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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在马车里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第二次虽然天亮了,她当时因为太紧张,所以没注意看。
沈钰还怕自己看错了,拿着面具左右仔细打量,越看越像那个流氓戴的面具。
夜倾寒怎么会有这个面具?
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不用猜也知道是夜倾寒,书房里除了他没别人。
沈钰心虚之下手忙脚乱的,急忙把面具放回暗格里,又把夜明珠放回原位,看见暗格恢复原样。
她拍了拍胸口,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这才走出去。
等走出来,就看见夜倾寒站在案桌前,身穿玄色织金缎袍,手里拿着一封信笺,侧着身子面相这边,那姿势像是听见内间动静而下意识做出的动作。
也说明夜倾寒听力是真的好!
“夜哥哥,你去哪了?”
夜倾寒知道里面的人出来,所以才站在原地没动,听见熟悉的声音,他才暗松一口气,“原来是钰儿在里面。”
他还以为王府进了贼!
“我进来没看见你,所以就进去找你,结果你也不在里面,不过我看见那个夜明珠好漂亮。”是又大又亮!
夜倾寒勾起唇角,将手上的信笺递到她面前,“你帮我看看这封信。”
“好。”沈钰也没多想,拿着信笺便拆开,一看里面的内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抬眸看向夜倾寒,这么机密的信给她看?不怕她泄密吗?
沈钰惊讶的表情被夜倾寒收进眼底,既然给她看,当然是相信她。
他问:“信上说什么了?”
“秦将军说,愿为倾王效犬马之劳,绝无二心。”
秦将军可是手握十万精兵,驻扎边关。
以前是三皇子身边的人~
不过现在是夜倾寒的人了,不得不佩服夜倾寒收买人心的能力!
夜倾寒勾起薄唇,隐藏在纯色纱布下的是自信,“没想到秦老将军会答应的这么快,我还以为要多等上两天。”
沈钰将信笺叠好还给了夜倾寒,“这么机密的信笺,下次还是别给我看了。”
夜倾寒语气疑惑:“怎么了?”
“如果被有心人知道了,把我抓走严刑拷打,逼问你的事,我怕到时扛不住疼就说出来了。”
没办法,她惧怕疼,所以很难保证不会说出来。
一想到古代那些逼问的刑具,就害怕!
而且,夜倾寒可是有严重洁癖的人,和她同吃同住,王府里还有眼线,万一怀疑夜倾寒是断袖,不知道该怎么诋毁他。
夜倾寒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我不会让别人有这个机会的。”
“我说的是万一,万一一时疏忽被人绑了……”不是沈钰多想,是这本书的作者写过不止一次类似被绑架的剧情,被绑的人,虐的那叫一个惨~
夜倾寒知道沈钰想法与他人不同,他抓住沈钰的手腕,一句一顿道:“真有那么一天,再疼你也要忍着别说真话!知道吗?”
沈钰闻言,心里有些不高兴,宁愿她疼死也不要她说出来,什么都比不上他的江山重要!
“不吃可以忍,疼我真的忍不了,大不了我自备毒药,不小心被抓住,我干脆服毒自杀好了!”
沈钰赌气似的回了一句,当然,是在逃不了,打不过的情况下,受刑不如死了来得舒服。
夜倾寒握紧沈钰的手,眸色一冷:“你敢!”
沈钰有点心虚,敢不敢,还真不好说。
这里是书里的世界,有厉害的古代功夫,她那个跆拳道在他们面前不过是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而她的银针,只能近距离能派上用场,远距离不行。
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谁愿意服毒自杀?
夜倾寒又加重了语气,“不许自备毒药,不许说真话!”
沈钰不满的小声嘀咕:“什么都没有你的江山重要!”
说的再小声,夜倾寒还是一字不差的听见了,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沈钰的下颌,她只能被迫抬起头看向夜倾寒,明知道他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一双冷沉的视线正注视着她。
“你以为说真话,就可以逃过一死?逃过非人的折磨?”
夜倾寒太清楚太了解这些了,也亲眼见过不少,只有不说真话,才可以活的久!
沈钰被夜倾寒这语气给镇住了,因为她想到书里的剧情,夜倾寒可是很会折磨人的,所以他比谁都懂对手的手段!
夜倾寒感觉到沈钰在害怕,他突然展开双臂将她抱进怀里,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相信我!”
沈钰这会心情好了一些,虽然比不上江山,可她也是有份量的人。
“我也不是吃素的。”
夜倾寒闻言低笑一声:“嗯,钰儿很厉害。”
连给他下药,他都毫无察觉!
卫林急步走进来,就看见主子抱着沈钰,开口太快,一时没收住就叫了出来。
“主子……”
沈钰这才发现两人还抱着,连忙退开,免得卫林怀疑他家主子是断袖。
夜倾寒冷眼看过去,“什么事?”
卫林从小待在主子身边,太了解主子这眼神,是非常非常不高兴。
“有人找您。”
夜倾寒像是猜到是谁,便道:“让他在水榭等着,我这就过去。”
“是主子。”卫林急忙退出去。
夜倾寒收回视线望向沈钰,“你要是饿了就让管家给你准备一些糕点,我有事出去一会。”
沈钰点头:“嗯。”
夜倾寒走出去,步伐比平常慢,免得走快被沈钰察觉。
等夜倾寒走了一会,沈钰才想起面具的事,那天马车上的男人是不是夜倾寒?
都是因为那个流氓,她初吻没了,还被占便宜,亏死了!
为此抑郁了好几天!
所以这件事必须弄清楚!
沈钰先去找管家,让他准备一些吃的,顺便打听一些事。
后花园水榭,冬天,这里一般很少有人来,因为太冷。
夜倾寒走进水榭,便看见石桌前坐着一位一位与他同龄男子,正悠闲的喝着茶,虽然穿着普通青色衣袍,却面如冠玉,气度不凡。
“你可真是个大忙人,想见你,还要等上许久。”宋尧抬起头便看见夜倾寒双眼蒙着纯色纱布,喝茶的动作一顿,“你眼睛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