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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实在是卡住了,先放一个小番外吧。
“你最近怎么了?”菲比斯问。
他刚从外地回来,还穿着一身让人一看就浑身热汗的制服,铮亮的马靴光亮耀眼,更衬得一双腿挺拔袖长。肖恩接过他脱下的制服,正要为他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我来吧。”克洛德放下手中的书籍,站起来,让肖恩下去。
菲比斯昂起脖子,方便克洛德为他解开脖子上的那颗纽扣,他同时说道:“你最近怎么了?听肖恩说你最近都没有食欲,今天还在书房待了一整天?”
“没什么,只是些辖下的小事情烦心。”克洛德说道。
“这可不像你,克洛德,什么时候琐事也能扰乱你的心智?”菲比斯看了他一眼,说道:“看看你眼睛里的红血丝,你能告诉我,你有几个晚上没有好好睡觉了吗?”
克洛德顿了顿,才说道:“昨天我在天台观星,一不留神错过了就看到了天明。你知道,自从你送我那台天文望远镜,我就再难抗拒星辰的秘密。”他的话音尾处,不知何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
菲比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还不快去休息。”
克洛德摇了摇头,“不,不用,我不困。”他垂下了眼。
“不困也要好好休息,”菲比斯随口说道,“你可比我大不少,若是哪一天你年老体衰了,可别怪我另寻新欢。”
克洛德一怔,脸色就阴晴不定起来。他此时已经只剩下最后两颗衬衫扣子没有解,他也没有再解下去,而是双手顺着衣缝滑了进去,游走在那流线般健美而坚实的肌理上,燃起点点火焰。
菲比斯脸色一变,飞快地将他两只手从自己衬衫里掏了出来,“别点火,还没洗澡呢,一身臭汗。”他将克洛德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看着克洛德微微抿着唇的表情,突然很想扑上去啃一通。
其实,他心里未免也有些小遗憾,毕竟他如今正是年轻气盛,又外出了这么多天了,实在是憋得慌。这么一想,他都觉得自己硬了起来。
“唉,我还是先洗澡吧。”菲比斯遗憾地说道,他实在没法接受臭烘烘的自己。他扬了扬眉,“我说克洛德,要不要一起洗?”说完,他便盯着克洛德的耳根,看着他一副面无表情的苍白面孔,耳根却慢慢红成了玛瑙的样子。
啧啧,明明什么事情都做过了,明明做什么都还挺放得开,却偏偏还有一副纯情的样子。菲比斯想着,副主教大人啊,有时候还真是闷骚得可爱。
克洛德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通红的耳根,而是一副很镇静的样子,他抬眼看了菲比斯一眼,看似随意的轻轻说了一句,“我等你洗完澡。”
于是菲比斯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
他草草洗完,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顶着一头□□的金毛便去找克洛德。
克洛德正在书桌边看仆人刚刚送进来的书信,黑色长袍,苍白面孔,整个人宁静而肃穆。
菲比斯从他身后走过来,伸出手臂将他搂进怀里,把下巴抵在克洛德头顶,低声问道:“想我没。”
克洛德放下信,抬起头与他对视,那平静的眼睛里像是微微漾起了一丝波光,同时克洛德的唇角也微微翘了翘,贴了上去亲了亲他。
菲比斯像是被这个吻鼓励了,他突然伸手搂住克洛德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到了桌子上,双手在他腰间摸索。菲比斯是真的很喜欢克洛德的腰,隐藏在宽松黑袍里,却只是细细的一截,摸起来细腻微凉,又纤细又坚韧。
克洛德却皱了皱眉,他看着菲比斯那一头□□地金发,不由说道:“去把头发擦干,以免着凉。”
菲比斯不太高兴地放开克洛德,但还是听话地去找毛巾去了。
此时克洛德就坐在书桌上,双脚悬空,这并不是什么体面的坐姿,但克洛德已经毫不在意。他撑着手坐在那里,目光在菲比斯线条流畅的脊背和浴巾中若隐若现的腰臀上巡梭,目光幽深。
即使是在盛产各种美男子的巴黎,菲比斯将军也一直处在贵妇小姐们“最想跟他一夜春风”榜单的前三名,并且多年来声势不衰。特别是近几年,菲比斯日渐成熟,更多了几分沉稳的男士气质,更兼掌军权多年,权势也在他身上留下了翩翩风度。
但那都抵不过克洛德此时所见的纯粹的美景!
