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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题是一个字谜:不思饮食尽力劝。
所有参与者需摘下纸条作答,答好将答案给守关人,正确便可进入下一关,不正确便立即出局。
五十人进,只有四十五人进入了下一关,五人被淘汰出局。
第二关共挂四十盏灯,多出的五人也就意味着将拿不到谜面,那么第一关答的快的便有先机,答得慢的将会自动淘汰。
叶安荷在一关的答题速度很快,进入第二关的时候碰上了贺景笙、叶芷瑶还有徐小姐还有那个要和她一较高下的柳小姐。
不过由于她蒙着面纱,贺、叶两人并没有认出她来,倒是徐、柳二位对她有种针对性,她们两个配合默契,柳小姐出来目光挑衅,并故意将她绊住。
她才终于找了一个机会伸手,纸条就被徐小姐给摘走了。
她翻了一个白眼,都是苏墨白那家伙,没事竟招这些烂桃花,她只能换了一个纸条。
忽见叶芷瑶和贺景笙两点也有股暗劲,她不知这两货又在置气什么。
倒是在她这么一留神的功夫,徐小姐已经作答完毕,还很挑衅地看着她。
她甚是无语,这第二题依旧是一个字谜,谜面是:散席之后又重逢。
叶安荷不禁莞尔一笑,她知这谜题是班况出的,不思饮食尽力劝,散席之后又重逢。
这都写上故事了,她马上写上了谜底,刚要交给守关人,那柳小姐又抢到了她前面,故意将她拦住,这时叶芷瑶和贺景笙也想好了,同时通过了第二关。
她冷笑道:“这位小姐,你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柳小姐哼了一声,见徐小姐已经顺利进了第三关,这才放她通行。
这一关淘汰的人数,明显增多了,淘汰了将近十人,进入第三关的只剩三十二人,还有两个因没抢到谜面而被自动淘汰。
第三关的谜面是:一抹落日云飘去。
这照比前两关的谜题要难了许多,叶安荷进入的时候,徐小姐已经在那思索了半天了,贺景笙和叶芷瑶的情况也差不多。
就连叶安荷看了也是一愣,不过结合字谜的几种形式,她已经大致猜了出来,便写上答案。
她扬着下巴晃了晃手里的纸条,“这位小姐还不去想答案吗?你要不去我可走了啊!”
柳嫣儿自然不甘,可她也不能总拦着,不然不是给自己闺蜜找麻烦吗?她只好放叶安荷去了,同时也心急起来,自己的好闺蜜还没有想到答案。
而叶安荷已经将答案交给了守关人,守关人微微点头,收走了答案,这说明她答对了,而猜出这第三个字,第四个字几乎也用不到猜了,答案呼之欲出。
于是她就看到了很诡异的一幕,第四关的谜面,真的是一片空白。这不禁让她开始想这究竟是班况懒得出题,还是许子京懒得题笔。
她便问守关人,“是根据上一关的谜底自己题字吗?”
守关人点了点头,叶安荷便写了一个秋字递给了他。他又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安荷进入了第五关里,第三关里的人还在苦苦思索。
这时的徐小姐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她害怕自己写的不对就此被淘汰。
反倒是叶芷瑶,她完全就是和贺景笙置气,这时倒也不是非要赢回那那块玉佩了,便没那么纠结,写上答案,这便通了关。
见叶芷瑶已经过去了,贺景笙大急,其实他也想到了答案,只是同徐小姐有着一样的纠结。
这时他们两个倒是互相对望了一眼,贺景笙是很想问问她那玉佩究竟是谁给她的,她和那个面具小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可到了这个节骨眼,他又觉得问这些没有意义。
然后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个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举动,他将自己的答案拿起来举到徐小姐面前,“小姐所答可是这个字?”
