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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墨琴今日出宫是奉张贵妃的命令处理摄政王的新宠,一时间也懒得把自己牵扯进这麻烦事中。
摄政王将那个宠姬保护的很好,贵妃派人打探过她的身世和消息,却一点有用的都没找到。
以至于,墨琴现在连那位宠姬的名字,面容都不知道。
墨琴心急于完成任务,计划着先搞定宠姬,再收拾陆家的漏网之鱼。
她冷瞥了眼那呆愣发抖的小厮,用眼神暗示他去搬救兵,再严厉斥责道:“堂堂右相府中,你也敢闹事?简直岂有此理!”
“待会府中侍卫来了,便将你拿下送去大理寺审问!”
被死死压住的张婼听到墨琴的叱骂声,仿佛看见了救兵,用尽力气扯着嗓子尖叫,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放开我!”
“这位可是贵妃娘娘跟前伺候的一等宫女!”
陆昕闻言只是冷笑,余光觑见想偷溜的小厮时,一个后踢就把他踹翻在地了,眼神狠厉的绝非闺阁女子能做出来的!
墨琴终于对眼前这个看着像在发疯的女人有了新的认知,心中疑虑更甚,在对陆家动手前,她们可是对陆府上下十几口人都做过全面调查,她十分清楚陆昕的性格,其实就是那种寻常闺秀的娇柔。
如今,怎么变得如此……?
难道是经历了灭门之痛?
墨琴双拳紧握,被眼前这堆烦心事弄得心绪大乱。
就在这时,她又听陆昕神情淡然,声线慵懒道:“大理寺?很厉害吗?我要不要表现得很怕怕?”
陆昕勾起一抹嘲讽而得意的笑,“我有摄政王撑腰,还需要怕么?”
此话一出,叫嚣着的张婼和企图用眼神施压的墨琴皆是一愣。
墨琴瞬间觉得自己的脚都虚浮起来,有一种踩在云端的不切实际感。
缓和了好几秒,墨琴才颤抖着嘴唇问道:“你……你是摄政王的宠姬?”
就在他们放松的时刻,陆家大小姐居然攀上了贵妃娘娘的死对头,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有了摄政王这个助力,那陆家的案子岂不是……要重新审理?
当初,他们看着陆家不过是商人之家,动手时并未考虑太多,有很多细节更是处理的非常潦草,根本就经不起查的!
张婼看不懂墨琴的表情,不知道她心中的救兵自己都慌了,还强撑着不服输,还要逞一时口舌之快:“胡说八道!”
“你一个青楼女子,王爷怎么看得上你?!”
将将说完,张婼却猛地一颤。
青楼?!
摄政王的一个宠姬好像便是从青楼带走的!
真的……是她?!
陆昕瞅着墨琴和张婼愈发慌张的表情,微微上挑的杏眼此刻流露出发现猎物的凶光,全无甜美娇柔之色,有的只是凶残和嗜血的光芒。
陆昕幽幽道:“你们问题可真多啊,我该先回答哪一个比较好呢?”
红唇一弯,银铃般的笑声便响起。
只是这笑声虽然动听,却只能让她们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寒光乍现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流转,最终落到了张婼身上,“就先从咱们张小姐说起吧。”
“你不是不认识我么?怎么知道我是青楼女子?”
张婼的脸都涨红了,浑身发抖,一股被毒蛇盯上马上就要拆吞入腹的恶寒感弥漫着她,“我我……我猜的!”
“你说话做事如此轻浮,不就是青楼女子的做派吗?!我这么说……”
张婼还欲狡辩,却只觉得喉咙一痛,僵硬地徐徐往下看,只见自己脖子上掐着五根纤长而白嫩的手,只是那传来的力道完全与五大三粗的武夫无异。
只一瞬,张婼便觉得脖子处火辣辣的痛,胸腔内的空气也越来越深,呼吸变得很困难……
这还没完,陆昕直接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怼到墙角处,凉薄的笑意不达眼底,“再给你一次机会?”
碧云和春水瞅着主子忽然发疯了一般,现在更是一副张婼不听话就把她就地正法的模样,都又惊又怕地小步跟了上去。
墨琴心惊胆战地也跟了上去,左手朝着袖中的暗袋探去,摸到一个小纸包时,才勉强舒了口气。
没事的,她带了毒药。
到时候见机行事,直接把陆昕毒死就好。
反正,贵妃娘娘的意思也是要解决这么个祸害。
而躲在树木间的暗卫黎叶目睹这一幕,忽然对陆昕很是佩服。
一开始,他只以为陆昕是发疯要找张婼的麻烦,或者说要找整个张府的麻烦,让他们知道她才是王爷心中的女人。
但就目前这么个情况,陆昕显然是发现了张婼的不对劲,发现了张府和她父亲一案中的牵扯才动的手。
甚至,陆昕靠着自己,挖掘出了更多的东西。
只是,陆昕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仅仅凭借张婼那慌张的表情?
黎叶奉摄政王的口令调查过陆家灭门一案,确实查出了很多与张府和张贵妃的勾连,但他从未告诉过陆昕,王爷也没有提起过啊?
黎叶摇摇头,甩开这些想法,专心地盯着院墙边。
张婼被陆昕掐着脖子,提到半空中,窒息感让她求生欲爆棚地胡乱提着腿,用手去扯陆昕的手,可她的那么丁力气在陆昕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最终,就在张婼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掐死时,她疯狂地点头,“我……说……”
陆昕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琉璃珠似的眸子中却依然只泛着冷意,将她放下到地上后,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发,赞叹道:“这才是乖孩子啊!”
张婼捂着自己印着红指痕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
“可不要撒谎哦~”陆昕轻笑,警告地看着她,“撒谎的孩子就不是乖孩子了……”
在张婼惊恐的眼神中,陆昕笑得更美艳了,那种恐慌的眼神已经刺激起了她体内嗜血的基因,“不乖的孩子……会有惩罚哦!”
陆昕明明什么也没做,但因为有先前的惨忍手段,只是语言就足够张婼恐惧了。
毕竟,就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罢了,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