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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很迷茫,但这不怪他。
地球上各种版本的悟空数不胜数,桀骜不驯的悟空传,凶狠残暴的降魔篇,感情至上的大圣传。
每一个版本,都把孙悟空刻画的淋漓尽致,但也只不过是重点突出其中的一种性格罢了。
圆眼睛,查耳朵,满面毛,雷公嘴,面容赢瘦,尖嘴缩腮,身躯不满四尺,像个食松果的猢狲,虽然像人,却比人少腮。
白布短小直裰披在身上,将虎皮脱下,联接一处,打一个马面样的折子,围在腰间,勒了藤条,这等样才像个行者。
黄发金箍,金睛火眼;身穿锦布直裰,腰系虎皮裙;手拿一条儿金箍铁棒,足踏一双麂皮靴;毛脸雷公嘴,朔腮别土星,查耳额颅阔,獠牙向外生。
这是对孙悟空最直观的描述,但不可否认,就算如此,孙悟空也是每个华夏人民心中的斗战胜佛,不可侵犯。
说孙悟空恶,他护送唐三藏西天取经,一路九九八十一难,让唐三藏无性命之忧。
说孙悟空善,他其上天庭,一棍站群兵,死伤无数,为自己口头之欲,私自霸占蟠桃圣地。
谁又能说清,究竟是善还是恶。
黑绝摇摇头,他知道这另一个版本的冲击力对阿修罗的伤害,是多么的巨大。
降魔篇一上市,多少人都在诋毁这部电影,只因它把孙悟空这个战无不胜,正义无边的神灵形象刻画的无比丑陋。
“你不用太纠结,人之初,性本善,这句话终究是有道理的。”
黑绝半蹲在阿修罗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对上他迷茫的眼神。
他说:“善还是恶,这取决于这个人的生存环境。”
“如果一个人在盗匪群里长大,那么他就不会有一个善良的成长环境。”
“但换成读书人的家庭环境,那成长环境便截然不同。”
“不说是善,但总比盗匪长大的人,要有底线的多。”
阿修罗眼神渐渐明朗。
“三叔,我想,我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黑绝蹂躏着阿修罗的头发,直至变成一团鸟窝,才在阿修罗不满的阻拦下撒了手。
“想明白就好,记住,你就是你,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改变你自己。”
说完,黑绝便遁入大地,暗中保护起阿修罗。
拍了拍腿上的尘土,阿修罗站起身子,脊椎额外的直挺。
他的眼神放射光明,面容坚定,一步一个脚印的踏上回家的路。
……
傍晚,黑城撑着腰走出房间,微微咧嘴,感觉某水不足,需要大补一下。
“亲爱的,还好吗?”
辉夜神色淡定的从扶住黑城的腰。
看着没有丝毫改变的辉夜,黑城内心悲鸣。
‘果然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古人诚不欺我啊。’
“还行,就是腰有点酸。”黑城在辉夜的搀扶下,坐到座位上,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唔,明天我叫人收购些海鲜,在找几个药夫进山采些山参,给你补一补。”
辉夜微微一笑,说出了充满危险性的话。
黑城浑身一个寒蝉,急忙摆手道:“没事,不用了,就稍微休息一两个月就好了。”
辉夜眯起眼睛道:“那不行一两个月怎么可以,太久了不是吗?”
黑城嘴角泛苦,他实在没招了,辉夜的强势霸道,永远用不到正向上。
“好吧,听你的,但是我只有一点要求,多给我点时间行不?。”
辉夜笑而不语,让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黑城也猜不透她的想法。
黑城摇摇头,驱散这些悲伤的负面情绪,静静享受来之不易的贤者时间。
“亲爱的,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辉夜抱起黑城,葱白似的手指,卷起黑城天蓝色的头发,发问道。
黑城想了想,笑着说:“当然,那大概是羽衣掌管大权的地七年吧,在司和羽衣结婚洞房的那一天。”
把脸埋进黑城发丝间,贪婪的呼吸他的体香,辉夜说:“真的是美好的回忆呢。”
黑城感叹道:“是啊,那个时候,你多么的娇羞,多么纯真”
辉夜道:“谁都有第一次不是吗?人都是慢慢学习的。”
“其实当时就很莫名其妙的,我也没想到会在那种情况下。”
黑城道:“我估计当时是因为司和羽衣的结婚氛围,所以才有那么一档子事。”
“就很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踏出了第一步。”
“虽说之后干了个爽。”
辉夜噗呲一笑:“你跟个愣头青一样,第二天生怕我受什么伤,非要给我抹膏药。”
黑城尴尬的道:“那不是你喊的太厉害了吗,智商没在线,所以才有这么一档子黑历史。”
窗外黄昏渐落,空中飞舞的鸟儿吱吱脆叫,风吹动树叶发出刷刷的声音。
屋内,两个年纪不小的人,说着令人脸红的过往。
真祥和啊。
要是能一直这么保持下去,该多好啊。
黑城刚这么感慨完,房门就嘭的一声被撞开。
“老爹,羽村来……了……。??!!”
“抱歉,来的不是时候,您二位继续。”
羽衣瞪大双眼,真是应了那句歌词,眼睛瞪大的像铜铃。
五味俱全的他急忙道歉,关上房门,忽略黑城和辉夜暧昧的姿势,默默恰了一波狗粮,退了出去,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回家,看看司。
“大哥,怎么了,什么事居然能让你这么沉默?”
羽村猜到了什么,搂住旁边的妻子,乐呵呵的笑着。
“爸爸,大伯好奇怪啊。”羽村旁边,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忽闪着大眼睛,指着羽衣说。
“怎么说话呢,阿波罗,要礼貌,不能因为你大伯刚吃饱饭就刺激他,知道吗?”
强忍笑意,羽村蹲下和孩子说着。
“你够了,别乱孩子,阿波罗,听大伯的,别跟你父亲乱学。”
羽村翻个白眼,抱起阿波罗,慈眉善目的道。
“大哥,孩子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羽村身边的女子面露歉色,向羽衣微微鞠躬表示歉意。
“没事,明子不必介意,习惯了不是吗?”
无所谓的耸耸肩,羽衣表示对于自家弟弟的毒舌已然习惯。
“咳咳,大哥,你还是想想待会该怎么跟老爹和母亲解释吧。”
“真的是一如既往地一根筋啊。”
羽衣沉默了,他一度想起,年少时被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