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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游泳,还晕船。”一个女子忽然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好吗?”
“…”秦悠然看着他们几个人都一副不打算出海的样子,无语了,合着是想让他们去冒险,自己躺赢呀。
“我也不会游泳。”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有些尴尬道,“出海这种事情,拜托你们了。”
“我们都不会游泳…”另外几人也纷纷说道。
这下好了,闻言,又有了不少人决定留在这里,等他们冒险回来了。
出海的人只有二十几个了。
宫本和友崎几人还想劝他们一起出发,秦悠然就干脆转过头去,动身上船了。
果然,他们是不会上船的了,最后还是他们二十多人出发了。
“干嘛。”温清清看到童秋秋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过来,不禁问道。
“没。”童秋秋一时气愤,一时伤心,“我们不久前才一起乘过船,那时候你们欺骗了我们,还把我们玩弄在股掌,但…那时候大家也都还活着。”
温清清并没有什么感触,她毕竟是个冷情的人,除了秦悠然也没有其他在乎的人了,其余人死了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毕竟就是厉千星和黄潇潇,其实也不算熟。
但是李可怡是个很有同理心的人,闻言,也不禁伤感起来。
但黄潇潇和厉千星与她认识时间也不长,怎么也不如童秋秋难过,童秋秋触景生情,想着想着就忽然哭了起来。
区封连忙上前把童秋秋抱入怀中,手掌轻抚其背,低声安慰着。
这时已经被她勾起了一点伤感的李可怡看着面前抱着一起的两个人,不知怎地,忽然没了伤感的心情,虽然童秋秋确确实实是在为她的闺蜜与男友伤心,发展却好像怪怪的。
大家建造木船只是为了暂时地航海,自然没有在其上做什么舱房,船上没有遮挡,一览无余,其余人当然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友崎峰子古怪地打量了童秋秋一眼,见她哭得喘不上气,是真的伤心,就趁机调转话头,攻击起宫本来,“有的人为了一己私欲,害死这么多人,真的很可恶呢,看看被害者现在哭得多伤心。”
宫本就算没有看到她轻视的眼神,也知道她是在指自己,心里不禁愤怒,他哪里能料到会发生这种事,而且本来他才应该是这场游戏的话事者,结果亲卫全都死光,变成了光棍司令不止,还因为死了太多人,全部人都怪上了他,导致他完全拿不回主导权,反倒便宜了友崎峰子和秦悠然。
秦悠然也就算了,毕竟她知道神话的发展,但友崎峰子与他也不过半斤八两,全依靠着一张和善的脸骗人,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他呢。
开口就讥讽道,“你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呢,当初抓人的不也有你一份吗。”
友崎峰子眼底闪过寒意,冷笑一声,就说道,“你当初可没有告诉我会发生这种惨剧,进入牌一直在你手上,你敢说你全部都不知道的?”
她是不论怎样都要把黑锅全甩在他身上的了,宫本也很清楚,她想要在众人之中得到话事权,就必须甩开自己曾经作为帮凶的身份。
不过不管怎样,进入牌的确一直在他手中,尽管他真的不清楚游戏内容,但是众人也不可能信任他的。
算了。
宫本气闷地转头。
秦悠然冷眼旁观,忽然觉得温清清昨晚的建议的确很不错,人越多就越麻烦,还不如她们几人上路来得轻快。
乔尔和莎拉等人不太明白他们之前的故事,但从他们的话语中也猜出了几分,不过这关他们什么事呢,既然友崎峰子占了上风,追随她不就得了。
航行了大半天,众人面前才出现了陆地。
落到地面,秦悠然便防备了起来。
“美杜莎的传说你们应该也听说过。”莎拉咽了口口水,有些紧张地开口,“她可以将任何直视她的人变成石头,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我说的不仅仅是戈耳工之一的美杜莎,另外两个戈耳工也有这种能力,而且没有必要的话,不要对上另外两个戈耳工,另外两个戈耳工是永生的妖怪,只有最小的美杜莎是无法永生的凡胎,我们可以用镜子看美杜莎,这样就不会变成石头。”
众人都点头表示理解,一个个眼睛都开始不知道该怎么放,有镜子的这时候也把镜子拿出来了。
秦悠然自然是没有镜子的,不过李可怡有面全身镜,秦悠然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储物器里什么都有。
“刚刚死了16个人…”忽然,松本星野说道。
闻言,众人心下一惊,连忙把游戏面板召唤了出来。
“的确少了16个人。”李可怡不时就会查看游戏面板,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闻言就说道,“上岸前我才看过一次,怎么忽然就…”
“美杜莎!”田中余光瞥见海滩的石头后露出了三个人影,尖叫道。
秦悠然心下一惊,看了一眼田中的视线方向,就连忙把李可怡的镜子转动起来,镜子清晰地反照出了不远处的三个女妖。
她们的头上脖子布满龙鳞,根根头发都成了一条条毒蛇,嘴角伸出野猪般的獠牙,黄铜般的双手,背后一对金色的羽翼,看起来妖异极了。
童秋秋惊慌之下,一时忘记了莎拉的提醒,直接望了过去,余光瞥见别人都透着镜子望去,才想起来莎拉的话,本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变成石头了,却等了好一会,都无事发生。
“诶?”童秋秋吃惊地发声。
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她直视过美杜莎,却没有变成石头,一时大家都有些困惑了。
这不是美杜莎吗?可是长成这个样子除了戈耳工还能有谁。
“外来者?”戈耳工打量了众人好一会,才终于开口。
怎么又是这句话,是不是又要赶我们离开了?经历过宙斯雷霆打击的众人有些紧张防备。
但是戈耳工却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
“就是他们了吧。”其中一个戈耳工开口道,“父亲说的外来者看样子应该就是他们了。”
“的确。”另一个戈耳工也开口了,“他们实在太过可疑了,这么奇怪的人肯定就是外来者了。”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