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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王八正在船顶的甲板上，不，殿前广场上，与少掌使程浩宇聊天。
“我一直很好奇，这个飞舟的驱动力，是不是灵石？”王八问。
程浩宇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的说：“应该是吧。飞舟启动一次，需要上百灵石，所以，我想应该跟灵石有关。”
王八觉得奇怪：“连少掌使也不清楚吗？”
程浩宇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飞舟的运作原理，恐怕整个玄清宫也没人懂得，我不明白不很正常么。”
王八觉得奇怪：“整个玄清宫都没人懂？”
程浩宇诧异的看着他：“先生不知？飞舟并非玄清宫所造。”
“这个，还真不知。”
“那，先生可曾听过一剑二殿三宫四国？”
“这句话，整个大陆应该无人不知吧。”
“那先生想必应该也知道天机殿。”
“二殿之一的天机殿。”
“正是。”
“莫非……”
……
王八已经猜到了什么。
程浩宇点头道：“没错，飞舟便是二殿中的天机殿所造。事实上，几乎所有与空间相关的物品，先生来时坐的紫玄车，我们用的乾坤袋，以及这艘飞舟，都出自天机殿。”
王八明白了：“这么说来，天机殿是一家商贸公司？”
“商贸公司？”程浩宇觉得奇怪，不过这不是重点，也没在意。“商贸只是天机殿存活的手段之一。既然叫天机殿，自然是窥探天机。”
“窥探天机？”王八有些诧异的问。
程浩宇点头道：“嗯，天机这种玄奥的事情，具体细节我也不懂。”
既然都说了很玄，王八也不再多问。
……
“对了，你刚才说飞舟启动一次，需要很多灵石？”
“嗯，需要上百之多。”
“上百很多？”
“嗯，灵石很珍贵，平日里，普通弟子一月才发放一块灵石。”
“那很值钱了。”
“钱？嗯……是很值钱，差不多一块灵石，相当于100金币吧。”
“100……金币？”
……
王八宕机了。
一时间算不过来。
这是多少钱啊。
1金币等于一万铜币。
100金币等于100万铜币。
100块灵石相当于10000金币。
10000金币相当于？？？？铜币。
算不过来。
还是留给小机灵鬼吧。
……
玄清宫深处。
一女子端坐在金銮椅，俯身书案前，批阅文卷。
只见此女子头戴朱雀凤冠，身披霓裳羽衣。
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
不知批阅了多久，似乎有些乏了。
身子往金銮椅上一仰。
叫了声：“小霞。”
一名婢女赶紧回答：“奴婢在。”
“近日可有什么趣闻？”
婢女将近日发生的大小见闻，无一巨细的汇报了一遍。
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对了，何大人邀请之人，今日已抵达尚书台，正在书房等候。”
“来人可是八哥？”
“正是。”
“嗯，何文玉喜欢世俗文章，八哥的几部小说我也看了，确实有趣。”
但也仅仅只是有趣而已，并未勾起这人的兴趣。
接着又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婢女想了想，又答道：“八哥在流云城作了一首多少的对联，需要念吗？”
霓裳女子挥挥手：“不用。对联这种文字游戏，甚得民间喜好，但对我修炼之人来说，只当取乐罢了。”
“是。”婢女躬身回答。
“还有什么别的……等等。”
“你刚才说，写了一首多少对联？什么意思，到底多少？”
婢女回禀道：“这副对联就是多少。名字叫多少，内容也是多少。”
“多少？”
“是。”婢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道：“我还是跟您说说吧。”
于是，将对联的内容告诉了霓裳女子。
【多少】是一副隐联，光说内容是没人懂的，所以汇报的时候，自然又把当时宴会上的情形，一起讲了一遍。
“有趣，有趣。”霓裳女子不由赞道。
婢女发现，对方刚才说这话的时候，似乎……笑了。
好久，好久，久到婢女也记不清是多久，没有看到对方笑了。
……
“可知八哥这人姓甚名谁？”
霓裳女子开始对他有了些兴趣。
婢女摇摇头：“不知。”
“你不知道他的姓名？”这句话，疑惑中带着威压。
婢女慌忙汇报道：“奴婢派人查过，只知道这人住牛栏山牛家村，具体叫什么，没人知道。”
“牛家村的人是否都姓牛？”
“是。”
“这人也姓牛？”
“应该不……”
“嗯？”
霓裳女子抬起头，眯眼看着婢女。
婢女赶紧跪地：“奴婢，奴婢已经派人查过，但没有查出结果。只知道他们是在十多年前搬来的。家中只有一大一小，八哥与他的父亲。他父亲也……也不知道姓名。只知道，别人叫他老七。”
霓裳女子神色缓和下来，嘴里喃喃道。
“老七……八哥……”
过了一会儿，转头对婢女道：“既然对方刻意隐瞒，这也不能怪你，起来吧。”
“是。”
婢女这才缓缓起身。
……
可她再次抬头，看向金銮椅上时，却发现椅上空无一人。
椅上之人不知道何时离开。
刚才还在说话，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道密音：“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查到的一切。还有，你派去的调查之人，让他们永远闭嘴。”
“是。”
婢女态度谦恭。
即便对方已经不在这里。
听了这话，身体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
此时，王八正在何文玉的书房中，浏览书架上的书。
粗粗看了一圈，颇为失望。
书架上的都是一些世俗的小说、小曲，没有一本跟修炼相关的书。
不过想想也是，修炼秘籍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宝贵的东西，既然是最为宝贵的东西，又岂会随意放在这样的地方，随意的让人进来呢。
……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
“小雪，你在哪儿？”
王八好奇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不一会儿，只见一名穿着红衣的少女走了进来。
王八只看了一眼，眼睛再也离不开。
他从小就是资深球迷。
从乔丹到科比，历朝元老。
阅球无数。
对球着迷。
眼前这球明显是一对……
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