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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山和周韵听完她的话,果然都呆住了。
外人或许被他们装出来的恩爱模样蒙蔽,但自家父母多少还是了解一点实情的。
两人应该没什么真感情啊……
再者三年了,若是真的恩爱,不会到现在还没有孩子。
所以姜玉山和周韵都认为,贺凌寒得知姜轻的真实身世之后,会以此提出离婚。
那样的话,贺家既不需要赔偿他们姜家,贺凌寒也可以恢复自由。
怎么……会是贺凌寒不肯离婚呢?
姜轻说完以上的话,也不管他俩还呆着,兀自起身离开了包厢。
她要去看好戏。
……
餐厅外面的小花园里,贺凌寒拿着手机在接电话。
男人身量颀长,背脊挺括,只着最简单的白衣黑裤,袖口往上卷了一截,露出壮实的小臂。
宽肩窄腰,双腿修长,侧脸的线条流畅且刚毅,透着几分生人勿进的冷淡感。
头顶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愈发显得这个男人好看到不真实。
姜桐早在周韵手机上第一次见到贺凌寒的照片时,就对他产生了痴迷,后来得知那原本应该是她的丈夫,她就暗暗在心底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男人抢回来。
她放轻脚步,慢慢靠近,想要装作不熟悉环境左顾右盼,从而撞到贺凌寒身上去。
然而,早在她出现的第一秒,贺凌寒就闻到了她身上那种令人反感的香水味。
所以,在姜桐试图撞到他怀里的时候,他微微侧身闪开了。
但多年养成的良好修养还是让他伸手扶了姜桐一把,低声提醒道:“姜小姐小心。”
姜桐欲语还休地看着他。
气氛很到位,但手机里却传来诧异的声音:“姜小姐?贺总跟自己老婆之间……这么客气的吗?”
贺凌寒:“她不是姜轻。”
对方还要再八卦,但贺凌寒直接挂了。
随后,他冷淡地扫了姜桐一眼,也没说话。
他身上的气场实在太冷太强悍,姜桐一时之间也有些局促,原先准备好的那些说辞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只道:“我走错了。”
“嗯。”贺凌寒应了声,收回手要给她指路,眼神刚转过去,就看到了不远处双手环胸、一脸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姜轻。
贺凌寒:“……”
别人都在打她老公主意了,她居然还能看戏。
贺凌寒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
姜轻这时走了过来,眼神故意在两人之间流转,娇笑着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啊?”
姜桐往贺凌寒身边靠了靠,故作小心翼翼地回答:“姐姐,你别误会,我迷路了,姐夫就是给我指一下路。”
“哦,我不会误会啊。”姜轻说着,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对贺凌寒说:“老公,我有点头晕,你扶我一下。”
贺凌寒一点也不想陪她们姐妹演戏,但他对那个姜桐实在没好感,所以即便知道姜轻是装的,也还是顺着姜轻的意,走到她身边,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姜轻这时回头对姜桐说:“妹妹跟着我们一起回包厢吧。”
姜桐恨得牙痒痒,但因为贺凌寒在场,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他俩的屁股后面,往包厢那边走去。
一路上,姜轻一会儿嫌贺凌寒不够体贴,一会儿又要贺凌寒亲她一下,总之怎么能恶心姜桐她就怎么来。
反正贺凌寒现在还是她老公,她想怎么样谁也管不着。
贺凌寒眼底藏着不耐,几度用眼神警告她适可而止。
后面快到包厢的时候,姜桐大概是实在受不了了,加快脚步超过了他们,飞速进了包厢,还把门给甩上了。
姜轻停下脚步,乐得不行。
身旁的人目光幽幽地觑着她:“高兴了?”
姜轻抬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还行吧。”
走廊里没人,贺凌寒便直接把她扣在了自己怀里,低头,语调沉沉地问:“拿我当工具人演戏,我同意了吗?”
姜轻本来还乐着的,瞬间又黑下脸来,“把你扶过她的脏手拿开!”
“脏手?”贺凌寒挑眉,“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让我扶她一下?”
“我不记得了。”姜轻毫不心虚。
贺凌寒:“……”
两人回到包厢,第一眼都是先看姜桐。
挺平静的,看样子是姜玉山和周韵把她给安抚住了。
姜轻还在奇怪,姜玉山和周韵是用了什么法子能让姜桐这么快重新高兴起来,下一秒,她就知道了——
“轻轻啊。”姜玉山对着她开口,脸上挂着笑,“爸爸的秘书马上要休产假了,临时找人也不好找,正好前段时间你跟爸爸提过,说想要进公司锻炼锻炼,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来给爸爸当帮手?”
姜轻:“……”
好恶毒的计谋啊!
以前她说了那么多次想要进公司锻炼,姜玉山都以‘女儿家要富养不能吃苦’为由挡了回来。
现在姜桐一回来,就要把她抓去当免费的苦力?
恐怕免费的苦力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他们想要控制自己的时间,以便姜桐能有更多的机会去找贺凌寒,跟贺凌寒接触发展。
一个早上才被领回姜家的人,竟然在一天的时间之内,恶心了她这么多回。
姜轻默默地在心里吐了吐,同时飞速转动脑子,想好了对策。
她淡定地回道:“好啊,既然爸爸需要我,那我当然要去帮忙。”
姜玉山和周韵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但贺凌寒却立刻就猜到了姜轻心里的打算——她恐怕是对远山集团有想法了。
……
因为贺凌寒和姜轻都喝了酒,回去是找了代驾开车的。
行至中途,姜轻让代驾前面靠边。
贺凌寒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干嘛去?”
“有约。”
“把我用完了就一脚踢开?”
姜轻凑上去,对他呵气如兰,“贺总说的什么话,你要是觉得一个人回家太无聊,喏——你可以去那里。”
她指的地方,是1992。
两人靠得太近,她又故意魅惑,贺凌寒只觉得酒精上头,欲望瞬间被带动。
他偏了偏头,温热的唇擦过姜轻的耳垂:“我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