一个家里有几个人懂就行了。
刚开始婉晴在听到萧景乾问付心灵葵水怎么来的时候一脸惊吓，到后面直接麻木。
“婉晴，原来女孩子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多血，好辛苦啊。”
十七有些感慨。
婉晴低着头没说话。
“月事带也费银子，难怪你总是那么省。”
“对吧，婉晴。”
“嗯……”
婉晴的手紧紧抓住衣服，眼里含着泪珠。
原来来葵水并不是一件肮脏的事情，就算被男子知道也不会被打……
她又突然想起她第一次来葵水的那天晚上，被家里男眷看见的窘迫，被她娘狠狠扇巴掌的疼痛。
她根本就不必经受那些啊！
十七本来还在碎碎念，转身看见一脸泪痕的婉晴吓坏了。
“婉晴，你怎么哭了啊？”
“是不是月事带太贵了！我就知道，我看了我都舍不得买，大人好抠！”
“婉晴，我带你去跟大人说说吧，让他多给你发一点俸禄吧。”
婉晴哭着点了点头：“十七，月事带可贵了，我每次来葵水都不敢多用。”
“啊？！那我现在去和大人说！”
十七一边跑一边向身后的婉晴喊道：“婉晴，你先回房间吧！”
然后婉晴看着他的影子越来越小。
转眼间，萧景乾的生辰很快就到了，付心灵左思右想不知道该送什么才好。
付心灵看着手里的玉佩，听萧景乾说，这是他娘给他的。
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也没娘啊，她也没有什么传家宝。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送香囊，一个简单但是又不会出错的礼物。
事实证明是她想得简单了，做一个香囊根本就不简单。
付心灵看着满是伤的手欲哭无泪，怎么就这么难呢，她看婉晴做的时候也挺简单的。
但是既然要做那就一定要做一个看得过去的，很快，付心灵床底下堆满了做废的香囊，婉晴看到的时候还吓了一跳。
中午吃饭的时候，萧景乾皱着眉看着精神不振的付心灵。
“晚上又睡不着了？”
“不是。”付心灵连忙扒了几口饭。
“那是头晕？”
“大人，你别问啦，我有分寸的。”
萧景乾沉默地看着她，她要是有分寸就好了。
晚上，付心灵又在熬夜绣香囊，突然她的门被敲响。
“啊！”
付心灵被吓到了，针狠狠扎了她一下。
“怎么了？”萧景乾听到她的声音，吓得急忙要进来。
“别进来，我在换衣服！”付心灵连忙从门外喊。
“咳。”萧景乾尴尬地止住了脚步。
付心灵把东西全塞在被子里：“大人，这么晚了你找我干嘛？”
害得她扎到手了！
萧景乾想起自己的目的：“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现在睡啊，大人你快回去吧，我好困！”
萧景乾无奈地回复她：“那你别看话本了，对眼睛不好。”
“嗯嗯！”
听到萧景乾走了，付心灵又拿出香囊继续绣，萧景乾怎么跟她爸似的，晚上还来查房。
又熬了几天，付心灵终于绣出了满意的香囊。
在吃饭的时候，她看着旁边的布置假装惊讶。
“这是要做什么呀？”
婉晴对她笑笑：“大人生辰快到了。”
“啊？大人生辰快到了？”付心灵惊讶地看着萧景乾。
婉晴看着她笑着摇了摇头。
萧景乾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对付心灵笑了笑：“你有什么想吃的和想要的都告诉我。”
“我不要，这又不是我生辰，你有什么想要的告诉我吧。”付心灵啃着鸡腿。
萧景乾认真想了想：“那我生辰那天再跟你说。”
“贵吗？”
“嗯……挺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