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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但是气势已不如之前。
等不来要等的人,刘振河看着已经被拉开的婆媳两人,叹了口气。见小姑娘手臂抽搐得越来越严重,他看向刘翠兰:
“他今天可能回不来了,把孩子送医院吧,我跟你们一起去。”
安通县医院,李洁喝完了药,仰面躺在床上,喉中嗝声渐弱。
“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看着家人们期待的目光,李洁仔细感受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好像不打嗝了。”
“郭老果然是神医啊。”李洁的舅舅李国富感叹了一句,“为了请郭老,我可是欠了不少人情啊。”
大家纷纷表达对李国富的感谢之情,就在大家以为李洁的病彻底治好了的时候。“嗝”声突然响起,原本热闹的病房瞬间一片死寂。
大家僵硬的扭头看向床上的李洁,李洁脸色有些难看,接着一连串的嗝声再次响起,打嗝的频率明显加快。
病房外值班的大夫急忙赶了过来,看明情况后,也有些手足无措。
病房内的气氛瞬间将至冰点。
“你们医院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看个病都不会,还当什么狗屁医生?”李洁的舅舅李国富表情十分吓人,指着小医生的鼻子骂道:“一个个都是白衣屠夫!”
值班的小大夫感受着四周杀人似的目光,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声音有些发颤:
“县……县里名中医钱元同是我四舅姥爷,县里人都认识,我四舅姥爷肯定能治好!我现在就去找他。”说着,头也不回地跑了。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雨衣的老爷子出现在门口。
“我是钱元同,我先看看病人,大家让一让。”钱老爷子从满脸愤怒地家属中间走过,来到李洁床前诊脉。
经过一番询问后,钱元同知道了李洁刚刚喝过药,他拿过郭智长的药方看了一眼,看到上面写着‘火毒攻心’四个字,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火毒?这不是胡闹吗?”
老话说‘宁医十病,不医坏病’,此时的钱元同已经不想给李洁看病了,但看到李洁绝望的眼神,他又有些不忍心。
医者仁心啊……钱元同叹了口气,放弃了离开的想法。他仔细斟酌了一番,刚想写下方子,才发现自己出来的急,忘了带纸和笔。
李洁弟弟急忙从布包里掏出笔和纸,由于动作过于急促,不小心将包内的东西都带了出来,稀里哗啦掉了一地。将纸和笔递给一旁的钱元同,李洁弟弟急忙蹲在地上,将东西塞回布包。
“等等!”钱元同余光一撇,隐约看到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看格式,很像一张药方:“那张纸上写的是方子?拿来给我看看。”
“这张?”李洁弟弟从包里掏出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正是王德全之前开的那张方子:“这个好像是我姐学生开的方子,高中还没毕业,我们觉得信不过,就没给我姐没吃。”
听着李洁弟弟的话,钱元同接过方子,眯着眼一看,顿时觉得这张方子开的真是精妙,有几味药他都没有想到,只是可惜了……想到这里,钱元同叹了口气。
“钱老,这方子怎么样?”一旁的李国富见钱元同面色有些不对,急忙上前问道。
“你们真是糊涂啊。”钱元同看着手里的方子,脸上满是可惜的神色:“要是早吃了这个方子上的药,这病早就能好了。”
“啊?”病房内的人顿时就傻了。
李洁的弟弟反应的快,急忙开口:“那我现在就去抓药。”
“唉,晚了。”钱元同摇了摇头,“你们已经吃了另一副药,现在患者的情况已经和之前不同了,苦寒伤阳,中焦冰结,阳气不能上达,已有阳浮欲脱之像,难啊。”
“那怎么办?钱老,您给想想办法吧!”
“办法倒是有。”钱元同指着方子下方的名字,“如果你们请到写出这个方子的人,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李洁的家人们一听,纷纷吸了一口凉气。李洁的这个学生这么恐怖的吗?连名中医钱老都这样看好他?
“我在这里守着病人。”钱元同坐在李洁床边的椅子上,催促道:“事不宜迟,你们快去请人吧。”
……
“咳,咳!”
空气沉闷,浓郁的土腥味夹杂着血气直冲鼻腔。
感受着脑后的疼痛,王德全缓缓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
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他伸手摸了摸四周的‘墙壁’,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谁家的墙会修成圆形的?王德全忽然想到了什么,迟疑地闻了闻自己的手,尽管味道有些淡,但他依然闻到了特殊的气味。
好像是黄豆发酵的味道?黄豆酱?自己这是被人扔进酱缸里了?
王德全有些无奈,他活动几下腿,扶着缸壁,缓缓站了起来。
缸不大,高度刚好到王德全的腰。摸着粗糙的缸沿,他向四周望去,依旧一片漆黑。
几滴水从上方落下,砸在王德全的手背上。他抬头看向上方,勉强看到几点光亮。
“那是什么?通风口吗?”王德全想了想,决定上去看个究竟。
他从缸中出来,小心翼翼地踩在地面上,刚抬起脚,就感觉好像踢到了个东西。王德全蹲下身,上手一摸一闻,差一点呕出来,这东西竟然是个腐烂了的大萝卜。
忍着恶心将缸放倒,然后借着巧劲将酱缸倒置了过来,接着,他踩着缸底,伸手向光亮探了过去。
“好像是个木板钉成盖子?”王德全有些迷惑,忽然间,他想起刚刚踢到的萝卜,心里隐约有了个想法:“难不成自己是在地窖里?”
他用力向上推了推,盖子纹丝不动,像是被锁住了一般。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套了麻袋不算,还要装进缸扔地窖里。”看着头顶纹丝不动的盖子,王德全有些心烦意乱。
地窖内的氧气渐渐稀薄,看着头顶的盖子,王德全狠了狠心,将手塞进木板间不大的空隙里,用力一掰,一块木头带着两颗钉子,一起落到了手里。
这木头还挺脆,应该是要烂了……他看着手里的发着霉味的木头,心里松了口气,将手里的木头扔在一旁,继续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尽管木头已经开始腐烂,但断处的木刺依旧锋利,仅仅掰下来几块,王德全的手就已经被划得鲜血淋漓。
这样的动作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终于,一个西瓜大小的洞口出现在眼前。王德全踮着脚,将手伸了出去,果然不出他所料,他摸到了一把锁。出乎他意料的是,除了锁,他还摸到了一圈砖头。
什么人能缺德成这样?王德全这回是真的被气笑了,在地窖盖子上加了锁就算了,还特么压了一圈砖头,这是怕自己诈尸跳出去?
这人可真是缺了大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