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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简单的处理过伤之后，和何雨柱被分别带到了审讯室。
面对公安的问询，两人都将自己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易中海承认了自己侵吞了，何大清寄给何雨柱兄妹的生活费。
何雨柱也承认了殴打易中海的全部经过。
郑向东带着两人的审讯记录来到了所长办公室。
“所长，两人都已经问完了，这是记录。”郑向东将记录放在了张万全的办公桌上。
张万全看过了之后说道：“看来这只是邻里之间的普通纠纷罢了。”
郑向东闻言，有些迟疑的说道：“看样子是的。”
“怎么？还对你那个前工友有所怀疑？”张万全看到郑向东的迟疑样子，出声问道。
郑向东点了点头，“张凡年纪不大，有一些身手，事情又恰好发生在他住的四合院。
还是靠近他的后院，这些事情碰到一起太过巧合了。”
从感情上，郑向东并不愿意怀疑张凡，他挺欣赏这个比他小几岁的前工友，小小年纪，就有着一些本事。
但有些东西实在是太过巧合了，让他不得不多想。
张万全看着郑向东说道：“叶琳娜的失踪之后，我们调查了南锣鼓巷所有人的身世背景，并没发现什么身份可疑之人。
张凡才多大？过了年才20岁吧，他的家世背景没有任何问题，成长履历也都清清楚楚。
而且你也太小看叶琳娜了，作为毛熊的顶级特工之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威胁到她。
张凡或许有两下子，能够对付几个流氓混混，但对上叶琳娜，绝无生还的可能！”
郑向东闻言皱着眉头，他也怀疑是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张万全站起身，抽出一支大前门，递给郑向东，然后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虽然叶琳娜一直没找到是个隐患，但一部那些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你的任务还是调查关于粮食的事情，这才是重重之中，你可别让老领导失望。”
郑向东点了点头，“我明白！”
郑向东的老领导，是在粮食神秘出现之后不久调来的，专门负责此事的调查工作。
神秘出现的是粮食还算好的，如果是其他的东西，那就麻烦了，上级对此事也十分的关心和重视。
为了避免引起骚乱，所有的调查都是在暗中进行的。
经过这时间的走访调查，依旧是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任何的有用的线索。
郑向东离开张万全的办公室，刚走出派出所，就看到了张凡和何雨水。
“郑哥！”张凡出声叫道。
“你们来是为了何雨柱？”郑向东先是看了张凡一眼，然后看向了一旁的何雨水。
张凡点了点头，“大晚上了，我骑自行车送她一趟。”
“进去吧。”郑向东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两人进入了派出所。
郑向东将何雨柱和易中海所犯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两人。
“我哥这是要拘留吗？”何雨水有些担心的问道。
“是的，打架斗殴，需要拘留十五天。”郑向东回答道。
何雨水一听要拘留何雨柱，眼圈一下就红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郑向东。
“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这可怎么办？说着，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郑向东见状连忙说道：“我和所长商议过了，鉴于何雨柱行为事出有因，是为了拿回被侵占的财产的冲动之举。
你们也可以选择不拘留，交十五块钱的罚款就行。”
“真的？”何雨水闻言喜极而泣，她从小到大，每年过年都是和哥哥何雨柱一起的，刚才听到何雨柱要被拘留，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真的！”郑向东肯定的回答道。
“我交，我交罚款。”说着，何雨水从一个包里拿出一个盒子。
正是当初何雨柱要拜张凡为师的那个盒子，里面放着要给何雨水买自行车的钱。
何雨水小心的从中拿出十五块钱，交给了郑向东。
郑向东带着钱，帮着何雨水办理好了交罚款的手续。
“等一会儿吧，一会你哥就出来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郑向东对着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连忙对着郑向东微微鞠躬，“谢谢！谢谢你！”
在知道父亲并没有抛弃他们兄妹之后，何雨水就有了一个愿望。
就是他们一家三口，有一天能够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父亲现在因为他那边家里的原因，不能回来。
她在那天到来之前，一定要看好何雨柱这个哥哥。
“那易中海是什么罪名？”张凡开口问道。
“易中海侵占他人巨额财产，估计至少也要在里面待上一年了。”郑向东说道。
张凡闻言点了点头，这和他估计的时间差不多。
没过多久，何雨柱就被两名公安带了出来。
“我不是让你在家待着吗？你怎么跑这来了？”何雨柱一看到何雨水，出声斥责道。
“我要是不来，你就要在这里过年了。”何雨水一点也不怕他，反而冲着何雨柱说道。
“你带着雨水骑我的车，先回院里去吧。”张凡对着何雨柱说道。
“那你呢？”何雨水看向张凡问道。
“我和郑哥聊聊，你们先回去吧。”张凡笑着对面前的两兄妹说道。
看到张凡还有事情，何雨柱也不推辞，便带着妹妹先回四合院去了。
“我今天离开你们四合院的时候，看到你和程月似乎有些不对劲啊？”郑向东看着和何雨柱兄妹离开的背影，突然说道。
“有什么不对劲？”张凡一愣，他不知道郑向东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你和程月是不是在搞对象？”郑向东笑着问道。
张凡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自从上次救了程月之后，好久都没松快松快身体了，都快生锈了，陪我活动活动？”郑向东随口说道。
“我可不是你的对手，我认输。”张凡认怂。
“就随便活动活动，走，去派出所里面，那里地方大。”郑向东也不顾张凡的反对，抓起张凡手臂就往派出所内走去。
两人的交手，也引来了不少值班的公安前来观战。
张凡在交手的过程之中，偶尔能够占到便宜，不过大多数的时候，都被郑向东死死的压制着。
又一次被郑向东击倒在地的时候，张凡连忙认输。
郑向东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张凡跟前，伸手将其拉了起来，“没事吧？”
张凡哼了一声，抱怨道：“说是陪你活动活动，你下手也太狠了！”
郑向东连忙解释：“抱歉，一动手，有时候就没个轻重！”
张凡在派出所休息了一会，等状态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和郑向东打了声招呼，回去了四合院。
郑向东送走张凡之后，来到了所长办公室。
“我在楼上看的清清楚楚，张凡是有两下子，不过想靠这个对付叶琳娜，那我只能说是白日做梦。”张万全笑着说道。
“除非，他藏拙了。”不待郑向东说话，张万全又补充道。
郑向东摇了摇头，“不可能，我确信，他已经使出了全力。”
他和张凡亲自交的手，张凡有没有藏拙，他能清晰的感觉到。
除非张凡的身手远胜于他，不过这种事情被郑向东自动忽略，就是张凡从娘胎开始练，到现在也不可能达到那种地步。
“这不就得了。”张万全说道。
“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郑向东苦笑一声说道。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你明天还要继续带队外出。”
“嗯。”
……
随着两人的对话结束，办公室窗台下的阴影中，一道人影浮现，并向着远处飘去，最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