徐小姐也将自己的答案举了起来,二人所写完全一致。
这下他们两个都不再纠结了,便通往了第四关。
柳嫣儿这个拦路虎,也苦思冥想了半天,眼见着又有人答了出来,她怕自己被淘汰,便在徐小姐举起答案那一瞬,偷瞄了一眼,然后快速写上答案通关。
当他们看到第四关的谜底时也是一阵发愣,叶芷瑶正在查看着每盏灯。
“没有,没有,都没有,每个上面都没有!”
她这便去质问守关人,“怎么没有谜面?是忘写了吗?”
守关人道:“没有谜面便是谜面。”
“这是什么题,这谁答得出来?”
守关人道:“已经有人答出来了!”
这时贺景笙也发现花灯上少了一张纸条。
柳嫣儿是见着叶安荷走进来的,此时第四关里却没见她的身影,那必然是已经通关了。
她微微一惊,“是她!”
贺景笙也想到了那个蒙面的女子,虽然他没有认出那人就是叶安荷,但几次答题,她都几乎与自己同时通关,自然也是多少注意了一些。
“她竟然通关了,怎么做到的?”柳嫣儿惊问。
“先别急,我想是一定会有提示的!”徐小姐倒是最先镇定了下来。
她便又去问守关人,“若这不是失误,而是谜面如此,我想一定是有提示的对吧?”
这位是知府千金,又是赏月大会的策划人,守关人必须要给人家面子。
他便道:“是有提示,不过许大人说懒得写,便让奴才口述,这第四关是一个字,与前三关有关。”
“与前三关有关?”
贺景笙立时想着前三关的字谜,“第一字为欢,第二字是度,第三字是中,这第四字……”
无须再往下说下去,四人同时有了答案,便快速写下,交给了守关人。
守关人看到答案后点了点头,三人共同通关。
而陷在第三关的人,见到贺景笙和徐小姐的操作之后,便也都效仿起来,也很快就进入了第四关,而这一关也直接淘汰了十人,到第四关时都不用去抢灯位了。
对于第四关的谜面,乍看之下都是蒙的,可听过提示后又觉得无比的简单,纷纷进了到了第五关。
可第五关只挂了二十盏等,叶安荷、徐小姐、贺景笙和叶芷瑶已经占了四个名额,其他人经过好一番争斗才夺得了剩下的十六个名额。
这次的谜面是:二十六不足,二十八有余。
这着实又难为住了一众人等,谜面是越来越难,叶安荷却是一路高歌,已经到了第七关,灯盏却已经只剩下四盏。
谜题是:八卦山巅星斗悬。
这着实有些难度,她也是想了许久,才想到了答案,再往下看,徐小姐,贺景笙和叶芷瑶也已经到了第六关,至于那个拦路虎却已不见了身影,估计是被淘汰了。
第六关的谜面是:一点横长,口字在中央,儿子下面站,等着福来降。
这题谜底并不难,只是有一句是混淆,容易让人迷惑。
但这并没有难到他们三人,很快就答出来通到了第七关。
叶安荷已经写好了答案,并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咱们下一关见!”
第八关的谜题是:一天之计在于晨。
这题虽很有迷惑性,不过以叶安荷对班况的了解,这题也并不难,顺着前三关的谜底,一顺便能顺下来,和第四题有异曲同工之效。
她将答案递给了守关人,并对着后来的三人道:“下一关只有三个名额了,我在下一关等你们!”
剩下三人彼此对望了一眼,下一关只有三个名额,而叶安荷已经拿走了一个,这也就是说剩下的他们三人只有两个能进。
徐小姐立时接下了一张纸条,“头奖我势在必得!”
贺景笙也道:“我也是!”说罢也摘下了一张纸条。
叶芷瑶差点没被气死,她知道那块玉佩是贺景笙的,而这位知府千金又说这玉佩是一个很重要的公子的,那岂不是就是贺景笙送的?
她早就看这两人眉来眼去好半天了,那当她是什么?就算自己先背叛贺景笙报名了女辅学院,那不还没被皇家选中吗?那她就还是他贺景笙未过门的娘子,这个徐小姐算什么?
