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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锅店里吃饭,没有多少火药味。
但是接下来,我给张小波安排的节目很残忍。
如果不弄疼了他,他还以为我改邪归正了。
“巨浪,碰一个。”张小波又举起了酒杯。
碰杯后,我问他:“你现在喜欢赌钱,都跟谁玩?”
“我不喜欢赌,玩牌无非就是为了讨好上级,故意输钱就相当于贿赂了对方。”
“你说的倒是一种真实存在的现象,可你玩牌应该不是这么回事。我看人很准,你已经心虚了。你这人看起来道貌岸然,其实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我不信,张小波没嫖过。
张小波脸上没有多少懊恼,因为他不敢。
他的脸上只有被动和尴尬,看起来我说准了。
“男人嘛,有时候潇洒一下,无伤大雅。以前你对曹丽娜做过什么,我不想多问。毕竟你们是夫妻,我是外人。
但是以后,你不能欺负她,不能亏待了她,否则,我让你父母看着自己儿子戴绿帽子的全过程,然后我打死了他们。”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张小波肯定会叫嚣。
可这话是我说的,我手里有人命,他不可能不怕。
“巨浪,当你面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欺负曹丽娜。哪里不好,我会改正。”
张小波的态度,我比较满意。
但是某个节目,不能少。
从火锅店走出来,我拽了张小波一把,提醒他跟我走。
到了一个角落,我冷眼看着他:“你在输钱之后,回了家就拿曹丽娜撒气,打破了她的鼻子,还用脚踹她腹部。可见,你的牌友不是你的上级,你就是手里有点闲钱喜欢上了赌。”
“巨浪,你说的对,以后我改正……”
张小波很恐惧的看着我,说话嘴唇都在哆嗦。
“今天我必须弄断你一条胳膊。”
“巨浪,我真不敢了,你……”
我的动作非常快。
捂住了张小波的嘴巴,立马就弄断了他的左臂。
张小波这种级别的男人,我一分钟能拆卸好几个。
张小波从出生到现在,应该还从没有这么疼过。
他的双眼突兀,但是叫不出来,因为我的大手很用力的摁着他的嘴巴。
在街上,憋死了他,我也不可能让他惨叫出来。
我的膝盖,又撞向了他的肋部。
比较有准头,料定他断了两根肋骨。
然后,我用自己的脑袋撞张小波的脑袋,一直到他额头开了口子,鲜血淋漓。
“哥们,爽不爽?”
我这么问了。
张小波很惊恐的点头。
我警告他:“别大喊大叫,否则立刻断了你的脖子。你自己去医院,之后请假休息,让曹丽娜照顾你。不用担心被银行找麻烦,我一个朋友认识你们行长,帮你打招呼。如果你父母心疼你了,要折腾,我杀了他们。”
我松手了,张小波整个人栽到了雪地里。
一片雪地,变成了鲜红色。
张小波浑身痉挛,不敢痛叫。
他很有觉悟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害怕被路过的人发现。
我用张小波的小手机,帮他拨了120,然后拽了曹丽娜一把,一起走开了。
“娜娜,你回家试衣服,臭美之后睡个懒觉或者照顾孩子。先让张小波自己去医院,然后你不冷不热照顾他一段时间。”
“海潮,你会不会有麻烦?”
“就张小波那点能量,奈何不了我。再说了,我还是比较有分寸的,只弄断了他一条胳膊,约莫三根肋骨。”
我这么说,无非是为了缓解曹丽娜的恐惧。
如果非常有必要除掉一个人,办法多得很,谁会故意给自己找麻烦。
我急忙在心里为自己辩护:“唐海潮,外号巨浪,如假包换的好人。”
我打了一辆车,先将曹丽娜送到了她居住的小区门外,然后我才回到了四季小区自己家里。
看到我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叶子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又看到了我上衣的血迹,叶子愣住了。
“怎么购物还流血了?”
“顺便拾掇了一个人。”
我坐到了客厅沙发上,和颜悦色说了自己做过的事。
“你也够狠的,活生生弄断了张小波的胳膊,又撞断了他几根肋骨,小心人家告你。”
“要不你抓了我?”
我伸出双臂,提醒叶子给我戴铐子。
叶子拍开了我的胳膊,娇嗔道:“你这事儿跟黑凤凰案件无关,不该我管。
如果以朋友的身份来分析,我觉得你就是趁机泄愤,你早就看张小波不顺眼了,今天逮住了机会,你恨不得弄死他。”
我开始回味自己的心境,笑道:“叶子,你想错了,今天我的目的很单纯,让张小波骨折和流血,只为了让他恐惧。假如今天在大栅栏,我看到的是张小波搂着曹丽娜,甜蜜逛街的画面,我会默默走开,不吱声。”
“你不怕被你虐之后,张小波跟曹丽娜离婚,然后孩子留下,曹丽娜还给你?”
“他真敢这么折腾,我让他人间蒸发,他的父母不知道儿子去了哪里,他孩子也不知道父亲去了哪里。呵呵,我只是口嗨,张小波的任何遭遇都与我无关。”
我柔和的笑着,“扯远了,叶子,你去试衣服。”
叶子起身的瞬间,我拍了她的屁股。
或许是因为体验不错,叶子没怪我。
叶子换上了长款外套,靴裤和皮靴,妖娆的旋转。
“火辣,东北大妞这身材,杠杠的。”
“你啊,悠着点儿,小心蹲笆篱子。”
“叶子,你可不能低估了我的尿性,快点过来,让我抱抱。”
叶子翩翩起舞,躲闪我的拥抱。
我将她拽到了怀里,很贪婪的怼上了她的嘴唇……
热吻之后,叶子似乎有种缺氧的窒息,微微喘息看着我:“唐海潮,你妈蛋!简单亲一下嘴唇就算了,你真敢伸舌头啊?”
“你也舍不得咬我,别生气了,中午一个人你吃了什么?”
“我出去逛了,在一家烧烤店吃了饭。”
“嗯,别亏待了自己,身上没钱了找我要。”
叶子住在我家里期间,我的一切表现,她都会告诉警察总署冯慧祥。
甚至有可能包括接吻的过程……
所以,我很有心情讨好叶子。
我也能够想到,今天叶子应该是逛到了大柳树那个鬼市附近,试图发现破烂谭的踪迹。
叶子晃着臀,朝着她的房间走去,回头瞟了我一眼:“巨浪,你一点都不傻。”
我没说什么,而是微微垂头,舔了自己的嘴唇。
依然还有叶子的余味。
虐待张小波,跪舔叶子,都让我舒服。
傍晚。
我和叶子在家里吃饭。
馒头,三菜一汤。
“你不喝点儿?”
我端起酒杯,津津有味抿了一口酒。
“天就要黑了,我不敢喝酒。”
“懂了,我把你吻爽了,你怕喝酒之后,控制不住自己。”
“唐海潮,你说的没错,我怕自己不能自控犯了错。没人干涉我的私生活,但我不想让自己堕落。”
“叶子,你三十多了,都渴成什么样子了?”
看到叶子仰着脖子,举起碗来要砸。
我也不躲闪,就那么戏谑看着她。
叶子服软了,柔声道:“海潮,求你可怜我,就不要用你的男人味折磨我啦。以后,咱俩尽量不撩骚,只讨论案子。”
我微笑点头。
这时候,我接到了乔雪菲的电话。
“巨浪,今晚九点,你来经典酒吧,场面别开生面。”
“行吧。”
我爽快答应了。
外面还在飘着雪,如果不是很有必要,乔雪菲应该不会约我去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