谁能抵挡他的诱惑!克洛德在心中感叹。
菲比斯找了毛巾,回头朝着克洛德一笑。
克洛德倒是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接着,菲比斯就走了回来,将毛巾丢到了克洛德怀里,同时也懒洋洋地将脑袋递了过去,“刚刚看谁的信呢?”
“达芬奇。”克洛德拿起了毛巾,帮他擦头发。
菲比斯半笑着眯起了眼,懒洋洋地说道,“哦,那个家伙,不是跟我更要好吗?居然给你写信不给我写?”
“当然有你的信,他给你写了问候信。我这份是封回信,之前我写信向他询问一些天文上的知识。”克洛德解释说道。
菲比斯可能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双手抓住克洛德的腰,将人抱起,自己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又将人放到自己腿上。
他将头埋进了克洛德胸前,任由克洛德给他擦头发。“什么知识?达芬奇虽然博学,但说到深入研究和精通,他可不如你。”
克洛德跨坐在菲比斯双腿之上,他的黑袍向上提起了一截,露出一段雪白的足腕。他低头看着眼前那一片璀璨的金发,疲惫地眼睛里露出一丝微微的笑容,显然爱人的称赞令他心生愉悦。
这个两人正面紧贴的姿势其实不太好擦头发,克洛德就放下了毛巾,用手抚摸着那金黄的碎发,心中慢慢溢出一种满足。
“是关于他的一个猜想,之前听他说过一次,我没有在意。”克洛德慢慢地说了出来,“这次想向他详细地请教其中的内容。”
菲比斯突然睁开了眼睛,达芬奇的猜想?达芬奇是爱好广泛的人,他是位画家、雕刻家、钢琴家,还在天文、物理、水利各个方面有着广泛的涉猎。但他在天文上的猜想?
一个念头在菲比斯脑海里闪过,他抬起头,去看克洛德苍白而静郁的面孔。
眼前的这个人,他在想什么?他一年来沉迷于天文望远镜,日以继夜地观察着星象,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是否发现了太阳系的秘密?
那个,曾经震动了世界的秘密啊,是否正在他心里掀起海啸雷鸣,地震山倾?
他是否在他的神龛前长跪不起,感到忏悔绝望,还是在宇宙的真理前感到恐惧战栗,他是否在徘徊和犹豫,不敢将自己所思所见公诸于众。
一个渺小的人类,到底是要去抵抗庞大的神权,还是要违背宏大的*屏蔽的关键字*。
他是否感受到了两重信念的碰撞下感到了崩溃、溃败和恐惧。
菲比斯沉默地看着他,而克洛德也沉默地看着他,他的眼神是疲倦的,同时也是燃着火焰的。
那一刻,菲比斯很想轻轻吻一吻他,然而实际上,他却是一手托住了克洛德的后颈,同时近乎粗暴地吻上了克洛德的唇舌。而克洛德的回应同样激烈,他撕咬着菲比斯的唇舌,腥甜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许久,他们才分开这一个血腥又漫长的亲吻,克洛德微闭着眼睑,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不如,我们就试试这个姿势吧。”菲比斯看着眼前的人,微笑着说,他微微抬起一条腿顶了顶克洛德,而克洛德明显也注意到了,他身前那个竖立起来了的火热东西,“听说,这会特别深,特别激烈。”
“好的,”克洛德回答,他抬起手臂,环绕过菲比斯的脖颈,“请给我激烈的欢爱吧,这是我此刻唯一仅有的。”
“如你所愿。”菲比斯注意着克洛德的眼睛说道,他不愿错过那深潭掩盖下的任何一道风景。
话音未落,菲比斯抬起了克洛德的腿。
书房里,响起了一阵嘶哑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