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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夯子的脸色也有点难看,说这守门太监是夹子,那他是什么?
他忙行了一礼,“参见二皇子。”
孟长佩这才仿佛才看到他一般,“哟,这不是憨公公嘛!瞧,您这大驾观临,有失远迎了!”
小夯子嘴角抽了抽,心中已将其骂了一通,可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还陪得着笑,“二皇子说笑了,夯子哪敢劳烦二皇子迎接啊。”
孟长佩轻笑,还有他不敢的?这才出了那颐福苑几日啊,便如此猖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当年的瑾公公呢!
瑾公公那是老不要脸,他又和自己牛气个什么,还敢纠正自己的发音,他说他憨就是憨,那夯还不如憨呢!
“夯子?对了,憨子是家里老奴养的那条狗,是本王给记差了,还请公公勿怪啊,我这记性差打小就开始了,父皇都拿我没办法。”
小夯子气腮帮子直抖,二皇子也见好就收。
“所以公公如果有事的话,还请快些说,本王怕一会儿啊,又忘了。”
小夯子着实被气得不行,却又不能与这位混世魔王计较,只好将气忍下,转而又露出笑脸。
“嗨,奴才能有什么事呀,不过是一个传话的!这不是前两日皇上收到了奉阳递上来的折子,说是女辅学院那女师提案不错,让几位皇子学习,这不就下了旨意,叫二皇子去觐见。”
二皇子忙拱了拱手,“那还真是有劳公公了,本王换身衣服就去!”
“那二皇子可要快些换着,奴才还要去太子府,就先行告退了!”
“公公慢走!”孟长佩又一拱手,给送了出去。
转眼小夯子就啐了一口,小声嘟囔着:“什么玩意儿!”
孟长佩变脸更快,“真当自己是一个人物了,借着传口谕来我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浪费老子时间!”
身边小太监道:“那主子可要快一点了!”
孟长佩却是嘿嘿一笑,“不急。”
然后回了里屋慢悠悠地换衣服,顺便还调戏了一下服侍他的丫鬟。
待孟长佩到了乾清宫,各皇子公主们已经到了,太子孟长渊赫然也在列。
他们两个向来不对付,这太子之位他就晚出生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被孟长渊夺去了,不过太子之位又不代表储君之位,最后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二人的目光在短暂地交锋过后,孟长渊冷笑道:“皇弟还真是悠闲啊,我等已经到了一炷香了。”
“那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嘛!不然来早了不也是干等着!”
孟长佩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已经瞥见皇上的贴身太监出来了,必然是要喧话的。
“请各位皇子、公主觐见!”
孟长佩便笑嘻嘻道:“看吧,这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孟长渊斜楞他一眼,轻哼了一声,整了整衣摆朝门里走去。
进了门又是一个夸张地撩襟,带着“噗噗”之声,工工整整地一跪。
“儿臣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孟长佩十分不屑,只装模作样地行了一个礼,声音也犹如没睡醒一般懒散。
如此强烈的对比,皇上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不由得有些发怒,“瞧瞧你们都是什么仪态,懒懒散散,成何体统?”
老头子犀利的目光直接落在孟长佩身上,可他却不为所动。毕竟老头子用的是“你们”,而非“你”,那自己若冒了头,不就是那个出头鸟了吗?
皇上见他还垂着眼眸,更是气,还真不如没看见,起码眼不见心不烦。
微叹了一口气道:“行了,这次召见你们几个过来,乃是要给你们安排一个任务。
前几日,奉阳来信,说是要为女辅学院新订一批冬日院服,样本已设计完毕。
现需要人将样本服发放到各个女辅学院试点所在地,在当地找合作作坊,将样板大批量加工赶制出来,这事你们谁愿意前往啊?”
他的目光率先落在了太子孟长渊的身上,孟长渊却是眉头轻皱,很是疑惑不解地看着皇上。
皇上便问:“渊儿可有何不解?”
孟长渊立刻施礼,“父皇,孩儿还真有一事不解,这等小事直接下派不就好了吗?若是实在怕不够稳妥,那便派一稳妥之人下去,为何还需要儿臣等前去?”
孟长佩白了他一眼,都是千年的狐狸,显得他在这里讨乖,他哼了一声,“不是说了嘛!让你去学习!”
孟长渊的狐疑更深了,“二弟此话是何意?去哪学习?学习什么?做衣服?”
他这话带着满满地嘲讽,看来这傻他是要一装到底了,他不信,自己都收到了消息,太子府会一点没收到。
既然他执意装傻,那自己就陪他好好玩玩了!
“那憨公公来传口谕的时候不是已经说了嘛!父皇叫咱们前来就是为了去奉阳和一个女师学习。
虽说我也不知这小小女师究竟有多大的能量,但既是父皇的旨意,那就必定有值得我们学习之处,况且又得到了皇祖母的嘉奖呢!”
孟长渊赶紧又是施礼,“是儿臣唐突了,未能理解圣意,看来儿臣还真要好好和二弟学学这八面玲珑的本事,夯公公传谕并未与儿臣多言,是以儿臣并不知此意!”
淦!
孟长佩忍不住想骂娘,还真是阴险,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还在想一个小小太监在他面前摆什么谱,看来这是从一早就给他设下了圈套。
后宫传言,前段时日,颐福苑那位去了一趟奉阳,说是听闻干儿子犯了错,特此去教化。
可也巧了,他这一去,那阜新县令就死了,虽说还没找到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凶手是谁,可这事也未免太巧合了。
一个退位的大监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若说他背后没有人谁会信,可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谁也没找出来。
而现在,他身边的一个小太监忽然和自己透露这么多,那定然是关系匪浅了!
孟长佩心道:还真是打了一手的如意算盘啊!这样下去即使自己解释清楚了,父皇也会对我有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