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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区,一栋栋绿树成荫,错落有致的别墅,亭亭立在半山腰。
绿化做的特别好,花开的特别鲜艳的别墅里,大白天灯火通明,把采光通风都十足十好的房子里照的越发透亮。
把穿着白色连衣裙,搂着胳膊,双目失神的坐在楼梯的阶梯上,任由到腰的头发散落在楼梯上的女人照的白玉无暇。
女人柳眉粉黛,洁白如玉的脸上一双琉璃般的眼睛炯炯有神,玲珑的鼻子下红唇微张打了个哈欠。
不久后,打破别墅宁静的是二楼传来的开门声,拖拖沓沓沉稳的脚步声传来,停在楼梯口处。
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像个不染一丝烟火气息的男人出门在房间门口,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铁灰色的西裤,简简单单的穿着,也让人一见面就忍不住心生欢喜。
像是忍无可忍,寒冷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别墅回响:“符笑,你非要闹吗?”
如果说之前的开门声,让符笑以为是幻觉,此刻出现的声音让她心里一跳。
符笑呆了一呆,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刷的一声转身,'噔噔噔’三步踩成两步站在了男人身边,申出手准备去抱他,娇声娇气的问道:“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好想你,我哪不好,你可以说,我可以改,但是不要不理我,也不要不见我,后面的话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消失。
木凛皱眉,退后一步,离她远了点,看向笑的甜美的人,没有说话。
场面有一瞬间的凝固,符笑脸上保持微笑,抬起尴尬的手挠了挠头。
眼睛里的光暗淡下来,在木凛退后那一步时,千言万语都卡在喉咙里。
她出门买了点东西,回来心心念念的人在家里,本来是件开心的事情,只是心上人的反应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木凛静静的等着符笑的话,以往经验让他知道吃,就算他一言不发,眼前这个女人也能絮絮叨叨的说很多。
他也觉得奇怪,平时别人在他面前说一些杂七杂八的,他早就转身离去,偏偏符笑是个例外,无论忙不忙,他总是能静静的把那些没有什么营养的话,进了耳朵,入了脑子。
比她漂亮的人不少,符笑通身的气质浑然天成,越看越好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符笑并没有再开口,垂下眼睛,脑海里闪现一句话:
你在闹,他在笑。
她忘记这句话是谁说的了,但是时间让她知道这句话很对。
以前她在闹他,他会笑着偶尔还会去哄她和她一起闹,现在他连笑都不笑,眼睛里甚至有着不耐烦。
符笑漫无边际的想着,上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两个月前。
他说要去出差,一走就杳无音信了,她不管是打电话还是发信息,永远都没有人接,信息开始偶尔还回,后来的一个多月,他再没有只言片语。
这个样子已经持续了半年了,从开始的几天,到现在的以月算,之前可以若无其事的假装淡定,现在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她这样死缠烂打,除了惹他烦,可能再也没有别的了吧。
符笑再抬头,仔细看着面前这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还是这么好看,让她看了还想看,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收敛了俏皮的朝木凛眨眨眼,轻柔的笑着:“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份感情已经支离破碎到无法再继续了。
木凛讶异的看着符笑,这种情况不在他的预料之中,至少过去的四年,从来不曾出现这种情况。
这么久不见,他以为她会不管不顾的冲过来,抱着他,说着最近她做了什么,想他想得无法入眠。
“你之前说闹?”符笑抬起头,不由得回忆起刚才他说的话,也想了一下她最近以及刚才有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想了好一会,她失望了,什么都没有做,他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妈说你和她大吵了一架,还把她赶出门了让,还说,这房子是你的。”
木凛的耳朵边响起刚才他妈打电话说的,眼底有点冷,可能最近他冷落她,让她心底有怨气,所以他母亲那脾气也是个爆的,吵起来倒是想得到。
他母亲不喜欢符笑,他一直知道,符笑则是能躲则躲,一般都是避其锋芒,只是这次,他难以想象,符笑居然把他妈赶了出去,还骂他母亲。
符笑这时才发现,这个男人的眼底有寒芒,有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他怎么不问问他母亲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他消失这么久,连个解释都没有,一回来还是来找她算账的。
“你怎么不问问发生了什么?”符笑笑了笑,她很纳闷,她居然不生气,可能所谓心死大抵是现在这种状况。
木凛捏了捏鼻梁,他最近忙,没有怎么理她,只是加快速度把一切都尽快处理完,马不停蹄赶回来,因为他知道她在这里等他回来。
“你和我在一起时就知道,我母亲的脾气,还有,你记住那是生我养我的母亲,难道,你不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道歉?”
符笑苍白的小脸上,满满的委屈,他这句话伤的她溃不成军。
忍了又忍,再也忍不住,讽刺的看了自己全心全意爱了四年的男人。
道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道歉。
“对,她是你母亲,所以我处处为你着想,甚至忍让,可是木凛,你公平一点,就你妈做的事情,不仅仅是我,换了另外的谁,都无法忍受。”
前几天他妈带着一个女人,得意洋洋的告诉她,那是木凛的未婚妻,他们刚谈好订婚的日期,木凛也同意了,下个月就会办订婚宴,如果她识趣,最好早点离开,别碍眼。
而后她吸气又吸气,把她请了出去,确实说这房子的名字写的是她,就是木凛在,她也敢赶她们出去,后面,他母亲气呼呼的走出大门,摔了个四仰八叉。
那模样狼狈的,让她憋着气笑了好久,感觉很解气,一向都是避其锋芒,可能忍的多了,猜到结局了,她不再畏畏缩缩的一味的躲避,会反击了。
木凛不可置信的凝视着面前笑容可掬的符笑,不敢相信这话是枕边人说的,相处这么久,她虽然会闹点小脾气,但是都是无伤大雅的,大多数时候都是通情达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