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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寒因为心里疑惑,即使是摔了一次两次,腰上一片青紫就算了,可脖子上,身上怎么会有?
他昏迷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隐约觉得钰儿有意隐瞒他着什么。
沈钰眨巴两下好看的双眼,“我摔的啊,夜哥哥不知道外面有多湿滑,我提水摔了好几次,地上都是些大小不一的石头。”
夜倾寒不是没见过摔伤后的青紫,可她身上那些,“你确定,身上那些都是摔的?”
沈钰回答的很肯定,“当然了,夜哥哥应该知道我皮肤一磕就会青紫,以前你见过的。”
夜倾寒指着她白皙的脖颈,问:“那你这里,也是摔的?”
沈钰看不见自己的脖子,她下意识的摸了摸,疑惑的看向夜倾寒,“这个,怎么了?”
随即她想起夜倾寒埋在颈项胡作非为,忽然就知道这里怎么了。
被种草莓了。
夜倾寒修长的手指抚上脖颈,哑着嗓子道:“这里,也是。”
沈钰心虚的解释,“可,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天太冷了,我又太着急,所以一时间没注意,夜哥哥不用担心。”
不用担心?
夜倾寒看着手背上的那只手,很想拉开衣襟看个仔细明白,可沈钰太容易害羞了,想法也与别家姑娘不同,若真的拉开衣襟……
“钰儿,若有什么事,你可不许瞒我。”
沈钰闻言,更心虚的很。
与夜倾寒行周公之礼,她并无怨言,也心甘情愿。
只是因为药物导致,总是欠缺一些理所应当。
她都没和夜倾寒谈恋爱呢!
缺的不止是成亲,还有恋爱的部分。
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
她低声唤道:“夜哥哥。”
夜倾寒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发丝,问:“怎么了?”
沈钰抬起头来,看着面前俊美的容颜,红了红脸,“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谈恋爱?”
夜倾寒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词汇,自然是不解和疑惑的。
“什么意思?”
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先交往后才成亲的?
沈钰想了想,道:“谈恋爱便是,婚前相处,和婚后的区别在于,没有家庭琐事财米油盐……”
沈钰未说完,夜倾寒便答:“好。”
答应的这么爽快?
她都没说自己是女孩子…~
夜倾寒有些激动的将她抱进怀里,没想到这次大难不死,还有这福份。
“那钰儿是答应嫁给我了。”
“这个,以后再说。”沈钰抬头看着漏风的屋顶,心里万分不舍。
夜倾寒义正言辞,“这怎么能以后再说?现在已经婚前相处,嫁给我不过是时间问题,我会安排好的,钰儿不用为这些事烦心。”
沈钰沉默。
好吧!
她也不想烦的。
“夜哥哥,你困吗?”
“有些困。”其实夜倾寒早就困倦了,明明休息了将近三天,伤却感觉像是新添的。
“那就睡吧,我也有些困。”沈钰将脸埋进夜倾寒的胸膛,如果不是要清理身体,给夜倾寒重新包扎伤口,她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全身酸痛无力,只有躺着最舒服。
“嗯。”夜倾寒搂着她,此时的他并没有想以外的事,而是沈钰答应嫁给他了。
终于答应了。
这一觉俩人睡的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精神也好了很多。
沈钰给夜倾寒的双膝针灸,排寒气,然后热敷,所以碰了冰水,并没有严重到不能走路的地步。
大雪封山,夜倾寒的伤还没好全,也不不敢冒险出去,只能在竹屋里左等时机。
沈钰给他看完腿,抬头看着他,脑海里突然浮现跳崖的瞬间,夜倾寒几乎是没有停留的就跟着跳下来了。
“夜哥哥,你当时为什么要跟着跳下来?”
夜倾寒拉着她坐下来,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你这么怕疼,我若不护着你,你怎么办。”
当时他根本就没想那么多。
看见沈钰跌下山崖,他大脑一时间空白,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就是想将她护在怀里。
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跳下来。
“夜哥哥,这一跳……”直接跳进我心里了,门都来不及关。
沈钰差点将心里话说出来了,当时确实震撼到她了,能共生死的,一般人真的做不到。
夜倾寒追问:“怎么了?”