她也赶紧摘下最后一张纸条,“那就各凭本事吧!”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然而很遗憾,待她想出答案,两人已经将答案交到了守关人手里。
她气道:“贺景笙尔敢!”
贺景笙的脚步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最上方的那个花灯,毅然道:“抱歉!”
然后同徐小姐双双通过,叶芷瑶气得一跺脚,赶紧追上去,可叶安荷已经拿走了一个名额,她被自动淘汰出局。
第九关是猜一词语,谜题是:“错爱吕布貂是妻,舞女广舒绢丝弃。”
叶安荷想了一会儿,便已猜出了答案。至于迟迟没有把答案交上去,她纯属是故意停下来看热闹。
不过她以为上来的会是贺景笙和叶芷瑶呢!那样她就能看到小情侣互掐的戏码了,没想到上来的竟然是贺景笙和徐小姐。
“恭喜啊,就剩最后一关了,不过这最后一关可只有两个名额,一盏明灯,我期待着与你们其中一人相见!”
说罢,她便将答案递给了守关人。
贺、徐两人气得差点吐血,这人明显在挑衅他们!可剩余的名额只有一个了,倘若叶安荷想出最后一题的谜题,也就没有他们两个人什么事了,他们必须尽快进入到下一关。
贺景笙当机立断道:“现在咱们两个再竞争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不瞒徐小姐,头奖的那块玉佩是在下的家传之物。”
徐小姐有些发愣,似乎没有听明白贺景笙的意思,贺景笙只好继续解释。
“我这玉佩前些天落入了别人之手,家父过世时曾告诫过在下,人在玉在,玉碎人亡,若是徐小姐实在喜欢,在下可以借小姐观赏,却不能如此相让。”
徐小姐当即就呆住了,这块玉佩是苏墨白拿给她的,可他又没说是自己之物。许是从哪里得来的,便将其借给自己当了头奖。
那么,那个同苏公子穿一样衣服的女子争夺第一,说不定就是要帮他赢回去呢!
可是自己也明明有机会帮他赢回去啊,哪怕真的是这位公子之物,与苏公子说清,还他就是了,为何相让。
她还是心有不甘,叶安荷却已经在上面喊了,“你们两个都放弃了吗?那我揭谜面了,不过这谜面我若是揭了,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得罪了徐小姐,你若怪我,日后我再来府上赔罪,我真的不能将这块玉佩落入她人之手!”
说罢,贺景笙快速在纸上书写了答案,交递给守关人。守关人点头给了通行。
徐小姐将答案写上也是来不及了。
她只希望这位公子能够赢下那女人,毕竟这玉佩是他之物。
最后一题的谜面是:相逢秋月满,也是猜一词语。
这题看着难,实则也简单,叶安荷已经想到了答案。
她嘿嘿笑着:“抱歉,你上来的太晚了,我已经想到了答案,这一题是我的了!”
贺景笙大急,“这位小姐可否把这题让给我,那头奖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哦?”叶安荷假意询问,“你不要告诉我那块玉佩是你的家传之物?”
贺景笙一愣,随即道:“你……你都听到了?”
“你觉得我有那闲工夫听你在那里聊天吗?就算那头奖真的是你的家传之物,我也不会让给你,你本事你就夺去,但让……不好意思!我凭本事拿到的,凭什么让给你!”
说着叶安荷已经摘下了纸条,贺景笙便回来抢,两人便在最高层上一阵争夺。
下面的人早已放弃了继续答题,都纷纷看着这一幕,苏墨白也不例外,他的眼睛都要喷出了火来,好一个贺景笙,倘若叶安荷有什么闪失他与他没完。
这场争夺赛,并没有进行太久,叶安荷终究是一介女流,在抢东西方面很吃亏,但她也没能让贺景笙抢了去,他们便一人抢到了一半。
这回不用争了,谜面都没了,贺景笙大急,“这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