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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小山宽大厚实的右手搭在傻妞的脑袋上,声线极其温和道,“傻,怎么会治不好呢,相信我,还有我喜欢你留长发,剪短发不好看。”
张棋棋直视着他,感受着脑袋上的大手,忽然,噗呲一声,她笑了,双手捂住漏风的小嘴,越捂笑得越欢。
“你笑什么?”丘小山收回手,想着棋棋的笑穴难道在头上?
呲呲呲~咯咯咯~
张棋棋两手离开小嘴,捧着有点岔气的肚子,笑声断断续续。
过了好一会后,笑意才渐渐消退,她望着一脸疑惑的丘小山道,“你现在的样子和说话的声音好搞笑,莫名其妙就戳中我笑点。”
“样貌?”丘小山捋了捋假发道。
“这么漂亮的女生打扮,竟然开口是男生的声音,就是感觉很好笑。”
“那我换回女声好了。”丘小山将喉结隐藏,变回御姐音,“好了不跟你开玩笑,我现在就出去请人进来帮你治疗,等你见到她后,保证会让你大吃一惊。”
“她?”
“嗯,我从新省请回来的神医,你乖乖听话接受治疗知道吗?”
“嗯呢。”张棋棋乖巧点头答应。
丘小山又摸了一下傻妞的脑袋,起身走向病房门。
门开,正好看见张母拉着谷仪的手在问长问短。
“小姑娘,你多少岁啊,你是哪里人,爸妈叫什么名字,有没有亲戚,是单亲家庭吗,是跟着母亲一个人生活吗......”
谷仪被看上去挺慈善的张母抓着手臂,想跑,但又不知道跑去哪里才好。
听见开门的声音,望着救星出来,连忙挣开张母的魔爪,小跑到丘小山身后,“你终于出来了。”
丘小山拍了拍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然后对着张母道,“伯母,这位是我从新省请来的神医,专程为棋棋治疗身体的。”
“神医?谁是神医?”张母左顾右盼道,她在现场只看到了几天都守在病房门口卫兵,年轻的钟乐海和钟乐佳,还有一个她认为是张父在外面乱搞而生下来的私生女。
“当然是她。”丘小山对着谷仪介绍道,“她叫谷...嗯...谷小姐。”
“她?怎么可能,这年轻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是神医,那个棋棋同学,我知道你是为了棋棋着想,但棋棋的伤,是治不好的了。”张母失落道。
“伯母放心,神医一定会治好棋棋的,对吧谷大美人。”丘小山对着身后的人道。
“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谷仪仰起下巴高傲道。
听到他们的对话,张母还是摇头委婉道,“你们的心意我替棋棋领了,医生说要棋棋多点静养,要相信科学,不要去弄一些偏方医疗办法而加剧了病情。”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实力,怀疑我就是不相信本门的实力,今天我非要救里面的人了。”谷仪脑袋搭在丘小山的肩膀上道。
“姑奶奶,你先别说话。”丘小山安抚了激动的谷仪,继续解释道,“伯母,这不是什么偏门,是货真价实的嗯......”
内力要怎么解释才好呢,看张母的样子,越解释下去,好像就会变得越麻烦。
不过还好一旁看着的钟乐海机灵,只见他掏出证件给张母看了后道,“这位女士不用担心,神医是国家为了补偿你女儿而特派下来的,你要相信国家,至于神医能不能治疗好你女儿的伤,等会试过了不就知道了吗。
如果你担心会不会加剧你女儿的病情,我以证件上的身份保证,绝对不会发生这类事情。”
“这恐怕。”张母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伯母,她是专业的,保证能将棋棋治好脊椎,难道伯母不想让棋棋重新站起来,跟一个普通正常人行走吗?”丘小山劝解道。
“真,真的可以么?”张母犹豫道。
“当然,你们在这等一会,我和她进去帮棋棋治疗。”
“我不可以进去吗?”
丘小山回头问谷仪,“大美人,伯母能进去看着你治疗吗?”
