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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诸葛勇浑身也被那条狼狗爪伤了,疼得他连声惨叫。但是,他不敢松手,死死的用双手托着狼狗的下巴,生怕一不小心,狼狗就会咬下来。
那条狼狗就欺负他,四只爪子用力按下去,尖利的爪尖深深的钳入诸葛勇的双腿和双臂上。苗苗和刘妈一惊而醒,握着手电筒,按亮手电筒,看到了诸葛勇的丑态。
诸葛勇的亲信端枪踹门而入。
苗苗和刘妈就地打滚。
匪徒端枪又携弹上膛。
诸葛强此时还没进入春花的房门,闻声而惊,急急转身喝道:“别开枪,快跑!”诸葛勇的亲信赶紧端枪转身而走,迅即随诸葛强跑开了。春花握枪背转手,推门而出,看到了诸葛强及几名土匪的身影,便走到苗苗的破房里,也看到了诸葛勇的丑态。苗苗看到春花来了,这才喝开狼狗。诸葛勇滚爬而起,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跌跌撞撞的跑开了。
“春花姐,那牲口……呜呜呜……”
苗苗难过地喊了一声,扑入春花怀中,失声而泣。刘妈也是背转着手,手里握着一把手枪。不过,她看到苗苗和自己都没受到伤害,一直忍着,一直没有开枪。
此时,她看到春花来了,便收起手枪,难过地滴着泪水,哽咽地说道:“在此狼穴,我们天天都会有危险。春花,苗苗,不要怕。想想苗苗的叔叔和铁猴更危险,但是,他们俩不怕,咱也不怕。外面,还有小琴这个神枪手,还有陈新大队长、陈仁大队长,还有特战队员。若我们有事,陈新大队长也会为我们报仇雪恨的。能忍的,我们就忍一忍。”
春花噙着泪水,点了点头,收起手枪,轻轻的分开苗苗,悻悻地说道:“今晚开始,凡是陈总和铁猴外出执行任务,我都过来,和你们一起睡。确实有麻烦,咱们大不了,和那帮土匪同归于尽。”刘妈揽过苗苗,说道:“千万别冲动,我们有狼狗,土匪也不敢硬来的。现在,铁猴和陈总正受到老寨主和少寨主的重用。我年纪大,经验丰富,能看到收编这支土匪武装的希望。”
春花当特战队员时间长了,凭感觉,凭观察,感觉此事没那么简单。
她难过地说道:“那狗头军师不是好人,恐怕他会鼓动诸葛勇那武夫作反。这样吧,我不睡了,临近天亮的时候,也是匪寨和四周的鬼子最好睡的时候,我去找小琴,让小琴发报,还是要调特战队过来接应我们。”
刘妈摇了摇头,说道:“春花,好孩子,我们要忍。这次任务,可是硬任务。我们的目标是要收编这支土匪武装,为我军民所用,而不是毁掉它。若是只为了毁掉它,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调你们特战支队过来,潜伏进来,一通炮弹,就可以毁掉这个匪寨。若是只为了毁掉这个匪寨,陈洋也不会把皮肤晒黑。他那么一个美男子,爱美胜过你们姑娘家。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但是,为了执行好这个任务,他放弃了在大上海的荣华富贵,放弃了和怀孕的妻子在一起,放弃了和你们姐妹在一起的快乐。在这里晒黑了,过着非常甘苦的生活,而且,随时冒着生命危险。”春花和苗苗都噙着泪水,点了点头。
随后,她们一起打地铺睡觉。
那条狼狗便趴在破房门前,半眯着眼睛,守护着这老青少三个女人的安全。诸葛晓晓和陈洋、铁猴率小分队出寨,利用夜幕的掩护,利用鹰嘴岩的天然屏障,扛着十几麻包袋粮,潜行出山。他们来到山下,离开鬼子和伪军的包围圈,又潜行来到附近已经无人居住的一处佃农家里,取来了一辆平板手推车,前往五里外的要道上的鬼子据点。
天刚蒙蒙亮,四周扎满了铁丝网的鬼子碉堡,发现前面有几个人推着平板车过来,车上的似乎是粮食,而随着这辆平板车后面的,似乎还有一个漂亮姑娘。
鬼子小队长炭木站在二楼的窗口前,举起望远镜看看了,确认运粮的队伍里有这么一个漂亮姑娘,便吩咐伪军去看看。一群习惯了狐假虎威的伪军,推开铁丝网的门,端枪围过来,用刺刀捅了捅那些麻包袋,发现麻包袋里的果然是大米,便呼喝着端枪押着陈洋、诸葛晓晓、铁猴等人及那辆平板车进入据点内。怎么处理?得听小鬼子的。
这群二鬼子可没点权力,只是混吃等死。
炭木出来,伸手托着诸葛晓晓的下巴,贼笑起来,附身抱起诸葛晓晓,喝令伪军把陈洋等人枪杀了。他下令之后,便抱着诸葛晓晓进入碉堡,走向二楼。诸葛晓晓也算会演戏,满脸泛青,冷汗直冒,浑身哆嗦着,颤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却悄然从炭木的枪套里取枪。
碉堡外,伪军用枪托狠砸陈洋、铁猴等人。
陈洋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直喊着:“老总饶命啊!”
