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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鱼现在很穷。
穷的一批！
一趟帝都之行，他把身上的存款花干净了不说，又预支了60万。
这是什么概念？
概念就是今年一整年都是白干。
年前才预支过200万片酬，这次又预支了60万。
慕鱼接《战星城》的片酬是100万，到手36万。
按照这么算的话，他要拍七部《战星城》才能还上预支的钱。
当然，片酬是会变的。
等暑假《杉杉》播出后，他的片酬绝对要翻一两倍。
再接几个代言的话，预支的260万，明年就能还上。
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很苦逼的事情了。
身上只剩下几万存款，吃喝没问题，但日子肯定好不到哪去。
连衣服鞋子都买不起高档的。
魔都，机场。
慕鱼，孟雪，楊宓以及几个助理，律师和保镖一同出来，坐上前来迎接的车。
保姆车上，楊宓埋头看剧本，身旁的慕鱼一脸的生无可恋。
而孟雪手里端着一杯果汁，脸上还挂着笑容。
她的心情很不错。
这两天先跑蓉城，再跑帝都，让她找到了年轻时逛街的感觉。
当初是买衣服，现在是买版权，搞投资。
都是花钱。
只不过花的钱多了一点，这两天花的钱加起来花了750万。
《琅琊》和《十里桃花》版权费250万，投资字节跳动花了500万。
原本孟雪是没打算投资的，但她看慕鱼兴趣很浓，甚至花掉存款，又预支了60万也要参与。
于是，她就跟着参与了进来。
她用自己名下的投资公司，以500万的资金拿下了20%的股份，慕鱼则是以个人名义，100万拿下4%。
别觉得这个数据很夸张。
当初腾讯首轮融资的时候，两家公司用一千多万就拿到了40%的股份。
孟雪和慕鱼用600万拿到24%，并不是多么过分。
而且，这股份看似很多，其实只是因为是首轮融资。
接下来还有B轮，C轮，D轮等等很多轮融资，孟雪他们如果不跟投，股份会被逐渐稀释。
即便想跟投，后面数亿，数十亿美元的融资，他们也力不从心。
不过，慕鱼并不担心这些。
因为到B轮的时候，他手里的BTB可以卖掉，拿来跟投。
当然，即便没有BTB，即便他从此再也不跟投，这4%的股份经过数轮融资，还是能保持1%以上。
一个估值数百亿美元的公司，1%的股份对普通人来说依旧是一份巨额财富。
这就是首轮投资的好处，高风险，但同样高收益。
能用最少的钱拿到最多的股份。
否则，真等到某个互联网公司势头起来了，再跟着投资，虽然赔钱的可能性小了，但收益率也跟着变小。
慕鱼不知道孟雪明年会不会跟投，但他肯定是要跟投的。
把BTB卖的钱全投进去。
他也只打算B轮跟投，后面就不参与了，一是没资本参与，二是张鸣也该找有助于公司发展的投资方了。
那时候不单单看钱。
车厢里。
楊宓看慕鱼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疑惑地问道：“慕慕，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这样。”
慕鱼还没回应，一旁的孟雪抿了一口果汁，笑着接茬：“他在思考今年怎么过，因为他变成穷光蛋了，还欠着公司260万。”
“哈哈，这么惨！”
楊宓幸灾乐祸，甚至还端起一杯果汁跟孟雪碰了碰：“孟姨，咱们庆祝一下！”
“嗯？”
慕鱼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两人：“孟姨，宓宓，你们俩太过分了吧，我这么惨，你们还庆祝！”
“慕慕，别怕，拍戏的时候，可以跟着我蹭饭吃，我养你。”
“谢谢您老的关爱，我还有几万块钱呢，不至于饭都吃不起。”
这时，孟雪说道：“小鱼，如果缺钱的话，可以找我预支啊，最多收点利息。”
“孟姨，你甭想再坑我，我就是天天吃泡面也不预支了。”
慕鱼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总觉得孟雪表面端庄优雅，温和善良，内心其实有点腹黑。
第一次预支200万，代价是合同延长2年。
昨天预支那60万的时候，同样有代价。
就是没戏拍在家闲着的时候每周上门两次，给金燕和孟雪做饭吃。
一天两顿，午饭和晚饭。
到时候，想在家咸鱼玩游戏都不行，得去陪俩长辈说话，聆听教导。
真是脑壳疼。
“慕慕，你要是不想跟孟姨预支，可以来找我借啊，我这条件简单，以后当我的小跟班，负责捏肩捶腿就行。”
楊宓眯着眼，也跟着起哄。
“嘁，别得意。”
慕鱼瞪了她一眼，咬牙道：“记着咱俩打的赌，到时候谁做谁跟班还不一定呢。”
“放心吧，忘不了，你赶紧努力挣钱吧。”
闻言，孟雪好奇地问道：“宓宓，你跟小鱼打了什么赌？”
“嘿。”
楊宓憨笑一声，解释道：“我们俩打赌，如果五年内，他能挣下克顿那么大的家业，我就给他做丫鬟。”
孟雪哭笑不得，完全没想到两人竟然有这样的赌约。
见状，楊宓开心地说道：“孟姨，你也不信吧，慕慕输定了！”
孟雪知道两人只是闹着玩，调侃道：“宓宓，你这么跟小鱼打赌，真输了怎么办？难道做一辈子丫鬟？”
听到她的话，楊宓假装不满地嘟囔道：“我怎么可能输嘛！”
“万一输了呢？”
“那......本姑娘愿赌服输，绝不耍赖！”
“不错。”
孟雪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就做好准备吧，到时候我给你们做公证人。”
“噫，这么说好像我要输了似的。”
楊宓翻了个白眼，很是不满：“孟姨，你这明显是向着慕慕，不公平。”
这时，轮到慕鱼得意了：“宓宓，我是公司亲生的，你是继子，孟姨当然偏心我了。”
“嘁，照你这么说，美娜也是亲生的，我也没见孟姨偏心她啊。”
“emm......”
慕鱼皱着眉头想了想，解释道：“很简单的道理，我是儿子，你们俩都是女儿，公司重男轻女。”
“呸，一肚子歪理。”
“......”
就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
“孟姨，宓宓，我先回去了。”
说完，慕鱼下车，悠哉悠哉向里面走去。
这两天收获颇大，最重要的就是完成了对字节跳动的初步投资。
未来的生活多了一份保障。
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