“不行,人多会影响我的专注力。”谷仪摇头道。
“可。”张母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旁边的钟乐海拉倒一旁,谈论着有关事项。
丘小山两人走进病房,当两个女孩四目相对,同时沉默。
没一会儿两人又同时开口。
“你是谁?”x2。
“你为什么学我说话?”x2。
“我叫张棋棋。”
“我叫谷仪。”
“小山同学她是谁?”
“花贼她是谁?”
听着两人几乎同时问出的问题,丘小山只好把两人的详细身份诉说了一遍。
五分钟后两人才明白过来各自的情况。
“棋棋,真是好名字。”谷仪坐在床边,拉着张棋棋的手,一见如故,根本没有社交恐惧症。
“谷仪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张棋棋也感觉是见到了熟悉的人。
“是吧,这名字是师父给我起的......”
“......”
听着两个女人的闲聊,丘小山咳嗽两声,“那个,谷大美人,能开始治疗了么?”
“你看我这脑袋,看见我自己都忘了正事了,花贼,你出去帮我看门,待会我施法的时候,不许任何人打扰到我。”谷仪回头道。
“我也要出去?”
“当然,难道你要让一个女孩子脱光上身给你看吗?”
“哦哦好的,我现在就出去。”
丘小山刚准备打开门离去,就听见身后两女细声在言论。
“仪姐姐,为什么要叫小山花贼?”
“棋棋妹妹,她的名字不是叫小冰么?你为什么又叫她小山?”
“小山是他小时候的别名。”张棋棋瞬间明白了什么,掩嘴笑道,“姐姐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叫他花贼呢。”
“我跟你说,当时这家伙在偷采我的......”
......
“怎么了?成功了吗?”张母见有人出来,急忙上前问道。
丘小山坐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准备开始治疗了。”
“要弄多久才可以好?”张母放低音量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吧,治好了神医自然会出来。”丘小山站立在病房门前道。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走廊中间的护士站墙头上,时钟指针来到清晨七点三十分。
值夜班的护士终于等到了来换班的同事,交接好工作后,刚上班的护士手里拿着记录表,准备去查看一下病人的情况。
当来到张棋棋病房时,护士被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士挡住,阻碍了她例行检查。
“你是患者家属吗?”护士问道。
“不是。”丘小山示意护士小声一点,先不说不可以吵到病房内的人,就连坐在走廊椅子上的张母因为太困,已经靠在墙壁上睡了过去。
“不是患者家属你挡在这里干什么?”护士很配合地低声道。
“你等会。”丘小山说完,就对着钟乐海招了招手。
“怎么了?”钟乐海走了过来道。
“钟大哥,你帮我解释一下,现在里面不可以进去。”
“好,让我来。”钟乐海跟昨晚一样,拉着护士小姐姐走到一边,商讨着相关事宜。
上午九点整。
已经清醒过来的张母正和赶过来的张父在一边讨论着什么,他们两人一边讨论还一边看着丘小山,到最后张母还扯着张父的耳朵,像是在严刑逼供着什么。
上午九点十六分。
张父目送妻子的离去,脸上带着严重的黑眼圈走到丘小山面前,“怎么称呼。”
“小冰。”
“冰姑娘,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棋棋的伤?”
“百分之百。”丘小山肯定道。
张父嗯了一声,默默走到走廊椅子旁坐下,脑袋靠着墙壁,开始闭目养神,他昨晚通宵上班,实在有点累。
上午十一点三十七分。
病房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谷仪一脸疲惫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而在别人目光看不到的刘海后面,本光滑的皮肤上,多了几条鱼尾一样的褶皱。
“大美人,怎么样,成功了吗?”丘小山紧张问道。
“嗯,人已经治疗好了,我有点累,有地方可以休息一下么?”
