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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威龙将帝世天他们带到酒店里最豪华的一间包厢中,便在一旁充当起了服务员的角色,并把这两天发生的事跟帝世天讲了一下。
说是帝世天被带走之后,周家就对他展开了报复。封了他的酒店不说,还打伤了不少人,就连他自己身上现在还带着不少的伤。
如果不是周蜜准备在古枫祭日那天再杀他,恐怕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昨天帝世天回来解决了江无天他们之后,李家就让人把他解救了出来,酒店也在今天恢复了营业。
不过以前的老人因为大多数都伤势严重,所以现在酒店里都是新人。
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君威龙根本没想到帝世天会在这个时候来他的酒店吃饭。
按理说,他现在不是应该很忙吗?
还有,那个穿花短裤的小子是谁?为何,他能够和帝世天坐在一起吃饭?
对了,那拖鞋又是怎么回事,你脚丫子不冷吗?
这尼玛,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嗜好啊。
“下去忙吧。”大致的了解了一下之后,帝世天就意识他离开,好歹也是北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当服务员算哪门子事,酒店里又不是没有。
“老大,对于江家的发声,您怎么看?”日子越来越紧张,雷狂不禁提了这么一句。
“吃饭,不谈事。”帝世天用筷子敲了几下菜盘,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
“就是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江家,有啥好操心的。”关亭松吹了口气,如果不是事情要按照顺序发展下去,以帝世天的能耐,打穿整个南合关都不带流汗的,何况小小江家。
一句话,气的雷狂咬牙切齿。
要不是不是古枫祭日的日子快到了,他会操心一个江家?
在帝世天身边,他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
这小子,还蹬鼻子上脸?
有事没事都跟他唱反调?
看来上次下手还是轻了些,下次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给他松松筋骨。
嗯,就这样。
“阿天,你这段时间在城里名声很响啊。”一家人在一起聊着聊着,老爷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听着也不像反话,倒是让人感觉挺怪的。
帝世天几人对视一眼,什么情况?按理说他做的事不应该会传到老爷子耳中才对啊。
“别瞪眼了,城里最近发生了这么多大事,现在北海城里家家户户谁不知道有个叫帝世天的小子在给古家报仇?”帝国忠看了几人一眼说道。
之前的事,还只有北海城一众名流有资格知道,但现在随着江家的战书下达,这些事就再也瞒不住了。
帝世天摸了摸鼻子,笑道:“古枫是被陷害死的,他叫我一声大哥,我应该帮他讨回公道。”
“有情有义,是我帝家的种没错了。”帝国忠哈哈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是。”帝世天笑了。
“省里的世家,有把握吗?”老爷子又问。
“您放心吧,我总不会去送死不是。”帝世天嘿嘿一笑。
“孩子,你长大了。有必须要做的事,也有应该承担的责任,但不管你身在哪里,记得往家里报个平安。”这时,王晓梅沙哑的声音的响起。
平时,就算帝世天跟别人打个架,她都担心的不得了,何况还是跟大家族之间用命博弈。
帝世天身份再高,本事再大,在她这里,那也永远七个孩子。
“诶!”没有太多的语言,帝世天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中。
吃过饭后,关亭松这小子硬是要付账。说这是他请两位老人吃饭,免单算个什么事?
但君威龙不敢收啊,推来推去最后关亭松直接
犯浑了,不收是吧?不收把你酒店拆了。
这,君威龙也不知道这位爷是什么身份,只好求助帝世天。
吃饭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帝世天是这样说的,一顿饭加上酒水,一共花了小几万,对于关亭松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因为上次商务车本人安炸弹的事,所以商务车已经被抛弃了,毕竟目标太明确了,容易引来麻烦。
雷狂重新购置的是一辆别克的商务车,不算高档,几十万而已。
按照关亭松的话来说,这还是太次了,起码也要买个防弹的。
他的意见,直接被雷狂无视,防什么弹?子弹还是炸弹?
就在一群人坐上车准备回家的时候,帝世天的电话却响了起来,一看是花语丫头打来的。
这丫头这几天在忙拍戏的事,今天连吃饭都没时间来,怎么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心里害怕又出了什么事,所以就连忙接了起来。
“哥,来接我。”
帝世天微微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出啥事。
“咱妹子吗?”关亭松凑了过来。
“你们两个把二老送回家,我去接妹子。”帝世天白了他一眼,有你的事吗?
“今天还早,怎么不拍了?”接到她的时候,帝世天见她情绪有点不对,便开口问了。
“有点累了,想歇歇。”帝花语是这样回答的。
虽然听出她有隐藏的情绪,到现在帝世天也不好问,只好回头让雷狂查查。
按理说,这部戏是雷狂自己出资拍的,就连导演都得听他的,花语这边应该没问题才是。
他帝世天就这么一个妹妹,可不能让她受了委屈。
回到家里的时候,帝花语被关亭松的一身打扮给雷到了。
并强烈建议,把他现在的装扮给换了。
当然,并不是瞧不起他。而是,有味。再说了,现在是十一月冷天,又是露半截腿又是露脚丫子的。
哥,你冷吗?
帝世天和雷狂对视一眼,随即笑了。
这小子昨天又是出汗又是吃灰的,估摸着到现在连澡都没洗。
对于帝花语的要求,关亭松是一点意见也没有。他故意搞成这个样子就是了气自己家人的,现在又不在南合关,确实没那个必要了。
下午的时候,帝世天睡了一会午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没错,都不见了。
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有关亭松这个会折腾的家伙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帝世天一个人实在无趣,就寻思着去外面转转。
老城区有一个年头颇久的公园,帝世天站在一架不足三十米长的桥上看着下面小河里游来游去的小鱼不知道在想什么。
“年轻人,算一卦不?不准不要钱。”
突然,一道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帝世天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竟然有人不知不知觉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有点意思。
但当他转过头的时候,却是愣了一下,“你喊我,年轻人?”
此刻,帝世天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先前肯定是太出神了,所以才没感觉到有人接近他。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黑衣长衫,丹凤眼,留着刘海发型,手里还拿着一杆布旗,看面貌最多也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
此刻,他正指着手中那杆写有‘神算子厉’的布旗,对帝世天说道:“是啊,年轻人,算一卦吗?”
“神算子,厉?”帝世天看着他的布旗笑了,算命的都找他头上来了。
“没错,我的名字就一个字。如果非要再加三个字,那就是神算子厉。”青年点了点头,“要来一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