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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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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子当时无意中的一瞥,拼上了宇文天问脑海中苦苦思索的最后一块拼图,看来三哥提前知道有强敌来袭,弃家出谷。

    那天应该至少来了三个黑袍人,同时出现在山神庙、松林和静心簃。难道他们那时候并不知道三哥已经出谷,在村子制造混乱是逼三哥现身?旧的谜团解开,新的谜团又生,还真是让人费解啊!

    想到孙子明天就要出谷,宇文天问只好把三哥的事先放一边,强打精神说道:“总之这些也只是推测而已,等以后遇见你三爷爷和保山再问个明白即可。我去给你打点行装,你先休息片刻。”说完就起身进里屋去了。

    少顷,门帘一掀,宇文天问手中提着个蓝布包袱走了出来。

    “这是平时你换洗的衣服,另外里面还有几锭银子,你可收好了。”

    老人把包袱放在桌上,伸手掏出一张符纸递给宇文垒道:“这次跟你楚大叔出谷,以他的能力想必平常的符咒是用不到了。

    这是一张隐身符,关键时刻可保你一命,咒语待会我传授于你,就当是你十二岁的生日礼物吧,你都过了十二岁了,爷爷还一直没机会送你礼物呢。

    我保留的最后两张驭风符你和保山已经用过了,所以这次你和楚大叔只能步行出谷,还好你楚大叔修为高深,让我很是放心……”

    老人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宇文垒再也禁忍不住,一把扑过去搂住爷爷,“呜呜”的哭了。

    翌日清晨,一大一小行色匆匆的二人穿过林间小径往谷口走去。

    “转过前面的瀑布,就是谷口了。出了谷口,再趟过一条深陡狭窄的山涧就是虎跳崖,翻过虎跳崖在峭壁上有一条崎岖的山路,我们沿着山路就可以下山了,不过下山途中会经过一片森林,到时候不要迷路才好。”

    没错,在前方说话的大人正是楚庄,宇文垒紧跟在后面,一脸的黑线,我们的村子还真隐蔽啊,难怪叫隐秘村。

    两人刚走到瀑布边,一个身影从瀑布后闪了出来。楚庄一怔:“师姐,你怎么来了?”

    跟在后面的宇文垒也是一愣,这不是保山哥家的近邻孟婶吗,她竟然是楚大叔的师姐,真是不可思议啊,好在宇文垒小脑瓜足够灵光,乖乖地上前喊了一声:“孟婶好!”就躲在了一边。

    吴琼英伸手摸了摸宇文垒的头顶,和蔼地说道:“好孩子,出去后切不可惹是生非,要跟着你楚大叔勤加修行,你的事,宇文大叔已经告诉我了,你以后会有一番大作为!”

    宇文垒点点头,默默躲在一边,看他们交谈。

    楚庄看了一眼宇文垒转头对吴琼英道:“师姐,我打算把他引入重阳观,拜在掌门师弟门下,你意下如何?”

    吴琼英略一沉吟,开口说道:“咱们师兄妹六人中,大师兄年事已高,早已不收弟子,自从把掌门之位传给六师弟后更是沉迷于修行,不问世事;

    二师兄虽修为高深,但并不擅长调教弟子,这么多年他门人虽然众多,却没一个有出息的;

    我自不必说了,那件事后就散去了一身修为,随夫隐遁在这山谷之中;

    而你又桀骜不驯、放荡不羁,不是耐得住性子教徒弟的人,再加上你又常年不在观中更没法专心教导于他;

    五师弟资质稍差,灵气只有四段,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灵力过三级了没有;这样看来就数六师弟最合适了,二十年前我离开重阳观时,他才二十出头,便已是除了师父他老人家外,唯一能和大师兄、二师兄过数百招而不败的人。

    六师弟为人沉稳老练,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更何况听你说过,他到目前还没招收徒弟,想必是选徒极其严格,我看他确实最为合适。”

    楚庄点点头,开口道:“师姐所想,也正是我所想。对了,师姐在这里等我有何事吩咐?”

    “也没大事,只是提醒你这次出谷务必小心,另外告诉你保山和三爷出谷时,背着一把刀,那把刀并不是他常用的雁翅刀,你可以朝这个方向调查一下,也许会有收获也说不定。”

    楚庄眼睛一亮,朗声说道:“多谢师姐提醒,不过你一人回去没问题吧?”

    “怎么会是我一人呢,你孟大哥就在林子边的山头上等着我呢。”吴琼英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开口道。

    “那就好,告辞!”楚庄说完,一把拉过宇文垒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去了。留下吴琼英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楚庄在前面带路,宇文垒紧跟在后面,二人施展出真气提纵术,如同两只迅速敏捷的灵猿在悬崖峭壁间闪挪腾跃。

    当来到之前提到的那一大片森林前,楚庄才停下脚步,转身对后面气喘吁吁的宇文垒淡淡的说了句:“找个地方休息片刻,让你的真气恢复几分再走。”

    这一路狂奔,几乎消耗了宇文垒八九成的真气,这也幸亏他一个多月来刻苦修行,使丹田大了不少,真气才能储存更多,要是放在以前早就消耗殆尽了。

    宇文垒不再说话,找个地方盘膝坐下运功调息,楚庄一个纵身跃上附近一棵大树,查看下山的方法。看了良久,才从上面飘落下来。对着宇文垒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