看着神情憔悴的谷仪,丘小山扶着她的肩膀走到一旁坐下道,“有,你等一会,我去看看棋棋。”
谷仪拉住想走进病房的人道,“她需要安静休息一会,千万别吵醒她。”
说完就松开手,靠着椅背,闭眼调整自身内力。
“嗯。”
丘小山陪同张父轻手轻脚走进病房,看见一脸平静熟睡过去的可人儿,两人都放下了那颗高悬的心。
“伯父,我就先回去了,刚刚神医说要棋棋安静休息一会,千万别让别人吵醒她,让她睡到自然醒。
如果人醒了,伯父就带着棋棋去做一次身体检测,以防万一。”
“我明白。”
扶着谷仪走出住院大楼,四人坐上车,丘小山对着驾驶位上的钟乐佳道,“乐佳姐,去羊城。”
又是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中途随便吃了个饭,丘小山等人来到羊城商学院附近的老地方旅馆。
前台无聊在玩手机的小姐姐余光看见有人走进大门,急忙放下手机,笑容满面对着来人道,“欢迎光临。”
“开两间房。”钟乐海拿着两张身份证递到小姐姐面前道。
小姐姐好奇地观察着四人,待她看到站在中间的丘小山时,眼睛里泛起了丝丝精光。
此刻小姐姐一边办理着住房手续,一边心里疯狂脑补着一些不可秒速的画面。
又来了,这漂亮的女孩子又来了,这次还是一男三女,难道一女二男玩废了觉得不刺激,现在连女孩子都不放过吗......
看着四人坐电梯上楼,前台小姐姐掏出手机疯狂在朋友群里发表刚刚发现的新奇事物。
旅馆五楼,钟乐佳扶着谷仪进了一间房,丘小山和钟乐海进了另一间房。
“小山,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不会去利弯区吗?”钟乐海坐在松软的沙发上道。
“我来这里有点事要处理,钟大哥先眯一会,待会还要麻烦钟大哥一点事情。”丘小山笑着道。
“那行,昨晚一晚没睡,正好有点困,等会你叫我行。”钟乐海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鞋子一脱,躺在一米半长的沙发上闭眼睡了过去。
丘小山动作轻巧地离开房间,坐电梯来到一楼,在前台小姐姐一样的目光中离开了旅馆。
开着车来到商学院,打通了卫秋根的电话。
现在是中午一点多,应该是午休时间。
嘟嘟~
“郑师姐。”电话里传来高兴的声音。
“嗯是我,我现在就在你学校南门,有空出来吗?”丘小山道。
“有,等我两分钟,马上到。”
卫秋根挂掉电话,鬼鬼祟祟地勘察宿舍内舍友的状况,看到没有人注意他后,跟往常一样爬下床,随意地穿好裤子,披了一件普普通通的上衣,喊了一嗓子。
“我去买泡面,有没有想吃的,给点跑腿费,我顺路带回来。”
其中一个舍友道,“老根给我带两桶回来,待会手机发红包给你。”
“我也要两桶,今晚我要通宵达旦。”又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舍友只将一只手伸出床外挥舞着。
“一共四桶是吧,还有没有。”
没人回答,卫秋根跟平常一样悠闲地走出宿舍,等关好舍门,双腿听从激动的心,快步奔跑了起来,一路狂飙,向着南校门飞翔着。
两分零九秒,百米冲刺的卫秋根跑到校门口,看见停在路边的熟悉轿车,大踏步走上前,先是看见副驾驶位没有人,他就更加高兴地打开副驾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
“你脸怎么受伤了?”在车子等红绿灯时,丘小山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道。
“没事小伤,就是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卫秋根傻笑摸着左额角,那道足有五公分长的结痂道。
“打篮球能打成这样,你的头是撞铁栏杆上了吧,什么时候弄伤的?”丘小山看见绿灯亮起,轻踩油门道。
“就前天,我不是腰刚好不疼么,舍友约着一起去打篮球,然后不小心撞到篮球架的铁柱上了。”
“你又不是属牛的,这么大个人了都可以一头撞到铁柱上。”
卫秋根嘿嘿笑着,他觉得郑师姐在关心他,这是不是证明着有戏么?
很快,两人重回旅馆,又在前台小姐姐惊讶的目光下坐电梯上了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