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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满眼望去尽是无边的戈壁,沙漠……
一台锈迹斑斑早就已经看出来原本颜色的大客车颠簸的行驶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这台车上载着的是刚刚正式下达了判决的重刑犯,其实在当年的那个时代背景下关于所谓的重刑犯有很多的误区理解,归根结底来说就是当时对于很多小偷小摸以及根本就不严重的事情全都会严厉的给你砸成重刑犯。
所以在当时重刑犯这个称呼其实也并不是代表着谁都是那个穷凶极恶的人或者是纯粹的亡命徒,更多的还有很多让人看起来听上去就是有点啼笑皆非意思的苦主。
大西北干燥炎热的气候让车里带着手铐脚镣的犯人们内心忐忑不安也更加的焦虑,而车里荷枪实弹看守着他们的狱警则是叼着烟喝着自己带着的来的茶水谈笑风生的用当地的维语聊的热热闹闹,时不时的也用眼神在这些凡人的脸上扫去,好像是在防备他们中间是否有个别不好对付的角色。
囚车里倒数第二排靠着左侧窗户的位置上,剃着光头跟周围的人相比明显还是一脸稚气的魏仁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耳边呼啸而过带着热浪的风声让他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滑落。
“哎?拥护啥啊?”魏仁身边坐着的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看着魏仁问道。
魏仁抬起头看了一眼壮汉之后注意到他的脸上全是细微的小伤口,一看就是那种不太好惹的人,所以魏仁没有说话直接低下了头。
“艹,都是东北过来了,到了这边就得抱团知道不?要不然让这边的老炮盯上了,大白天的就能给你拽那棉花地里面捅了,这边的人变态着呢,那狱警都没事盯着你这种小孩的屁股蛋子看知道吗?”壮汉看魏仁没搭理自己以为魏仁岁数小害怕了,所以小声的凑到了魏仁的耳边嘀咕了起来。
确实犹如这个壮汉所说的一样,一般在大西北关押的“重刑犯”其实大体上就分为两种,一种是当地的人,还有就是那些外来的,而当地人对待带来人是非常的不友善的,加上当地人都是因为风俗习惯成天舞刀弄枪的异域风俗原住民,所以在这边的监狱里面冲突是经常爆发的。
外来的这些人跟人家当地人是比不了的,甚至可以说是天上地下,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外来的人里面也有很多是真正的亡命徒,这种人不管自己到了哪都是不消停的主,所以两边分庭抗争的局面一直都维持的挺平衡的。
囚车缓慢的行进着,好像一辈子也到不了目的地一样的开,随着壮汉好像憋了挺长时间一样的碎嘴子不停的自言自语,魏仁大概对这个地方有了不少的认知。
随时时间的推移,烈日炎炎逐渐消失之后,就在太阳马上消失在远处的地平线的时候终于大客车到达了目的地,随后魏仁懵懵懂懂的跟着一大帮犯人一起排队的下了车,接受着分配监区,体检等一系列的常规操作之后全员站在了四处都是整齐排列着大型砖瓦房的广场上面。
一个一只眼睛戴着眼罩的中年站在广场稍微高一点的台子上面拿着手里的名单开始了点名。
魏仁身边一直跟他走在一起的壮汉这个时候低头对着魏仁小声的说道“有缘分就在一起了,回头你?……”
就在壮汉说话的时候,突然台子上面的中年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后伸手朝着人群里面指了指,马上就有背着半自动的狱警快速的重进了人群直接伸手拽着正在对着魏仁小声说话的壮汉朝着外面走去。
“你们可能在家里都是宝贝,都是大哥,或者是什么当地有名的鲤鱼大龙,但是在这里你们最应该学会的就是尊重,尊重他人,尊重自己以及尊重自己这条非常便宜的贱命……”中年一只眼睛里面带着笑意的说完了这一番话之后对着壮汉问道“你特别喜欢说话是吗?”