沈钰摇摇头,“没怎么,夜哥哥对我这么好,我要加倍对你好才行。”
夜倾寒笑了笑,重新将她搂进怀里。
沈钰看着窗外的雪花铺天盖地而来,她双手托着下巴,“夜哥哥,你说这雪什么时候能停啊?”
“想这么多做什么?停的时候自然会停。”
夜倾寒倒觉得待在这里,是难的宁静,就像他们小时候一样,不用处理那些让人烦心的事。
多待一日,便多一日与沈钰相处清闲日子。
夜倾寒伸出手臂将她搂进怀里,沈钰却急忙躲开,“小心碰到伤口,别又裂开了。”
夜倾寒低头看了一眼裂开口子的衣袍,并不在意,“无碍,钰儿太小心了。”
“你伤的那么重,怎么能不小心?”
那天,沈钰看见夜倾寒因为剧烈运动导致伤口裂开,血止不住的往外淌,把她吓到了,却又无法制止。
夜倾寒不理会伤势,将她搂进怀里,下巴磨蹭着她的发丝。
“钰儿为何突然想嫁给我了?”
沈钰纠正:“不是嫁,是谈恋爱。”
夜倾寒似笑非笑看着她,“我好像听钰儿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有吗?沈钰冥思苦想了一会,没想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
夜倾寒:“还记得六年前李家小姐被秀才抛弃的事吗?”
沈钰想了一会,便记起来了,当时她可是双手叉腰义愤填膺的说,夜倾寒就在她身边,还安抚她来着。
只是,夜倾寒的记性也太好了。
“这么多年了,你记着呢?”
“当然。”
“怪不得,记仇也记得十分清楚。”
夜倾寒无奈的道:“钰儿,换作是谁都忘不了的。”
“我就随口一说,夜哥哥别当真。”沈钰抬起头,看着夜倾寒的脸色,比作日好多了,待会再给他吃些补血的。
“钰儿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你现在可是我男朋友了。”
“男朋友?”
“嗯。”
她终于谈恋爱了,可惜欢欢不在这里,不然她肯定要好好炫耀一番,“我有男朋友了,长的巨帅。”
让欢欢这个渣女羡慕嫉妒恨。
后来,沈钰终于有机会,大势宣扬自己的老公巨帅,儿子也巨帅。
欢欢不信:“你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哪来的老公儿子?还巨帅?你天天接触病患不是七老八十就是歪瓜裂枣,几个稍微好看点的,你也不喜欢。”
当沈钰把老公儿子推到欢欢面前,欢欢激动的抓着沈钰的手,不亚于看见国际巨星,“钰钰,你从哪里骗来的?告诉我,我也去骗一个回来。”
*
夜倾寒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沈钰还在沾沾自喜,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磁性的嗓音,“那钰儿呢?是我的什么人?”
诶诶!
沈钰一时愣住,她怎么没想到这茬呢?
果然,和太聪明的人谈恋爱,一点迷糊都不能有。
可她还没做好坦白的准备呢。
她本想搂着他的手臂,想他手臂受伤,不止手臂,身上多处伤,不能碰。
她只能双手托腮,拿好看的眼睛望着他,“夜哥哥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答的好,有奖励哦!”
夜倾寒不是浪荡公子哥,不会情话连篇,可他聪明,几乎不用想,便答:“钰儿,是我心上人。”
这个答案,沈钰甚是满意。
她一手撑着夜倾寒的膝盖,主动凑近他,吻上那性感的薄唇。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夜倾寒怔了怔。
“这是奖励。”
女孩子眉眼含笑,羞涩中带着女孩子的娇态,比花儿还要好看。
夜倾寒指腹抚上自己的唇,眸低有欣喜之色:“钰儿,这算是开窍了。”
沈钰盯着夜倾寒看了好一会,早坦白晚坦白,不如,趁着正午坦白?
她鼓起勇气,一字一顿道:“夜哥哥,那我若是女孩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突然传来一道极为沙哑的声音,“主子,可算找到你了。”
沈钰侧头看向外面,就看见江晏披雪走来,他步伐有些不稳,似乎随时都会摔倒。
这里是山崖低下,大雪封山,一般人是下不来的,江晏是怎么下来的?
