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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常昊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只有超过了他所能感应的范围，他才会感应不到。
“怎么样？路西法冕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申明笑呵呵的望着一副震惊的常昊。
这一声路西法叫的常昊猛地一个提心，表面激动万分的说道：“什么路西法？申叔，你刚刚那个火苗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想学。”
谁知，申明面色一冷，直接走了过来，抬手就是一根暴栗，常昊本来想躲开的，但是那一瞬间，常昊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
常昊的全身动弹不得，脑袋一疼，身体这才恢复正常。
申明气呼呼的，说道：“屡教不改！都说了叫爸，昨晚还乖乖的叫爸，今天就不叫了。你真跟雪儿吵架了？”
常昊没有回答申明的话，反而冷静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迎接他的又是一个暴栗，就像是打上瘾了一样：“叫爸！”
常昊心里那个郁闷啊，他确定了他打不过申明，申明一动手打他，他就动不了，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只能被动的挨打。
见到申明作势就要继续打，常昊立刻后退一步，连忙不要不要的罢了罢手：“爸爸爸，停，别敲了，我认怂还不行么。”
望着服软的常昊，申明轻蔑的瞥了他一眼，
感叹道：“还是老常说得对，不是自己的孩子，动起手来感觉就是不一样，一点都不心疼。”
“棍棒底下出孝子，古人诚不欺我！”
常昊的内心：“%……&￥……&%”
古人是谁，老子砍了他丫的。
脸色却是一副讨好的笑容，屁颠屁颠的把老板椅搬了过来，面带笑容：“古人说的真对，爸，您坐。”
“怎么，不装了？”申明嘿嘿笑着，一个屁股就坐了下去。
“有什么疑问就问吧，这里没有外人。”
申明见常昊乖乖的样子，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常昊苦着脸，复杂的望着申明，苦笑：“爸，我脑子有点乱，等我理一理，先借个火。”
“啪”
申明舒舒服服的躺在老板椅上，转着圈圈，随手一个响指，常昊嘴上的烟就燃了起来。
常昊依旧没有弄懂申明是怎么出的手，如果说申明是火系异能者，动用异能应该会有火元素聚集的波动。
可是他嘴上的烟却悄无声息的燃烧了起来。
这样的手法他还从未见过。
抽了几口后，整理了一下思路，常昊这才问道：“末法时代不可能出现爸这样超过十级的强者吧？”
“咳咳。”
申明是不是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是常昊的关注点有问题。
“你不先问关于你父母的事情？”申明愕然的反问道。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常昊面前提起他的父母，上次常灵悄悄问过，被他搪塞过去了。
“消失了那么多年了无音讯，模样都已经忘记了。”
常昊缓缓说道，语气落寞。
关于父母，他也找过，但是自从知道父母把妹妹也丢下了后，常昊就没有继续找了。
他还依稀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常灵的时候，那个小丫头穿的破破烂烂的，身上都是补丁。
面色枯黄，营养不良的模样，他现在回想起来都很心疼，他也想做一个普通人，有爸爸，有妈妈的普通生活。
可是如果这么强的申明真的是他父亲的好友，他暂且不说，也不至于让常灵呆在孤儿院七年。
这一点让他有些不能释怀，甚至对于申明，曾微夫妇都有些芥蒂。
在这七年，申明夫妇百般对他们两兄妹好，这才让常昊逐渐认同了申明夫妇的存在，但是在这之前也一直没有来过申明家。
所以他不知道对于父母是抱着怎样的情感。
只有复杂能道明他此刻的心情吧。
“唉，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
申明叹息一声，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对于我没有帮常灵这件事情上有芥蒂，我也想插手，但是，这是你家族的规矩，男孩到三岁一律放养，女孩到三岁一律放孤儿院。”
“我...唉！”
随即，申明也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说道。
“其实，你父亲还是爱你的。”
说着，申明把常昊右手的袖子拉了上去。
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当中最让人见之色变的是一道长达二十厘米伤痕、
这是常昊三岁的时候，在地牢里面，杀那头狼被牙齿所伤而留下的。
“你被拐卖那年，雪儿才出生。”
“当年，我跟你爸一起在暗自保护你，那头狼也是你爸亲自动手杀死的。”
“你七岁那年，灵儿也降生了。”
“我和你爸一直论流守着你，直到你十岁，雪儿七岁，灵儿三岁，你父母这才离开这个世界。”
这句话在常昊脑中掀起千层浪。
他现在只记得当时他闭着眼一刀朝那头伤痕累累的狼刺了过去，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父亲动的手。
如此严厉的家族规矩，让见常昊沉默，不知道说什么。
见此，申明继续讲着。
“你们常家，代代都是天骄，不是没有原因的。你要是知道，你父亲当年的经历比你经历的痛苦绝望百倍，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申明叹息道。
比自己还要惨上百倍？
常昊沉默不言。
常昊有一大堆的疑惑，之前也没有问过申明，对于父母的事情只字不提。
但是现在突然有人可以给他解答他内心的疑惑时。
他却不知从何问起，这样的培育方式，让他心中有芥蒂。
见常昊不说话，申明叹息了一声。
说道：“十级强者是你们这个时代的说法，换到万年前，不过只能算是刚出生的婴儿。”
“灵气要复苏了，九州也要大乱了，你应该知道了吧？”
申明缓缓问道。
常昊点了点头，又点上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从一千年前开始，九州上的灵气就已经彻底散尽了，不过丝丝混杂的灵气在一些洞府还存在一些，所以不可能诞生出金丹以上的强者，根本没有足够的灵气凝聚金丹。”
“想必，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了吧。”
申明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书房的窗户边上，出神的望着窗外。
“您是一千年前的强者！”常昊震惊无比，岂不是说，申明已经一千多岁了？
“你猜的不错，但是还不够准确，准确的来说，我跟你父亲常笑天，都是九千年前的强者！”
“那时候，我与你父亲被称为绝代双骄！”
申明说着，缓缓转过了头，望着常昊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