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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秘境
晚上,渡渊在之前无人空旷的地方练剑,锻炼过后,坐在一旁休息,望着远处发呆。
现在成真妖了,身体犹如从获新生,体内蕴含了强大的妖气,运行着妖气施出仙界的招式,也是可以成功,像是以前的冰雪镜面分身术,用妖气运行,也可以召唤出自己的另外一个分身,只不过还不能召唤太多,只能分身一个。
明天要到人界去寻找藏匿在人界的仙,能不能抓到,结果决定妖界上下是不是真的承认自己。
现在已经收到信息,意思就是要回泛浮林碰头,才能知道一些来龙去脉,这个见面决定以后事情的走向。
已经说服历殊河对付容修,以理服人,先用谈话的方式进行,就事论事,即使不完全相信神界是否公正的审判,起码首先不要和神界有正面冲突。
昌黎看的出其实还是不乐意的,但是他也愿意先尝试。
一声清脆树枝断裂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听脚步声就知道是历殊河来了。
“明天就要去人界,你怎么早些休息?”历殊河无声地走到她的身后,和她坐到了一起。
渡渊转手收起了剑:“就是因为明天就要去人界了,谁知道会遇到什么?多锻炼训练一下,保持警惕。”
历殊河隐约间,可以想象到她以前在仙界所谓的警惕。
“你放松一点吗?你不让我跟去,我会叫很多妖兵保护你的。”
“千万别!”
渡渊一口回绝:“都说是秘密行动,你这样不招摇吗?”
自从知道历殊河对自己的情感后,是眼看着他一步一步变得犹柔寡断的,甚至变得憨憨。
渡渊转过身子面对他:“我发现你越来越憨了,一点都没有初见时的霸气了,感觉你怂了。”
历殊河看着她撇着嘴摇摇头:“怎么,我对你怂了,你还不高兴吗?”
渡渊点点头:“嗯,我喜欢有主见,比我厉害的人,智勇双全的。”
历殊河眉目透出的得意:“那我以前是你说的这样吗?”
她再一次点点头:“起码在人界,你可以说把我耍得团团转的。”
历殊河又笑了:“怎么,你喜欢把你耍得团团转的?”
渡渊笑着打了他肩膀一下:“当然不是,我只是不喜欢比我弱的,我是个将军,让我听话的只有比我的厉害的。”
历殊河听出她只是变着法的夸奖着自己。
渡渊看他又在笑自己,想起今早他在房中对自己表白,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之前那个用着阴谋诡计的历殊河,竟然会真诚的向自己表达爱意。
思考沉默了一会,开口问道:“历殊河,你有没有骗过我?在你发现你自己喜欢我了以后?”
历殊河一时语塞:“我…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开始喜欢你的,只是慢慢改变了想法,从一开始只想利用你,到现在就想你留在身边,即使你什么都不会。”
渡渊看他又是一脸迷茫一脸真诚的:“那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问的是你对我诚实吗?”
见他答不上话,也怀疑自己问的这个问题真的是不是这么难回答。
“你说你之前下人界遇到的那个凡人女子,和她相爱,最后发生那样的结局,是你当上妖王以后,那距离现在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你敢情是来套话,像知道我更多的过去吗?”
历殊河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邪笑:“听到一些陈年旧事,现在还吃醋了?”
“吃醋倒不至于,只是好奇。”渡渊语气平淡,没有半点波澜。
“这个时候,应该要吃醋的,傻将军。”历殊河皱起眉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撞着她的脑袋。
渡渊不甘示弱的也用额头撞回去:“我为什么要去嫉妒一个最后死在你手里的女人,傻殿下。”
历殊河觉得她说的也有理,伸手揉揉她的额头:“刚当上妖王,处理好了妖界的安排,闲得无聊就下人界去了,前后在人界带了只不过两三年。”
自己都说出来了,她也只是漫不经心的点着头,好像真的单纯的好奇而已。
本还是想问她为什么不吃醋,但是她都说了没必要去吃一个死在自己手里的女人的醋,后来就没继续问。
历殊河看着她的侧颜,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就喜欢上了她,但是的确有许多秘密瞒着她。
自己假扮姜望亭的事情。
那天被她吸干血血液的那群人,就是带她去茶庄原本在那里的工人们,自己圈养了他们,就是为了她转妖的那一天。
自己杀害了陈秋意和方晴晴。
有很多都是瞒着她的秘密,暂时还不能告诉她。
现在一想到这些秘密,不可以说服自己,这些都是没对她产生爱意的时候做的,只是一想到这些,就会有一种罪恶感,对她有强大的愧疚感。
如果告诉她,她一定会生气的。
渡渊,我没有什么骗你的。
这一句话现在是怎么样都说不出口了。
“好了,很晚了,你明天就要去人界,今天早些休息。”
历殊河拉起她,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去。
“等会。”
渡渊走到分岔路口停下脚步,指着反方向:“我寝宫在这边。”
历殊河诧异的看着她,明明今天早晨还是同床共枕,一起起床出的门,关系也都说明白了,再说现在妖界谁不知道两人关系,只是不敢说而已。
“你…”历殊河指指自己又指着通往自己寝宫的路:“不是应该跟我回去吗?”
渡渊推开他牵住自己的手:“一国之君的殿下跟将军下属一起睡觉吗?”
“那你可以跟擎天睡去,或者昌黎…”渡渊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手捂住了嘴巴。
“你是铁了心耍我了!”历殊河稍稍用力的用手掌摁她的嘴,恨得咬牙切齿。
渡渊抓着他的手,作势要咬他,他才放开手:“你都是为了救我才和我躺一起的,现在我又没事。”
历殊河听着她这没良心的荒唐话,忍不住轻蔑地勾起嘴角,双手背在身后:“你现在就是翻脸不认人了,躺一起的时候,还一直往我怀里钻呢!”
“这点我承认,但是那是不清醒的时候嘛。”渡渊思路清晰,句句实话。
历殊河被堵得哑口无言。
渡渊退后一步,给历殊河弯腰鞠躬作了个君臣之礼:“所以,臣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为殿下上阵杀敌呢,殿下也早些歇息吧。”
给他鞠了一躬,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