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中文网 www.80zw.cc,最快更新重生后我种田娇养骚包战王 !
蓝粒粒看了眼面色如常的阿大,光从这称呼就能看得出来阿耀和他们关系不亲近。
不过她觉得这些小孩挺聪明的,至少比沈流识人善恶,从这方面讲,天老把几个孩子教的不错。
就算心里不喜欢,至少面上还过的去。
只是,或许是因为如今已经处于不同位置,所以阿大不如第一次那样掩藏的好。
阿大刚说完不久,沈流就和阿耀叩响了大门,蓝粒粒示意把人放进来。
她推了推魂不守舍的小小,
“你想去就去吧。”
因为沈流的消失,没了跟屁虫在身边的小小好几天都没什么精神,最近好不容易缓过来,沈流又出现了。
对此,蓝粒粒没打算多加干涉,要说她最近从天老那里学的了什么?
那就是顺其自然。
几个小孩虽然各有不同,但品性都养的很好,虽说天老的原话是因为有自己这个好榜样,蓝粒粒宁可相信是有这么一个下场凄惨的家伙摆在眼前,为了自己以后不沦落到这种地步,他们才会学好,每每做任何事都很努力。
小小被蓝粒粒揶揄,就算原本想去看看也不打算动身了。
没有等多久,阿大就引着两人来到了众人面前。
看清沈流的样子后,小小倒抽一口凉气。
原本就因为抽条,瘦的像是一阵风能刮跑的沈流更加瘦了,连脸上仅有的一点肉也消失无踪,两颊凹陷,看上去比红光满面的天老更像是个乞丐。
他身边拉着的少年阿耀依旧面容白皙,可见被照料的很好。
对此,蓝粒粒不予置否。
沈流将一个花盆摆到桌上,
“我知道蓝姑娘对这东西感兴趣,我知道如何做,可以换一个户籍吗?”
桌子上一颗翠绿的大白菜正在迎风招展。
看来沈流消失这么久,确实是下了功夫的。
蓝粒粒看了眼已经可以砍了立马下锅的大白菜,问道:
“我说的要求可不是这个。”
沈流凹陷的眼窝留下浓重的阴影,
“抱歉,那枚扳指是我偶尔所得,我知不道是谁的,又该如何找到此人。但是我学会了如何培养这种花。”
蓝粒粒看了眼吃的满嘴流油的天老,后者冲她挤挤眼睛。
明明眼前就有一个厉害人物,沈流却舍近求远,拜了个花农为师。
等等,这位花农田老不会也有什么不凡的经历吧?
于是她问道:
“他师父究竟是什么人?”
沈流抬头,发现蓝粒粒问的居然是爷爷,他呆愣片刻,只听后者说:
“一个采花贼而已,没什么可说的。”
沈流惊疑不定,他知道师父曾是个梁上君子,却不知干的是奸**子的勾当,一时间,他脑袋轰隆作响,不知该作何反应。
蓝粒粒怜悯的看了眼摇摇欲坠的沈流,小小已经担心的站了起来,想要上去扶他一把。
显然阿耀已经出手了,他脸上一片焦急,尽管声音有些稚嫩,却十分悦耳,
“大哥,你没事吧?我不读书了,我们走吧。”
蓝粒粒勾了勾嘴角,她虽然不擅长什么手段心机,但是这种浅白的以退为进,她还是懂得。
在末世里,伪装的比这个阿耀好的人太多太多了,他这点段数在蓝粒粒眼中根本不够看。
其他小孩也有些紧张沈流,只是他们如今已经是护卫,不能随意行动,加上爷爷依旧老神在在的吃着东西,他们的心才放下些许,只是依旧全都担忧的看着沈流。
沈流身体晃动了几下,稳住身形后,说道:
“加上我这些年的所有积蓄,一共三万两,不知蓝姑娘意下如何?”
蓝粒粒很好奇,她把爱财写在脸上了不成?
为什么别人总以为她会被钱收买,只是三万两,想想沈流这些年偷的钱,三万连个零头都没有。
她突然想到什么,朝天老问道:
“你那儿给他存了多少钱?”
天老怜悯的看了沈流一眼,翻着白眼算了算,
“三十万两。”
蓝粒粒一拍桌子,
“把钱给我,还有这盆花的种植技术,成交。”
沈流先是看看爷爷,又看看蓝粒粒,不知该从何问起。
蓝粒粒已经催促了,
“赶紧的,先把钱拿出来,再把技术写纸上,立刻给你们户籍。”
原本她还想着怎样弄到这个杂交技术,没想到就有人送上了门。
她空间里有几十种花卉正等着杂交呢,她刚好可以借此拿出众多不同的花卉品种。
颜朔给的种子也已经繁殖了几批,虽然其中确实有不少奇花异草,只是西瓜、菠菜、辣椒、番茄,她还可以骗自己说是它们被人当成盆栽欣赏一样好看。
可是里面居然还混着棉花和土豆、玉米,她要是再说它们都是观赏植物,那古代人的审美得有多奇葩才能喜欢欣赏这类东西。
不用说,颜朔肯定是坑她了。
别的蓝粒粒不敢保证,但她好歹知道土豆是块茎繁殖的。
自己却从一把种子里种出土豆来。
颜朔信里说什么相信她没问题,暗示其他人都种不活,所以她一定能借此赚上千金不止。
她敢保证,要是把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拿出去,效果会比她画出来的武器更轰动。
也是她傻,西瓜籽那么有特色的样子她都不认识。
能怪谁呢?
末世虽然有木系异能者售卖这类水果蔬菜,但是价钱贵的吓人,她曾远远见过这些水果蔬菜长什么样子就不错了,别说尝上一口,连被人吐出来的西瓜籽她都没见过。
其实颜朔有考虑各种问题,只是他再天纵奇才,能想到超越常识的异空间已经不错了,哪里能料到蓝粒粒的种植空间是几天就能收获一茬的。
所以在颜朔收到留在扬州的暗卫再次快马加鞭,亲自送来的种子时,又是一阵激动加头疼。
这都是后话。
眼下,沈流如愿以偿终于得到蓝粒粒的许可,只是他有些不甚明白,
“爷爷,三十万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