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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mv？”
一路上风尘仆仆，晚上八点，终于是从釜山赶回了首尔，急匆匆的来到zero办公室和张武会和。却看到人老哥正一手炸鸡，一手啤酒，吃的不亦乐乎，看到牧凡进来，随意的说了一句准备拍摄mv吧，用下巴示意着桌上几张纸，是网页的截图。
牧凡气还没喘匀，就被张武的这一大转折闹愣了，不是商讨打人事件的恶性新闻吗，怎么扯上拍摄mv了？
“本年度青龙奖最佳男新人牧凡，作为主持人，出现在了前日的华韩歌友会，据知情人透露，当天排练过程中，牧凡和少女时代经纪人朴某，在后台休息室，发生了冲突，疑似与少女时代成员sunny有关。”
附上了几张少女时代接受牧凡采访和现场表演的照片。
看截图的网址，是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小网站，发布时间是清晨7点左右。
最后一张纸是s.m.公司官方网站中午发表的申明。
“少女时代将于1月中旬，推出最新的mv，其中有牧凡xi的友情出演，敬请大家期待。牧凡xi同少女时代经纪人朴旭镇在休息室商讨mv的拍摄细节上出现了分歧，因而有过争执，但并无冲突。某些网站用词不当，哗众取宠，s.m.公司将保留对其的法律追究权利。”
“就这？”牧凡抖了抖手上的几张纸，这一路真可以说是千里奔袭，每一分一秒，都似煎熬，也幸好是赶上了ktx快速列车，不然现在，可能还在天上飞呢。
“嗯。”张武垂眉耷眼，专心的对付着手里的鸡翅，用鼻子哼出个音节，算作回答。
“那关sunny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事还能去游山玩水，不应该尽在您的掌握吗？”
“呃~”自己一个人跑去釜山散心，把所有的事情都丢下了，好像是有些不合适。明了了问题的所在，连忙嬉皮笑脸的凑了过去，“嘿嘿，张武哥，mv给钱不啊？”
“友情出演，给什么钱。”
“李黑子太过分了！”眼珠子一转，献宝似的拿出背包里的卤猪蹄，虽然已经凉了，但油亮的颜色，分外的诱人，“哥，咱们不生气哈，尝尝小弟带给您的釜山特产。”
“扯淡！釜山特产什么时候是猪蹄了？”话虽然这么说，还是一把的接了过去，“嗯嗯嗯，味道不错，有股家乡的味道。”看的出来他的心情好了不少，牧凡也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准备准备，既然s.m.摆平了事情，提点小要求也不过分。”
“那个知情人会是谁呢？”
“这谁知道？后台往往都人多眼杂，就算查出来，又怎么样，不过是给自己添堵。”
“倒也是。”牧凡也懒得去想了，不过拍mv，轰子们肯定不会唱什么抒情的歌曲，那就是舞曲，一想到可能和轰子们一起蹦蹦跳跳，怎么就那么羞耻呢，“mv歌曲名字是什么？”
“kissingyou。”
k。。。k。。。Kiss？kissingyou？“咳咳，就明天吧，真不习惯欠别人人情，特别可能是李黑子。”
“。。。”
第二天，摄影棚。
这次mv的拍摄，就是剪辑几次轰子们的不同服装和不同背景的几次舞蹈，然后给出一些个人的特写，中间穿插着牧凡和不同少女之间的互动，互动。。。
先放了一边提前录制好的歌曲，牧凡的脑袋就要炸了。Kissingyou？这是kiss前传吧？就是一群懵懂少女，对爱情的憧憬和向往。导演和舞蹈老师演示了下他和少女们互动的镜头动作，牧凡表面上微笑应和着，内心在哀嚎，张武！你给我出来！说好的kiss呢？全程都是轰子们在kiss手里的塑料道具棒棒糖好不好。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不喜欢这个编舞吗？”工作人员在忙碌着布置着背景，牧凡换好了服装，扯了扯穿不习惯的粉色衬衫，看到金孝渊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走过去一屁股落在了她旁边。
“嗯，我擅长一些有力量的机械舞。这次舞蹈的编舞，不是说不好，就是，太娘了。”金孝渊明显的兴致缺缺，有气无力。
“孝渊呐，太娘从你嘴里说出来，你是要承认自己不是女人吗？”
“不是女人，我难道还能是男人？”
“也不是，而是，介于之间。”牧凡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金孝渊瞪圆着眼睛，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话里的意思，“。。。滚蛋！”
导演过来同牧凡商议，是先录制他和少女们的互动，还是先录制舞蹈，“导演nim，让少女们先录制吧，您也知道，我从来没有拍摄过mv，先在一旁学习下。”不过之后，就后悔了。
对活泼可爱的舞蹈有嫌弃的，比如金孝渊，也有喜欢的，是帕尼和sunny，平时一个爱哭爱笑，一个爱撒娇，扮起来都是轻车熟路，不过权侑莉为什么会发自内心的一脸兴奋？这家伙不会是因为kissingyou有什么不好的联想吧，牧凡打了个冷颤，她可是还隐藏着百合属性呢。
马上就是牧凡和少女们的互动拍摄了。之前的拍摄还好，虽然收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小暧昧，不过还算顺利。
mv里唯一的一段隐晦的剧情，崔秀英和忙内小贤，坐在积木搭成的木马上，牧凡扮演的类似于灰姑娘里的王子角色，拿着一只鞋，给两人试穿。本来没什么，不过，连续将近一个小时的舞蹈，还穿着小短靴，你能想象那个后果吗？谁在去说什么女子的香汗，牧凡会把他的鼻子塞满了轰子们的臭脚丫。
“cut！cut！牧凡xi，请微笑，微笑，刚才你的表情太僵硬了！”
我微笑的来嘛我。牧凡一手握着崔秀英的脚踝，刚脱下鞋子，那一股的味道，比什么清凉油还醒脑。
“哕～“，当时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那边的徐贤，笑的前俯后仰，差点一个跟头载下了木马，崔秀英不知道是被人握住脚踝而害羞，还是因为了解此刻的尴尬而羞恼，一贯大大咧咧喜好补刀的少女，也羞红了脸。
几次cut过后，不是牧凡深呼吸憋气忍过去，而是，习惯了，习惯了那个味道，才勉强的拍摄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