“报告**!我……”壮汉有点惊慌失措,想要解释什么。
“我给你们上来到这里的第一堂课,就是在我说话的时候你们只需要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就行了,保证话从耳朵里面进去然后让它烂在心里就行,知道吗?”中年微笑着对在场的人说完之后直接一摆手。
壮汉身边站着的狱警直接扬起手里的半自动用**子直接横着朝壮汉的脸上砸去……
“嘭……”
壮汉的脑袋剧烈的小幅度摆动了一下之后嘴里喷出了不少牙齿和血水,随后双眼上翻的直接仰头倒在了地上。
“他基本上吃不了饭了,直接送到后山吧,明天直接开石头就让他去那边了!”中年随意的说了一句之后眼神在下面的犯人身上一一扫过,随后好像没有任何乐趣的说道“收监吧!”说完中年直接转身下了台子走了。
就这样魏仁进入了大西北的边极之地,开始了自己的服刑生涯。
在这里基本上除了短暂的睡觉时间之外魏仁都在辛苦的劳动着,一般来说在这边要么就是开石头,要么就种棉花这两种劳动,魏仁来到这里之后因为沉默寡言但是手脚勤快很快的就被调入了种棉花的行列之中,相对于开石头来说种棉花还是比较轻松的活了,虽然不像是那些花钱了之后在这边能放牛放羊的劳犯一样的清闲,但是最起码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被石头砸死,或者被**炸死了。
时间逐渐的长了,魏仁也没有见到多少犯人之间的争斗,自己这个牢房里面的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外来人,所以相处的还算平和,魏仁每天除了思念家乡之外就剩下的无力给弟弟复仇的自责和悲痛中,久而久之魏仁更加的不愿意跟人交流,但是好在在这里的人都不怎么愿意彼此交流,索性魏仁也乐得清静。
一天在给棉花地浇水的时候,魏仁拎着桶刚准备进入到棉花地就看见连个卷毛有胡子并且眼珠子蓝哇哇的本地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挡着自己的路。
“滚……”其中一个本地人指着魏仁相反的方向骂了一句。
魏仁知道这些本地人不好惹,所以听话的直接转身就要拎着桶走,他心里明镜一样的知道这帮人在这边隔三差五的就会干点啥,所以魏仁不想惹麻烦。
就在魏仁刚刚转身的一瞬间,就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痛苦的**声,随后魏仁愣了一下之后马上扭头朝着身后看去,而那两个挡着魏仁路的男子则是慌忙的转身朝着棉花里面跑去。
棉花里面,一个当地的男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虎口上面缺掉的一块肉血淋淋的看着让人就不寒而栗,而他的裤子此时褪到了膝盖上,在他不远处一个岁数看着跟魏仁不相上下的青年朝着地上吐出了点什么东西之后擦着嘴眼神阴冷的看着本地人。
“#¥#¥@#@!@#”本地男子抬起头对着自己的两个同伴不停的说着什么,随后两个人直接伸手从自己的裤腰上抽出了两把寒光四射的刀。
监狱里面是明令禁止携带这种东西的,但是这些本地人明显有着自己特殊的渠道能够弄到一些废弃的铁质工具,随后磨出自己需要的刀具使用,青年看着两个人都有刀之后愣了一下。
青年魏仁认识,虽然跟自己不是一个号子的,但是魏仁知道他叫飞子,是因为伤害罪进来的,此时飞子估计是要悬了。
两个人拎着刀快速的朝着飞子冲了上去,一左一右的朝着飞子伸手就扎。
魏仁看到这里之后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下意识的拎着手里的水桶就跟着跑了上来。
“干那个!”飞子的眼神里面看见了魏仁,张嘴喊了一句。
魏仁拎着手里的水桶直接高举过了头顶之后朝着地上正在要站起来的本地人的脑袋上面就砸了下去。
“嘭……”结结实实的木桶虽然给水都倒了,可是硬度绝对可以的桶身直接砸在了本地人的脑袋上面之后瞬间就给他砸趴下了,魏仁拎着桶再次站起来朝着那两个拿着刀的男子冲了上去。
此时一个男子已经反应了过来,拎着刀转身朝着魏仁的胸口就扎,魏仁拿着水桶挡了一下,随后抡起桶大开大合的就开抡,一时间给男子干懵了,手里的刀也直接磕飞了出去。
飞子看见机会之后快速的转身就跑,他身后的当地人拎着刀朝着飞子的后心就扎,没想到此时飞子竟然硬生生的突然转身一侧身伸出了胳膊之后在避开刀子的瞬间用自己的胳膊搂住了男子的脖子,就跟职业摔跤联盟的招式一模一样直接给男子干翻在地,随后飞子飞扑上去直接骑在了男子的身上一只手卡住了他拿刀的手之后,另一只手成拳头状的朝着男子的喉结上面就干了下去!
连续几拳下去,男子呼吸困难的直接晕了过去,而另外一头的魏仁此时正在拎着木桶一下接一下的朝着男子的身上砸着,几下也直接干躺下了男子之后这才气喘吁吁的看着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