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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墨言歌想去追,可又觉得没用。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了身份她会是这个反应。
恒王世子,光这个身份足够让万千少女心动了吧?
可是冯小夏怎么?
墨言歌握紧了拳头,实在想不通,只能叹了口气。
两人闹了别扭,墨言歌无处可去,只能回了富家。
富察迎面看到了墨言歌,冲他打了个招呼,可他却像没看见富察一样,径直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富察皱眉:“莫名其妙。”
刚要走,又被墨言歌叫住:“富察。”
富察觉得更莫名其妙了,但还是好脾气的问:“怎么了?”
墨言歌脸色阴沉沉的:“和我喝两杯。”
富察刚在冯小夏的客栈里喝了不少,眼下实在是不想喝,可一想到墨言歌不是那种喜欢饮酒作乐的人,想必是有事才要同他喝酒的。
毕竟墨言歌在这边,也就他一个兄弟了。
顿时就觉得陪他喝酒,自己义不容辞。
“好。”富察应下:“你先进屋,我知道我爹那里藏了好酒,我去偷一坛过来。”
墨言歌点头,有些憋屈的说:“两坛。”
富察突然觉得他有点像小孩子,只觉得好玩,便点头:“好好好,两坛就两坛,进去等我吧。”
墨言歌这才进屋。
富察觉得好笑,但也没耽搁,一溜烟的去“偷酒”了。
墨言歌在桌前独自坐着,等着富察。
心中不断想着冯小夏的反应,想着想着就入了迷。
富察真的从他老爹那里偷来了两坛好酒,一进屋,见墨言歌呆呆的坐着,连他进来都没发现,想必是真的有心事。
富察走进来,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突然的声响吓了墨言歌一跳:“吓死我了。”随后捂着胸口说:“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啊?”
富察耸耸肩:“到底是我走路没声音,还是你想事情太入迷啊?”
墨言歌侧过头,没有说话。
富察则是坐到了对面,打开了一坛酒,也没矫情,直接倒进了酒碗里:“你快尝尝,这可是上好的九丹金液,我爹都不舍得喝。”
墨言歌尝了一口,确实是好酒:“你不怕被你爹发现?”
富察也喝了口酒,说:“怕啊,怎么不怕,但是兄弟想喝,我肯定要给你最好的啊。”
墨言歌听了,有些感动,随后笑了。
富察又替两人续上了酒:“所以你到底因为什么事烦心啊?”
“我哪儿有说我烦心了。”墨言歌下意识的否定。
富察摆摆手:“现在就我们两个,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啊,都是兄弟,我又不会笑话你。”
墨言歌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也不是他不想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富察替他倒满了酒:“还是不想说?”
墨言歌摇摇头。
“不知道怎么说?”富察又问。
墨言歌这才有些委屈的点点头。
富察一手扶着桌子,指尖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让我猜猜,因为冯小夏?”
墨言歌一下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毕竟,能让你乱了分寸的,也只有冯小夏了。”富察说,有些无奈。
无奈一个毫无弱点的人就此有了软肋,也无奈他错过了冯小夏。
不过错过了也好,他确实比不上墨言歌,只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好好的才好吧。
墨言歌听了,垂下了眼眸,确实,除了冯小夏,他从没有这般低沉过。
富察知道自己这是猜中了,便问:“所以你们发生了什么?你和巫墨香暧昧不清被她看到了?”
“你胡说什么!”他哪里有和巫墨香暧昧不清了?!
富察举起双手,投降:“我说错话了,你接着说。”
墨言歌叹了口气:“我同冯小夏坦白了身份,问她愿不愿意同我去京城。她拒绝了,而且还很不开心的样子。”
富察摸了摸下巴,有些想不通:“不应该啊,你可是恒王世子,就这一个身份,一般女子也该奋不顾身的随你去了啊。”
“可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啊。”墨言歌说,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有办法了。”富察一拍大腿:“她不跟你去,肯定是还没认清自己的心意,说白了就是不坚定!”
墨言歌顿时觉得他说的有理!
“那我应该怎么办?”墨言歌问,样子有些着急。
富察喝的有些多了,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你呢,就去和巫墨香也好,冯清儿也罢,就和她们搞暧昧,到时候冯小夏肯定吃醋啊,接受不了啊,你再对她表明心意,她不就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这一听就是个馊主意。
可偏偏酒精上头,墨言歌竟觉得这主意十分的好,当即一拍大腿:“富兄说的对!就该如此!”
两人一拍即合,烦心事没有了,喝酒就更快乐了,两个人竟真的喝了两大坛。
就算两人酒量尚可,现在却都是醉了。
两人歪歪扭扭的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墨言歌听见屋内似乎有动静,以为是富察在动,便有些烦躁的开口:“富察!别溜达了,吵死了!”
谁知富察也是一脸的烦躁:“是你别溜达才对!真吵啊!”
墨言歌一愣,富察也是一愣,随后两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睁开眼睛,坐起身一看,面前竟站了一个黑衣人!手中还有一把剑。
黑衣人一看二人醒过来,顿时提起剑劈过来。
两人作势一闪,堪堪躲过。
桌子却被砍出一条深深的裂缝。
“你是什么人?!”富察问,很努力的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却因为醉酒,还有些大舌头,听起来有些好笑。
刺客自然是不可能告诉他的,冷哼一声,提剑刺向墨言歌。
他的目标很明确,只要杀掉墨言歌就够了,至于一旁的富察,如果不碍事还好,要是太碍事,他不介意一起做掉。
墨言歌手边没有趁手的兵器,头也晕的厉害,只能搬起凳子,勉强挡住了一剑。
整个人也被迫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狼狈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