“江晏?”沈钰站起身去迎他,却被夜倾寒拉住,“我去。”
说完便站起身,走出去。
等夜倾寒扶着江晏走进竹屋,坐在炭火,取暖。
沈钰看见他那张俊脸冻的通红,唇裂开了好几道口子,渗出血丝,身体也冻的僵硬,有些心疼。
“这么大雪,你怎么下来的?”
江晏看见沈钰安全那刻,精神就松懈下来,疲倦感袭来,如果不是夜倾寒,他早就摔倒在地了。
“我来找主子。”
沈钰心疼又有些生气:“你就不能等雪停了再下来?下这么大的雪,万一遇见雪崩,很危险的。”
江晏道:“可我担心主子,顾不上这些。”
沈钰见他冷的发抖,也不在问,“先别说这些,你先把湿衣服脱下来烘干,把棉被裹在身上,我给你煮些热乎的抄手,再吃点药,好好休息。”
沈钰说完,先去煮抄手,等抄手放进锅里,这才站起身走出去,顺便带上残缺不全的门。
有夜倾寒帮忙,湿衣服很快脱下来,放在炭火旁烘烤。
等江晏裹上棉被坐在炭火前,夜倾寒才叫沈钰进来。
此时抄手也好了,沈钰将抄手倒进碗里,放了一把勺子,然后递到江晏面前,“江晏,趁热吃,我给你配点药,吃完就睡一觉。”
江晏看着面前的抄手,再看被褥炭火什么的,有些好奇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主子吃吧,我不用的。”
沈钰拿着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冷的像冰,将碗放在他手心上,正好可以暖手。
“我吃还用得着你说呀,放心吃吧,我还有。”
沈钰说着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抄手,“你看。”
江晏见了这才放心的吃起来,饿了两天,一路上吃的都是雪,突然吃到热气腾腾的抄手,连心都跟着暖和起来。
夜倾寒看着面前的一幕,眸色很深,他和沈钰掉下来,江晏并不清楚,可他却是第一个找来的,这说明什么?
他看着沈钰又在忙活煮抄手,这么多年,江晏一直贴身陪在她身边,他若晚点,指不定钰儿就被抢走了。
只是想想,他就一阵后怕。
沈钰和夜倾寒就着糕点吃了抄手。
一开始让江晏去床上睡,他还百般不愿意,结果被夜倾寒一掌劈晕了,直接扔到床上。
沈钰看的目瞪口呆,忽然就想起以前,只要阿轲一粘着她,夜倾寒就是动作粗鲁的将阿轲给扔了。
“你温柔点啊!”
夜倾寒挑眉,“你心疼他?”
沈钰见他生气立马摇头:“不是,我是心疼你的伤,用这么大力气,伤口扯开了怎么办?”
夜倾寒这才愉悦了一些,他朝她招了招手,“钰儿,过来。”
沈钰乖乖的走过去,抬着小脸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人,“干嘛?”
“抱你,取暖。”夜倾寒将人抱在怀里,然后拉着她坐在炭火旁。
沈钰回头看了一眼江晏,眼前突然被一只大手遮住,耳边传来不悦的嗓音,“有什么好看的?”
沈钰抬起头,看着俊美无双的脸,弯了一下眉眼,“没你好看。”
夜倾寒闻言笑了一下,因为当初被沈钰抢回来,也是因为这张脸。
祸福相依,否极泰来,不无道理。
因为江晏的到来,沈钰早就忙忘了要和夜倾寒坦白一事,也可能自己心里原本就担心。
当天晚上雪就停了。
沈钰靠在夜倾寒怀里,沉沉的睡去。
夜倾寒垂眸看着怀里的人,见她睡的香甜,视线看在她脖颈处,那里的痕迹很深,即使过去一天,依旧存在。
他暼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孩,她一向睡觉很沉,修长的手指挑开衣襟,随着衣襟的挑开,他便看见了,原来他之前看见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里面的痕迹,一看便知不是磕出来的。
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