他偷偷瞄向碉堡,发现炭木抱着诸葛晓晓进入了碉堡,便不再客气,蓦然就地一躺,双腿一撑,踹开了两名伪军,又翻身扑过去,抓着那名伪军腰间的手榴弹一扯。
他扯出手榴弹,便砸向翻身而起的伪军头颅上。
咣!啊!那名伪军旋即惨死在地上。铁猴也就地一滚,双掌撑地,一个扫蹚腿扫倒了两名伪军。砰砰!哎哟!哎哟!四周的伪军急急端枪而起,推弹上膛。
山匪却忽然纷纷反击,或蹲地横扫,或忽然跃起将伪军踹倒,或与伪军扭打并抢枪。
砰砰!哎哟哎哟!
铁猴纵身一跃,张臂捞着两名伪军的脑袋一合。
咣!啊啊!两名伪军脑颅磕裂,惨叫并滑倒在地上。碉堡内的鬼子听到惨叫声,纷纷端枪而出,但是,此时,陈洋已经将手榴弹拧盖拉栓,他将冒烟的手榴弹甩向碉堡内。
轰!啊啊啊!手榴弹在碉堡内炸开,震得鬼子飞跌而出,有些鬼子给弹片击中,扑倒在地上惨死过去。陈洋就地一滚,双脚撑地,飞蹿进入碉堡,抓起一枝三八大盖,迅速滚入楼梯下,三楼、二楼的鬼子纷纷端枪跑步下楼。
陈洋闪身而出,横着枪托砸去!咣!啊!砰!又抢步上前,端枪一指,枪口捅中一名鬼子的嘴巴里,那名鬼子仰天而倒,喉管即裂,浑身抽搐,白眼狂番。
陈洋旋身一个侧踢,又将一名鬼子踹得飞跌而出,连撞三名鬼子,并将三名鬼子撞跌出碉堡外,砰砰砰砰!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四名鬼子摔得四脚朝天,擦出四条血糟,连声惨叫起来。二楼的炭木听到惨叫声不绝于耳,蓦然感觉不对劲,但是,迟了。诸葛晓晓从他身上取出他的手枪,拉开保险,指着炭木的额头,开了一枪。
叭!砰!
炭木无声倒地。
诸葛晓晓也柳腰一弯,身子向后倒,握枪指向三楼下来的鬼子就开枪,叭叭叭!啊啊啊!三名鬼子中弹,从楼梯上滚倒下来。还想下楼的鬼子吓得赶紧退回三楼。诸葛晓晓将手枪一扔,就地打滚,滚到窗口前,抱过歪把子机枪,拉开保险,端着歪把子机枪,扫射上楼。突突突!啊啊啊!三楼剩下不多的鬼子纷纷中弹而倒,惨叫而亡。
楼顶的鬼子机枪手抱着歪把子机枪,扫射而下。突突突!突突突!诸葛晓晓抱着机枪,急急就地打滚。叭!啊!砰!此时,陈洋端枪上楼,扣动板机,一枪击毙了那个鬼子机枪手,跑过来,扶起诸葛晓晓。诸葛晓晓将机枪一扔,激动地说道:“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呵呵!”
她激动之下,真情流露,张开双臂,搂住了陈洋的脖子。陈洋抱着一堆棉花似的诸葛晓晓,心情瞬间复杂起来。但是,他又不得不演戏,搂紧她,低声说道:“走吧,搬粮食,搬弹药。”“嗯!”诸葛晓晓回过神来,分开陈洋。
她已经是俏脸通红了。
陈洋牵着她的手,附身拎起机枪,听到有脚步声上楼梯,又松开诸葛晓晓的手,又抓起另一挺机枪。铁猴带队上来,众人扛着粮食和枪枝弹药,哈哈大笑地走出碉堡,把枪枝弹药放在摩托车上,把粮食放在一辆马车上。
突突突!啊啊啊!
铁猴端着歪把子机枪,将碉堡外没死的伪军和鬼子,全部射杀。然后,陈洋跳进摩托车,诸葛晓晓迟疑了一下,又含羞地上车,坐在陈洋的身后,双手搂住了陈洋的腰。陈洋随即驾车而去。铁猴飞身跃上那匹马,驾着马车,又带队推着平板车,尾随着回归鹰嘴岩。
路上,陈洋停车,诸葛晓晓松开他的腰,双颊烫的红似晚霞。她走下车来,浑身无力地抓着一杆树,转身含情地望向陈洋,而陈洋将枪枝弹药搬下来,将摩托车推进草丛里,又取刺刀砍树枝和割草,掩盖好这辆三轮摩托车。
此时,铁猴也策马带队,推着平板车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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