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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窈回了房间黑漆漆的,仿佛什么都看不见。
这样的夜晚又提醒了她暗无天日的那些日子。
她不是第一次逃跑,也没有最后一次逃跑。
她用他送给她的珠宝首饰贿赂其中一个耳根子软的保姆让她帮忙,她终于在那个晚上订了去G省的机票,也成功给邢越喂下了安眠药。
她终于逃开了。
逃到了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时候许窈刚到的时候,每天都睡不好觉,她并不担心被抓回去,只是她住得那个地方很不是人待的,每晚都要担心房东是否……会弓虽暴她。
那时候她不能见在街头角落抽烟的那群小混混们,她会唾弃他们无所事事。
可是料想她自己,却因为没有学历也只能在餐馆里面做些零工,因为她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
她也想过做回一个正常人。
可是每当碰到一个长得像邢越的人的时候,她总是会心跳停止一刻。
然后默默地告诉自己:他不会再来了。
可是那一次,她才说完这句话,再一次抬头,就又看到那张脸。
他笑着对她说:“窈窈,你为什么跑呢?”
她又一次被抓回去了。
可是那一次,她并没有轻易被放过。
在寒冬腊月的季节,她披着一袭薄毯被关到杂物间里。
她想叫喊,却没有声音。
她想看看,却没有光亮。
或许……她的幽闭恐惧症就是在那个时候来的。
等到她被放出来的时候,命已经丢了大半。
她那时候真得已经不是许窈了,一点都不像一个二十三岁的人。
可是她能怎么样呢?
她只能看着那个在床边端着粥的男人,笑着对她说:“窈窈,这下可要听话了吧。”
她曾经想过自杀。
可他告诉她:“你别忘了,你有多少种死的方法,我就有多少种拯救你的方法。”
“不过窈窈啊。”
“你要是敢死,等你醒过来了,就得给我生个孩子了。”
她惊慌地摇摇头,连忙求他。
她不会再想死了。
因为要她给他生一个孩子,这比……生不如死更痛苦。
她这样的处境,自己不疯也就算了,怎么可能给他生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否能接受……有他们这样病态的父母亲。
只是那个时候许窈还年轻,不能看透邢越眼里的挣扎。
在她挣扎的同时,他也在挣扎。
被窗户外的烟花打断,许窈回神,躺在床上。
只是毫无睡意。
默默地流着泪,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重来一世,她还要被他所禁锢。
邢越。
你要我怎么能不恨你。
——
若说许窈让邢越离开,邢越仿佛就真得要离开了,许窈再也没有在临城见过邢越。
甚至在春节过后,回到倾城,也没有再见过邢越。
那一晚上,灯光下,那个高大的身影仿佛是在梦里一样。
她早出晚归地忙着自己的学习,蒋叔叔和妈妈还是很爱唠叨,倒是她那个弟弟,和她熟悉以后就越发调皮起来。
日子似乎平淡也努力。
只是某一天,她到达学校的时候,却不见了林冉。
老师说她转学了。
时光在一天天变暖,她却怎么也找不到林冉的痕迹。
终于在那个接近四月份的时候,她收来一条地址。
还有一句话:
林冉,在倾城宾馆1999房间。
落款人:林季。
许窈心里一咯噔,一定是出事了。
果不其然,等她到的时候,那个被叫做林季的人正在套房的客厅里面抽烟,眼神深邃,许窈狠狠瞪了这个白眼狼一眼,就转身到了我房间里面。
许窈甚至不敢去看,她的冉冉变成了什么样子?
那个披头散发瘦骨嶙峋眼神无光躺在床上的少女真得是冉冉吗?
“冉冉……”
林冉终于醒了过来,她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是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的身体。
“许窈,我好想你呀。”她勾住许窈的脖子,虽然她拼命地在装正常,却始终都没有让许窈放心。
“怎么突然转学了?”
“我家出了一点事情……这不是太想你了……所以让……我哥叫你来的。”林冉还是很可爱,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梨涡。
只是……瘦的让人心疼。
许窈和她聊了许久。
在最后的时候许窈快要离开了,林冉突然拉住她的手。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
许窈已经泪流满面,轻轻应下。
林冉看着她离开,确保她没有什么事情后,又沉沉地睡去。
梦里面她背着书包回家,发现客厅里面有人在争吵。
“我是你老子!城北的那块地皮林氏打算了那么久?怎么,现在,我亲手带大的孩子难带要和我抢不成吗?”
林冉心一惊。
“父亲,生意场上,本来就是胜者为王。”
年轻的男子已经有了王者的模样。
林父也十分后悔,本来想为林家带回来一条狗,没想到这竟然成为了一条狼。
还要反咬他一口!
林父一个巴掌就要扇在林季的脸上。
林季后退几步,脸上已经有了伤,狠狠地吐出来一口血来。
十八岁的少女冲出来,挡在从小疼爱自己的哥哥面前。
“爸,你怎么能动手呢!我们是一家人啊!”
林季看着眼前纤细的少女,目光复杂。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本来也不是林家亲生的儿子!他就是个白眼狼!”林父看着眼前心地善良的女儿,越发痛恨林季。
“我们的事情,你不要管!”
林冉无法忤逆自己的父亲,只是搀扶着哥哥。
她哥哥今天其实才二十三岁,大学毕业的早,但……总是跟家里闹得很不愉快。
“走吧哥,我陪你到酒店住几天。”林冉挎上林季的手臂,像最平常的兄妹一样。
林季在倾城酒店里面有自己常住的套房。
林冉给林季上药,“很疼吧,疼就说出来。”
她不太懂这些生意场上的事情,只是不明白,他是她一起长大的哥哥,也是爸爸妈妈一起看着长大的,一家人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么。
非要下这么狠的手。
过了一会儿,就有一道热气落在她的头上,她抬头对上兄长的目光,像是小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