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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助理不忍直视的别开了眼睛,“老板,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看对方一脸得逞的表情,时念不甘心的在他嘴巴上轻啄了一下,挑衅的看着他。
“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谢时眸子中笑意层层晕染开来,声音宠溺,“什么?”
对方点着脚尖凑近,唇角不怀好意勾着,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
谢时先是一顿,随即眸中然了些不一样的情绪,一把抱起来地上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
助理实在看不下去,偷摸的溜了出去。
虽然俱乐部的人不是很多,但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还是吸引了一大波眼球。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时念笑着接起。
对面传来助理的声音,说新项目的合作伙伴现在有时间,想要见她一面。
“好,我现在就过去。”
等她挂了电话,抬头对上双充满小幽怨的眸子。
谢时不甘的看着她,“一定要现在过去吗?”
时念从他怀里跳下来,笑着揉着对方的脸颊,眉间笑意了然。
“再不过去,你学姐可就没钱维持这么漂亮了。”
谢时抱着眼前的人不肯松手,“我可以养你啊。我负责挣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哪儿学的,哄人一套一套的,好了,快放开我,真的要过去了,一会儿要迟到了。”
看对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轻吻了额头。
“回来补偿你。”
谢时这才抬眸,得逞的笑着看向她,“你又欠我一次,给你记下了。”
谢烨每天都在医院躺着,实在是没有意思。
但为了显现受伤的严重程度,又不能马上出院。
看四下无人,他偷拿出来助理送过来的东西,是一包白色粉末。
小心翼翼倒出一些,刚拿出一根小管子凑到鼻前,门倏地被推开。
谢烨下意识把东西塞进被子,警惕的看向门口。
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刚被保释出来的阿韶。
“我艹,你特么吓死我了,进来把门锁上。”
谢烨拍着衣服上的粉末,把剩下全倒了出来。
“谢哥,你这脑袋上的伤还没好呢,还是在医院,就又开始了。”
“怕什么,那个主治医生早就是我的人了,被发现又能怎么样。”
他用力的吸了两口,仰头半眯着眼睛,似乎十分的享受。
两人闲扯了几句,阿韶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没几句就把话题扯到了前段时间的绑架上。
对方满脸不甘,“谢哥,那个女人把我们卖了,咱就这么放过她吗?”
谢烨眸子冷了下来,但随即又勾起了唇角。
“谁做亏本儿的买卖,她现在什么都得听老子的,得意不了几天了。”
在医院窝了一个多星期,谢烨才出了院。
虽然脑袋上还缠着绷带,但整个人却是一副满血复活的样子。
董蓉蓉吩咐保姆了一大桌子的菜,不停的往对方碗里夹着。
“吃这个,这个补脑子。还有这个,都是特意给你准备的......”
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向一旁的人,不满道,“我们阿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某人也不知道打个电话问问,果然是外面的狼喂不熟。”
谢永年正在倒酒的手一顿,蹙眉道,“阿时在外面工作忙,国际电话打着不方便。再说也没人告诉他。”
董蓉蓉不依不饶的看着他,“哦,他忙,我们阿烨就不忙吗?受着伤还要看着公司的项目,也不见你关心一句。”
谢永年敛了眸子,淡道,“要是阿烨觉得吃力的话,也可以吧阿时叫回来。”
这次不等她再开口,一旁的人急道,“爸,我可以的,不用麻烦哥了。”
说着,偷瞥了董蓉蓉一眼,示意她不要再乱说话。
瀚影好不容易才转到他手里,怎么能轻易的再交到谢时手上。
父子两人喝的来了兴致,谢烨起身拿了瓶红酒过来。
“爸,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您尝尝。”
谢永年脸已经泛了红,眸中蒙了层醉意。
董蓉蓉拦住对方正要倒酒的手,“你爸酒量本来就不好,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谢烨推着她的肩膀,笑道,“妈,您先别管了。再说我跟爸已经很长时间没谈过心了。”
看着人上了楼,他把保姆也都遣散。
四下没了人,谢烨又倒了杯酒递过去,眼神诚恳的看向对方。
“爸,我知道以前挺不是东西的,让您和妈操心了。这杯我敬您。”
说着,一杯酒见了底。
谢永年喝上了头,话也开始变得多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几次之后谢永年就已经爬到了桌子上。
“爸,爸。”
谢烨轻推着他,看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不禁勾起了唇角。
他把人扶到了书房,而不是回卧室。
谢永年本来迷糊,后劲儿上来之后,更是醉的不省人事。
谢烨从柜子里拿出那份合同,放到他面前,试探道,“爸,您把这个合同签了。”
对方微微睁开眼睛,醉眼迷离的看着一旁的东西。
看他没有动作,谢烨进一步引导着。
“爸,你忘了,您本来就答应过我的。您看这段时间我表现的还不错吧,您就放心吧,肯定没有问题的。”
谢永年微微有了些反应,把那份文件端在眼前细瞅着。
谢烨把东西夺回来,把一只笔交到他手上。
“对,您往这儿写。对对对,就是这儿。”
对方顺着他的指引,终于在空白的地方签了字。
谢烨还是不放心,又拿出印泥盖了指纹才心满意足的把文件收了回来。
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如愿所偿。
看了眼桌前醉烂如泥的人,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谢永年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
还是董荣荣等不到他,就先睡了。
结果早上睡醒发现身边依旧没有人,才找到书房把人叫了起来。
因为坐着睡了一晚上,再加上上了年纪,谢永年现在浑身酸痛。
再者,前一天晚上喝了个酩酊大醉,脑子这会儿还有些胀痛发懵。
“你怎么一个人谁在这儿,阿烨呢?”
“不知道,应该上班去了吧。”
他活动着脖子,倏地发现手指上残留的印泥。
再看桌子上,黑色的签字笔被扔在一旁,连笔帽都没有来得及盖。
谢永年心里一惊,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